白安行眉頭一蹙,他倒不是窺視經理之位,他在另一家分公司有着重要位置,只是看着一向理智而在商場上一向極少人能戰勝的堂哥,變成一個爲情所困的男人而已。
看着白安沅匆匆離開的背影,白安行自嘲一笑,“都是女人如衣服,我看你,女人如命就是真的。”
白安沅匆匆趕到了x市。
剛剛的那個手機號碼,就是這個城市的,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已有白安沅的人展開了大批的追蹤。
只是在鬧市之內,一連五小時過去了,都沒有得到一些關於烙夏的消息。
白安沅開着車,停停走走,尋得極爲疲倦,最後在車裡小休息了十分鐘,又開始了搜尋工作。
入夜的時候,白安沅已累得不成人樣了。
東朝燼趕了過來,安慰了白安沅一番,便讓他的人到周圍的山邊去尋找。
不在鬧市之中,或者會在郊外,反正一個地方也不能漏。
第二天一早,白安沅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起不了牀,全身無力,聲音嘶啞,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門推開了,卻見是櫻靜和東朝燼。
“白少,你病了,醫生說你是累病的,你好好休息吧,烙夏是我的朋友,我們會努力去找她的。”櫻靜看着白安沅,淡淡地說。
白安沅和覃鬱的緋聞鬧得滿城風雨。
雖然櫻靜一直將白安沅看成了好男人,可是一個好男人卻不懂得斬斷爛桃花,這也太什麼了。
不過現在看到白安沅病得像一瘦弱的小貓,她也不忍去責備他了。
“不……不行,我要去……”
白安沅搖頭,烙夏被一個男人囚禁起來,他怎麼忍心在這裡休養?
“去什麼?瞧你爬都爬不起,去了礙手礙腳的,紅姨,給我看住他,我們出去了。”
東朝燼黑着臉,沉沉地看了白安沅一眼,和櫻靜一起離開。
紅姨是個臨時工,大約四十五歲左右,請來醫生來爲白安沅看病,白安沅病得不輕,醫生還沒來,再一次暈了過去。
他這一段時間來,辛苦勞累,日夜擔憂,長期失眠,自然不可能有個很好的身體。
我是你最親密的人
等他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身體好了一些,可是還是全身無力,燒倒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