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深情地看着她,“傻馨兒,你的一顰一笑,都已經深深地烙在我的心上,不用眼睛,用心就能感覺得到。”
子夜下,似乎能將人內心所有的本質的情感激發出來似的,他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柔脣,細細吻着,更像品着極品的佳釀一般。
紫馨臉頰泛着了淡淡地粉澤,水眸迷離地無限擴大的五官——
依然梭角分明透着冷俊,烏黑的眸深邃如海,濃密的眉,菲薄的脣,倨傲中帶着王者般的優雅。
紫馨清冷的眸間閃過顫悸的情緒,這個男人真的註定是自己的剋星,即使現在看到他時,心還是依然隨之墮落!最大的怨恨也抵不過曾經在金三角第一眼的心悸,真是這樣嗎?
司莫曜緊緊將她摟在懷裡,當她柔軟的氣息貼住自己時,他又有着想將她揉進體內的衝動!
“馨兒,告訴我,這六年來,你怎麼過的?”
只要一想到,她們娘倆在那樣的環境下過着窘迫的生活,他的心就像突然被掏空似的,疼地難以自持!
紫馨在他懷裡,覺得自己的內心又開始沉淪……不斷地沉淪!
就這樣吧,給自己七天時間,好好放縱一直壓抑的感情,享受這瞬間的柔情,當騙騙自己吧,這些年,她覺得自己太累了!
“是因爲冰兒,有了她,我多辛苦,回來看她一天天長大的小臉,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埋在他的懷裡,輕輕地說着。
“我看到埃利森結婚的消息,爲什麼你——”司莫曜用手指執起她的下巴,將困惑問出來。
“那不是我。”紫馨淡淡地笑了起來,“梅麗留住我,原來只是爲了孩子。”
“孩子?”司莫曜不太明白,德曼家爲什麼非要他的孩子不可,難道——
“你猜出來了是不是?”紫馨輕笑一聲,“埃利森的父親有很多位妻子和情人,結果關他的兄弟姐妹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有多少。可是,在他父親去世時,所有的人都齊齊出現,要想分奪財產。當然,埃利森的睿智和狠絕的手腕,最後讓那些人都灰溜溜地回去了,但是那段時間給他留下了陰影,於是他居然將自己結紮了,我想也只有他那樣乖張的才能做得出來。”
“他不會僅是看上我司莫曜的孩子吧?”
司莫曜討厭看到紫馨談起埃利森時,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心裡極是酸澀。
紫馨卻咬了下脣,眸中閃着淡淡地憂傷。
他的軒兒,她現在都記不清長得什麼樣子了?
“是梅麗放你走的?”司莫曜深眸閃過銳利的精芒。
紫馨點點頭,“是李代桃僵。埃利森將我軟禁了起來,不讓我看到寶寶們,除非我答應婚事。可是梅麗看上是另一位門當戶對的家族千金,於是就私下找我談條件。放我走的唯一條件就是必須留下軒兒。我根本沒得選,所以只好答應了,因爲我相信埃利森是真心對孩子好的。曜,你會怪我嗎?”
聞言後,司莫曜心狠狠地被震了一下,原來她的馨兒並不是真正要嫁給埃利森,還受了這麼多苦!
一想到埃利森居然敢軟禁她的女人,他牙關咬得吱吱響。
“那你離開我,就是爲了那個理由?”司莫曜雙手握住她的雙臂,惱怒的問道。
“司莫曜,你難道真的對我們這樣的關係一點羞恥也沒有嗎?”紫馨擡頭,強作冷靜地問他。
“羞恥?你用腦子想想,如果我們真有血緣關係,爲什麼孩子們會沒事?!”
司莫曜真想拿把鍾頭敲開她的腦袋,看看是不是棉花做的!
就因爲這個原因,折磨了他整整六年時間!
“我爸爸他……根本不會生育,難道你要說,我媽媽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或者,你媽媽是?”
紫馨的一句話,徹底打懵了司莫曜!
這到底怎麼回事?他突然莫名的不安起來!難道真是像紫馨說的,他們是兄妹?
如果是這樣,就算他毫不在乎世俗倫常,但是他相信紫馨心底永遠過了這個坎,那麼她也絕不會留在自己身邊的!
一想到此,他腦袋都快要炸疼了!
不過,不管是不是,他都決定明天要請倫斯過來一趟!
“馨兒,明天我會讓人準備兒童房。”司莫曜看着牀上,熟睡的小傢伙,冷硬的臉部表情才緩和了許多。
“不用了,我和馨兒住一間就好,而且七天後,我們就會回中國。”
紫馨輕輕地推開他的雙手,她不想給自己或他過多的期待。
司莫曜眸光倏然深沉,英挺而霸氣的薄脣緊抿,強壓下自己心中的不適感,口氣淡淡地說道:“隨便你,不過,別忘記了你的義務。”
紫馨心沉了一下,別過臉,清冷地應道:“那也別忘記了你的承諾。”
“你——”
這個女人,果真——有讓他失控想揍人的衝動!
“那就來先兌現你的義務吧!”司莫曜冷冷吐着話,
說完,他的吻充滿了掠奪的意味,挾着強烈的佔有霸勢,狂烈的擠壓着她柔嫩的脣瓣,強迫她張張緊閉的小嘴。
紫馨僵硬地站在那裡,承受着司莫曜狂野怒氣的力量。
司莫曜猛地放開她,直直望進她的眼眸中,該死,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收緊手中的力量!
“司莫曜,你想要我就給你,但請你換個地方好嗎?”
紫馨咬了下脣,皺緊了眉頭,目光看向了牀上的小洛冰!
司莫曜性/感的薄脣一勾,全身散發着不馴的魔力:“那麼就換個地方,今晚,你逃不掉的!”
說完,打橫抱起紫馨,朝自己的主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