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鬱臉色煞白。
果然,白安沅那麼與衆不同,他不受人所誘惑,不受任何誘惑。
“覃小姐,我老公的態度你也看到了,我不想你再做一些無謂的糾纏,有力氣,你還不如去攀一個看上你的大款,這樣錢多又輕鬆,何必來討好我的安沅,又吃力又沒收穫。”
烙夏輕蔑地笑了起來,拉着白安沅,“我們走吧。”
白安沅點頭,差點被覃鬱氣得瘋了。
“你們別走!”
覃鬱突然凌厲地叫了起來。
烙夏一驚,回頭,只見覃鬱已抓起了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白安沅頭痛,扶額,這賤女人,好多手段啊。
但他沒理會,拉着烙夏往外走,卻聽到一邊的護士小姐驚叫一聲,白安沅回頭,就看到了覃鬱癱坐在牀上,血由她的脖子,一點點地滴下來。
呃,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般。
烙夏眉頭一蹙,畢竟白安沅在這裡,不過她怎麼勸,也勸不住這個女人?
“你們敢走……你們不離婚,我就死給你們看!”
烙夏無力地看了白安沅一眼。
好了,要是他早就聽她的話,就不會這樣了。
現在呢,怎麼收拾這殘局?
自然,烙夏和白安沅也同時沒想到,會惹上那麼變態的一個女人。
(呃,變態的女人小紀也遇到一個,苦不堪言啊!真的從來沒見過這樣變態的,哈哈,我會虐死這個女人的。)
“你上了我的牀……就以爲可以和你老婆逍遙自在?做夢!”
覃鬱尖叫了起來,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聚集了許多記者。
血淋淋的一幕,被拍了下來。
“覃鬱,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安沅氣憤地吼道,護士小姐想上前爲覃鬱止血,可是覃鬱卻瘋狂地笑了起來。
烙夏臉色微微一變,湊到了白安沅的耳邊,“等會她父母來,在他們前面,覃鬱也不敢怎麼樣……我將覃鬱的醜事都說出來了。”
白安沅一聽,略爲放心。
不過眼下就得阻止她再次自殺。
“我就是要你們離婚呀,離婚!”
覃鬱眼中充滿了瘋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