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彷彿整個身上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將一串鋥亮的鑰匙放在她的掌心,風司峻深深地凝視着她的眸子,“老婆大人,收好了,這是我們家的鑰匙,一定不能弄丟了。”
“呃?”樂曉婉一下子愣住了,“你不是要我現在就進來住吧?”
“那你以爲呢?難不成你還想住賓館?”風司峻一臉無奈的看着她,爲什麼她的反應總是要比別人慢半拍呢?
“那這樣算不算是你金屋藏嬌啊?”晃動着手中的鑰匙,樂曉婉一本正經的看着他,嘴角的一絲壞笑泄露了她心底最真實的情緒。
“什麼?金屋藏嬌?不是吧?”風司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渾身上下我也沒發現你哪裡能和‘嬌’這個字沾上邊啊。”
“風司峻”登時,就看見樂曉婉柳眉倒豎,雙手掐腰站在那裡虎視眈眈的看着他,那模樣……,嘖嘖,真是不敢恭維。
“母夜叉來了啊”一邊說着,就看見風司峻猛的抱着頭向門外躥了出去。
“風司峻,你給我等着瞧,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樂曉婉也追了上去,就在經過客廳的時候,她陡然發現了沙發上的手機正不停的閃着,向前衝的腳步就這樣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拿起來一看,她一下子愣住了。
“怎麼了?”聽到身後沒有動靜,風司峻猛的轉過了頭。
“你有電話”將手機遞到他手裡,樂曉婉轉身又走進了臥室,“我去換件衣服再出來。”
看着她,風司峻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隨即摁下了通話鍵,“媽,都說了,你就放過我一天,好不好?”
“峻,我是木蘿,阿姨住院了。”話筒那端傳來的不是榮洛桑的聲音,而是木蘿的聲音。
“你說什麼?”風司峻一下子愣住了,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阿姨心臟病住院了,你還不快點過來。”木蘿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好幾度,“難道在你的心目中,你媽的地位都趕不上那個女人是吧?”
“心臟病住院?”風司峻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會吧,上個月他纔看過媽的健康報告,什麼問題都沒有啊,怎麼好好地突然就心臟病了呢?
“市立醫院,你愛來不來吧。”說完,那端猛地掛斷了電話。
捂着話筒,風司峻仍是半天沒緩過神來,一副呆呆愣愣的表情,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看着他,樂曉婉輕聲問了一句,“如果有事的話,你先去忙吧。”
“木蘿剛纔打電話來說我媽心臟病住院了。”風司峻喃喃的說着,不是他做兒子的不孝順,而是幾個小時前還能中氣十足的大罵他的人怎麼能一下子就心臟病發了呢?
“心臟病?”樂曉婉一下子愣住了,隨即拉着他的手向門外衝去,“那你還愣着幹什麼啊?快走啊。”
“不對,肯定有哪裡不對勁。”風司峻仍是陷在自己的思緒裡。
“哪家醫院啊?”將他猛地推進車子裡,樂曉婉隨後也坐了進去。
“市立醫院”他下意識的說道,腦海裡仍是想找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
等到他終於緩過神時,車子已經停靠在醫院門口。
“你去吧,我就不過去了。”看着他,樂曉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你……”看了她一眼,風司峻轉身輕輕的抱了抱她,“你把車開回去,不用等我了。”
“好”微微的點了點頭,樂曉婉輕聲應道,“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嗯”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風司峻轉身下了車。
看着那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樂曉婉整個人靠向了身後的椅背,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來了沒有?”
躺在病牀上,榮洛桑一臉煩躁的說着,讓她怎麼着都行,就是別讓她躺在這裡跟個殭屍似的難受死了,尤其是那臉上不知道塗了什麼鬼東西,一直在癢癢。
“阿姨,你就再堅持一會,如果你不想讓峻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話,我們就只能用這招了。”木蘿不停的安撫着她,“要不,我再去看看。”
“好好好,快去快去。”榮洛桑一迭聲的說着,唉~~~,爲了那個臭小子,她這次可是徹底的豁出去了。
就在這時,就看見剛剛出去沒三十秒鐘的木蘿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阿姨,來了來了。”說話間,她已坐在了牀邊的椅子上,臉上露出了一抹慼慼然的表情。
門“哐啷”一聲被打開了,風司峻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一看到榮洛桑那蒼白的臉色,整個人嚇得倒退了好幾步,隨即又快速上前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媽,怎麼回事啊?你可別嚇我啊。”
“滾開,你不是我兒子,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榮洛桑沒好氣的說道,放在被子下的手使勁的這麼一扭,登時一滴晶瑩的淚順着臉頰落了下來。
“有話好好說,你別哭啊,看看你,這麼大年紀的人還哭,真是要多醜有多醜,你說好好的,怎麼就心臟病了呢?”
抽出一張紙巾,風司峻輕輕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淚,雖然心裡依然有懷疑,可看到她那樣蒼白的臉色,那點懷疑也就被他給咽回了肚子裡。
“你還說,這還不是被你給氣的。”
“媽,說話要講憑據,我今天真的很忙,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爲了趕到這裡來,我放棄了一個多大的訂單啊,幾千萬呢。”
“少來這一套,媽給你一個選擇。”
“什麼啊?”
“要我還是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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