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打靶練習場,瓦隆一身軍服打扮,雖過五旬,卻依然爍爍硬朗。只見他單手穩穩擡起持槍之手,雙眼微眯前方,連續扣動板機,不過數秒時間,數發子彈盡數穿過十米之遠的靶心。收槍轉身,邊上的拉普立馬上前接過。
“這兩天什麼情況?”瓦隆雙手負後,語氣平淡卻透着隱隱地關切。
“少爺,這兩日常呆在夫人的房裡。不過……”拉普說到後面有些遲疑。
瓦隆擡眼注視下他,眼神威嚴不可抗拒。拉普接着報告,“少爺好像對耶拉帶回來的那位中國女孩有興趣。”
“怎麼說?”
“不但派人專門照顧,晚上還在那呆了好會兒離開。”
瓦隆沉默了,眼角滑過一片陰影,兒子對當年的事懷恨在心終讓他心中耿刺。但他一向對女人冷漠無趣,莫非那女孩真有什麼過人之處?他突然有了想見下的興味。
“對了,晚上塔差過來,給他安排些女人。”瓦隆淡淡地吩咐着,塔差的爲人他太清楚了。有勇無謀又是好色之徒,當年,爲了女色差點搞出事,他只是順手替他解了圍,沒想到這個人情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場。
紫馨不太清楚昨夜是何時睡着的,也許真的太累了,竟然一覺無夢至天亮。醒來時,有人送來了清粥素菜,她一口氣吃了兩碗。幾天來,第一次感覺較有精神。三天沒有洗過澡,受傷時也只是用水擦拭,全身黏糊很不舒服。但她不知道這兒哪裡可以沐浴,何況也沒有衣服可換。正困頓時,一件粉紅的衣物朝她扔了過來。
紫馨諤然擡頭,看到司莫曜雙手交疊抱胸,正倚在門邊,嘴角帶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瞅着她一哼:“三天不洗澡的女人真的很髒!”說完話頭也不回就轉身走了。
紫馨望着他的背影,失神了好一會,低垂眸子看着手中的衣物,心底深處滑過一絲曖流。
沒多久,一直照顧她的女僕帶着乾淨的衣物領着她下了竹梯,步行了幾分鐘來到了一間石徹的小屋子。原來是一間簡單的洗浴室,四周封閉只在屋頂上開了個不大的窗子。裡面點了盞白熾燈,找不到電熱水器設備。角落放着水缸,從外引着一根管子進來,有水源不斷地絹絹流入。邊上一個簡單的石徹臺子,上面早準備好了幾個熱水壺。還擺放着一個嶄新的面盆,搭着一條全新的潔白毛巾。
這時候紫馨早已不計較這樣簡陋又沒有現代設備的洗浴室,巴不得馬上好好清洗自己。女僕關上門走後,紫馨調好溫水,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讓如玉凝脂般的肌膚悉數裸露在空氣中,黑亮及腰的長髮在光潔美麗的背部傾瀉而下,嬌媚嫵人——
一切被角落泛着幽幽綠光的微型監視器所悉數捕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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