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真的錯了,以後我會乖乖聽你的話的!”白安沅沒得到烙夏的迴應,他的手已伸入了她的睡衣內,肆意妄爲。
烙夏惱了一下,拍掉了那隻手。
“你進來,就是發泄?”
白安沅抽抽嘴角,眼中的曖昧的光芒消除了幾分。
“女人別多疑……我找你不就是爲了表達愛意,表示歉意麼?”白安沅笑了起來,聲音明顯比上午的溫柔多了。
烙夏哼了一聲,這小男人還會認錯,一切好說,好說!
夫妻之間,總要有一個人讓步,退步。
這一次是他,下一次是她,兩個人要平衡。
上次她和藍軒寒見面,也是很平常的,可小男人足足吃了幾天的醋啊!
烙夏卻掙脫了他的手,“今晚我想一個人睡。”
白安沅怔怔地站在那裡,呵了呵口氣,才聞到隱約的酒味。
他有些醉意。
看着烙夏冷漠地走到牀邊坐下,將燈光調暗了。
白安沅抿抿脣,垂着頭走過去,小聲地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地說,“老婆,我不應該去喝酒……”
“以後你去喝酒的話,打個電話回來通知一下,我知道你應酬很難免不喝的。”
烙夏淡淡地說,她不會再限制他喝酒應酬,一個男人,如果給他的世界不夠大,他便千方百計地想着要跳出你的世界,去尋找另一個更刺激的世界。
所以,何苦呢?一個男人,一個人,始終會變的。
白安沅有幾分惱怒,走過去一把扣住她的肩膀。
“烙夏,別和我生氣了,我不是說了嗎?我明天就調走她,不會再拖一分,然後讓你去挑個助理,行了吧?”
口氣有些硬,烙夏怔了怔,嘆息了一下。
“安沅,我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好象是我逼你調走她。如果你不願意,你不調也好,我不會再過問你的事了。我這樣做只是爲了我們的家和感情着想,並非要限制你去選人。”
白安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明白,我知道,烙夏……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