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沅接聽了。
“喂,白安沅,知道我是誰嗎?”那邊傳來了一個慵懶的女人的聲音。
白安沅眉頭一蹙,實在記不起這個女人是誰。
“你是……”
那女人輕然一笑,帶着一些諷刺,還有一縷得意。
“看來擁着小嬌妻的日子,過得很舒服啊,白安沅,我是周雅。”
白安沅的眼神更冷了,周雅這個名字,他是終身不會忘記的。
這個女人,他曾讓自己的人千方百計地折磨她,沒想到她還是回來了。
“你想怎麼樣?有事快說,我沒時間和你糾纏。”
白安沅冷漠地笑起來,“你還真是我見過的特別下賤的女人,表面那麼斯文,沒想到卻是一敗類。”
周雅哈哈大笑,笑聲讓白安沅有些憤怒。
周雅就像鬼魂一樣,纏着他,陰魂不散。
令人厭惡,令人作嘔,可是有些女人偏偏就喜歡這種遊戲。
“你不想知道烙夏得了什麼病嗎?”
周雅的笑聲,輕然響起,帶着惡毒。
此時的她,正躺在豪華雙人牀上,其實被白安沅捉弄了一次,她不死心,再纏他,卻被他甩了一個耳光,再被他的人“追殺”。
三年多前,她就像一個乞丐,到處流浪逃亡。
不過逃出了s市,終於逃出白安沅的人的手掌心。
白安沅只是想讓周雅不會再出現在烙夏和他的前面,但是逃亡後的周雅,想起白安沅對她的侮辱,恨意一天天深了下去。
於是周雅進入了賣笑場所,企圖去攀上有錢有勢的男人,好伺機而動。
如今,還真的是給她攀上了一個有錢人。
這華麗的大屋子,就是那個男人買給她的禮物。
人類總是貪心的,被物質所迷惑的女人,想爬出來,真的不容易。
爲了錢,爲了名利,可以拋下一切。
白安沅此時的心,頓時跌至冰窖裡!
想起程教授要取烙夏的血去化驗,想起烙夏這一段時間的冷漠,這一段時間的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