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季本來想交給警察來處理這種事的,但沒有到劫匪這麼猖狂,如果任由他們繼續下去,這附近的人都得遭殃,包括他和葉詩彤。
所以只能果斷出手。
解決一個劫匪後,另外三個人同時將槍口對準邵季。
“小心!”葉詩彤躲在遮掩物後面,用一把手槍直接開槍。
子彈準確命中那個挾持着花店老闆的劫匪的腦袋。
心裡雖然詫異葉詩彤的槍法,但邵季的身子並沒有停下來,發動閃躲者和葉氏步法飛速接近敵人。
剩下的兩個敵人似乎也是注射過強化藥劑,無論是射擊還還是體能都超過了一般人,但水平應該處於白銀三左右,對付他們並不是難事。
一個加速躲到敵人側面,邵季用手掐住敵人的脖子,狠狠一用力就將他的脖子給扭斷。
面對這種殺人如麻的劫匪他沒有留手的必要。
抓着敵人的屍體,邵季掄起來就把最後一個計劫匪砸到在地,之後用一手按住他的後背,另外一隻手準備砸向劫匪的頭顱。
可這時他突然想起什麼,進攻的趨勢停了下來。
之後他俯下身去,靠近劫匪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一句話剛說完,他突然感覺地面的塵土震動了起來,於是飛快後退,遠離那個劫匪。
只見塵土像是被風捲起來一樣匯聚成一隻若隱若現的手。這隻沙塵手掐住了那名倒在地上的劫匪,伴隨着淒厲的慘叫聲,最後一個劫匪的頭顱一百八十度扭了過來。
他一斷氣,那隻沙塵手就像失去支撐一樣直接瓦解散去。
目瞪口呆看着這一切,邵季心裡暗暗發驚。
事實上他剛纔就只是想做一個測試,在那名劫匪的耳邊說了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而已。
內容是:“一個叫邵仲的人在暗中掌控整個世界。”
就是這句話,他二哥居然能夠隔空發動能力,將聽到這句話的劫匪給殺了。
到這個時候,邵季總算是明白了,邵元之前一直跟他強調的,不要將他們的身份透漏給任何人,誰知道誰就會死,這句話果然沒有在騙他。
而且也間接證明,他二哥能夠時刻監控着他周圍的一切,他跟誰在一塊,說了什麼,他二哥肯定一清二楚!
因爲剛纔那個沙塵匯聚成手臂的情況,明顯就是他二哥的能力。
“你沒事吧?”葉詩彤快步走到邵季身旁,看他臉色煞白,很是擔心。
深吸一口氣把心裡的恐懼壓下去,邵季說道:“沒事。”
“剛纔那是怎麼回事?”葉詩彤也看到了沙塵手扭斷劫匪頭部的場景,對此感到很是吃驚。“那是你的能力。”
“我也不清楚,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一手拉着葉詩彤,另一隻手抱起不遠處的花束,兩人快步離開。
雖然解決了劫匪,但邵季並不想面對警察,因爲他現在還沒有身份證明,一旦其他警察趕過來,事情會變得極其麻煩,所以還是先撤離比較好。
何玉已經說這兩天會幫忙把他的身份證明辦下來,所以在此之前他還是儘可能少接觸警察。
二人先找了一個位置噴灑了遮味劑,然後快步返回了白浪公司的住宅,他們剛纔走的距離並不遠,所以用不了幾分鐘就回去了。
“抱歉,第一次約會就這麼被打斷了。”脫下帶血的外套,邵季給葉詩彤倒了一杯水。
葉詩彤輕輕搖了搖頭,“事發突然,下次再出去也行。”
自己也倒了一杯,邵季一口飲盡,壓下對他二哥的那份恐懼。隨後朝葉詩彤詢問道:“白梨城經常發生這種事?”
“沒有,很少見!”抿了一口水,葉詩彤說道:“我懷疑他們是苦修會痛苦門的人!”
痛苦門!
邵季聞言一驚,沒想到他們在所羅大陸也有分佈。不過如果是他們的話,那麼這種情況也就解釋得通了,也只有苦修會痛苦門的人會這麼喪心病狂。
……
庫羽國某地,一處昏暗的教堂內。
滿臉皺紋、下巴有一道傷痕的邵仲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手肘頂着扶手,右手手背託着下巴。
走廊邊上的座椅上,坐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看了國字臉男子一眼,說道:“老四啊,不用緊張,或許老二和老三他們的孩子只是意外患上某種病而已。”
“那肯定不只是普通的病!”國字臉男子更加着急,呼吸都越來越急促。
這時,病房內傳來了嬰兒的哭啼聲,國字臉男子和白髮老人知道,生了!
何玉已經說這兩天會幫忙把他的身份證明辦下來,所以在此之前他還是儘可能少接觸警察。
二人先找了一個位置噴灑了遮味劑,然後快步返回了白浪公司的住宅,他們剛纔走的距離並不遠,所以用不了幾分鐘就回去了。
“抱歉,第一次約會就這麼被打斷了。”脫下帶血的外套,邵季給葉詩彤倒了一杯水。
葉詩彤輕輕搖了搖頭,“事發突然,下次再出去也行。”
自己也倒了一杯,邵季一口飲盡,壓下對他二哥的那份恐懼。隨後朝葉詩彤詢問道:“白梨城經常發生這種事?”
“沒有,很少見!”抿了一口水,葉詩彤說道:“我懷疑他們是苦修會痛苦門的人!”
痛苦門!
邵季聞言一驚,沒想到他們在所羅大陸也有分佈。不過如果是他們的話,那麼這種情況也就解釋得通了,也只有苦修會痛苦門的人會這麼喪心病狂。
……
庫羽國某地,一處昏暗的教堂內。
滿臉皺紋、下巴有一道傷痕的邵仲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手肘頂着扶手,右手手背託着下巴。
他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呢喃自語說道:“試探我?那又能如何?”
……
庫羽國首都,鹿城。
洛氏家族醫院。
一個國字臉的男子在醫院的走廊左右踱步,顯得極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