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字中世界的遊戲馬不停蹄,而車行駛了這麼久竟然還沒到八面山!
這顯然是一件很怪異的事,不過衆人由於對字中游戲太投入了,所以居然還沒一個人發現這一點。
看來一個人在紛紛擾擾中能夠保持清醒,果然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但到底是醒着好,還是醉一些好,也許本身就是一個很哲學的問題。
此刻牛啊芒早已把“哲學”兩個字都扔到了九霄雲外,他現在的興趣只在這“遊戲”。
這次他又和安芊芊美女愉快搭檔。
話說在這個字中世界裡,牛啊芒在一個軍隊裡當兵。
當兵這件事,當過兵的人肯定知道,沒當過兵的多少也耳聞過一些,比如比較苦,新兵有不少會訓練到昏倒,還有就是比較壓抑,所以很多新兵,就會被壓抑許久的老兵以“教導”的名義,狠狠地打,第三,比較單調,天天循規蹈矩,因此思維比較活躍藝術細胞比較多的人是非常不適合當兵的,因爲那會扼殺天性!
牛啊芒雖然不喜歡當兵,但他還算能夠適應,所以就“既來之則安之”了。
而且他的運氣比較好,分在男女兵混合的連隊。單位有三十幾個女兵,特別漂亮的有兩個。其中一個竟然就叫安芊芊,她那身材,那高挺的x,在寬大的軍服下依然不能擋住她的無限春光。
有趣的是,女兵們站成一列時,他們男兵從側面看女兵的整齊時,只要看到那最突出的x,就知道那一定是安芊芊,他們男兵總是相視一笑。而且她的那雙美腿在夏天也總是那麼地白,弄得他們這些男兵白天欣賞,晚上就在宿舍裡熱血沸騰。
她們就是牛啊芒他們這些平時訓練完沒事幹的男兵茶餘飯後談論的對象,但部隊終是部隊,沒幾個敢越雷池一步的。最多就限於聊聊天,說一些葷一點的段子。
第一年時牛啊芒比較老實,安芊芊美女那時已經第二年了,他平常不愛說話,看見女孩子就臉紅(這是表面的),其實他心裡很色,他表面上看去給她們很內向的感覺。
他那時天天訓練後累得要死,但晚上在牀上卻又因安芊芊而想入非非,輾轉難眠。
第一年的夏天,牛啊芒他們換了夏裝,女兵們都換了裙子。這下牛啊芒天天樂得要死,天天藉着機會到她們寢室轉(白天可以進女兵宿舍,晚上就不行了)。她們見他都不怎麼防,因爲他“內向”嘛。這可給了他大好機會。她們穿着裙子坐在他對面,本來女兵穿的裙子不短的,但她們都喜歡拿出去改,改得好短要麼就穿最小號的裙子。安芊芊美女也不例外,穿着裙子的樣子真的好誘人,而且她們都不穿襪,他經常在她們那裡正大光明地欣賞她們個夠。
牛啊芒會彈吉它,經常到她們那裡小秀一下,她們看他彈琴時興奮得要命,更是忘記自己的坐姿,大八字的,蹲在牀上的,看得他心猿意馬,眼睛總是情不自禁往安芊芊美女的裙子裡瞄。她們也竟然從沒查覺,可能覺得露給他看沒什麼吧。因此他經常能大飽眼福,看得心狂跳。
另外,他不訓練時經常在樓梯口處轉,趁機機會偷看上下樓女兵們裙底風光,白天訓練很苦,但一想到下訓練場後能看到無限春光,
他我的心裡就非常滿足。一個夏天,他幾乎都是在這種心境下度過的。
到了第二年,牛啊芒的色膽大了,連裡來了新的女兵,平時就要他們這些第二年第三年的男兵訓練她們。夏天訓練時,女兵們都穿着軍裙!訓練時他總是去訓練女兵。
色膽越大,越感覺不解渴,他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開始對安芊芊美女經常來點小動作。比如在上下樓時故意用身體碰觸她,經常在她不知道時從後面矇住她的眼睛,然後等她猜不到是誰時用力抱她一下,等等,經常弄得她對他嬌嗔不已。
安芊芊芳齡20,19歲當的兵,據說她是高考只差幾分沒上大學,轉到部隊裡準備考軍校!
這個世界中的牛啊芒才18歲的樣子,他高中讀完就當了兵。這個年齡都是春心蕩漾的季節,所以她對她的種種“無禮”行爲就漸漸不感到反感了,只是經常提醒他不要讓連隊幹部知道,要不然就麻煩了。
安芊芊漸漸對他這個經常愛無理取鬧的大男生產生了好感,兩人在節假日常出去玩,當然是他先請假出去完後她再請,以免被連隊幹部懷疑。兩人一起在外面遊大街,看電影,打電玩,當然不是穿軍裝。那時他還只對她有一些最多隻是親親她的舉動,因爲她還比較羞澀,他想等到水到渠成時再拿下她,他和她在連隊時和平時一樣,別人根本看不出,到了晚上兩人就用各自的手機(偷着買的,部隊不讓用)在被窩裡發短信傳情。
漸漸的,牛啊芒和安芊芊的感情升溫了,他在一次和她出去時對她提出了那個要求,她笑笑對他撒嬌:“那麼想要我啊?呵,我有那麼誘人嗎?”
接着她又說:“不急嘛呵呵,我就想看你那副猴急的樣子。”
那段時間牛啊芒簡直快冒煙了,業餘不能見面的時間(特別是晚上),他只能和她打手機解決點相思之苦,她是在總機班值班的,聽着她那動聽的聲音,他真的太幸福了!
接觸時間久了,安芊芊自然知道了他是什麼德性了,她笑他好色成狂,第一年時可看不出的啊。他就對她訴苦:“誰叫你不給我,害得我只好天天自我解決。”
她聽後淡淡地笑了,這時牛啊芒對她說:“不如——”
安芊芊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忙說不行不行,他沒聽她的,穿了件短袖襯衣就下了牀,開始摸向總機房。這時,已經晚上12點多了,連隊9點就熄燈,戰友們都早早進入了夢鄉,這時他趁着夜色來到了4樓的總機房,安芊芊一個人坐在裡面,用她那甜美的聲音轉接着一個又一個電話,臉上不做作的笑容真是美呆了,而她就穿一件小T恤,短袖軍裝脫了下去,更把她那高聳的x勒得更緊實了,他這時推門而入,她嚇了一跳。他走到她跟前坐下。
這時,來電話了,安芊芊美女用她那平時訓練時熟練的技術拿起插塞cha進孔裡,用她那平時練就的C調咪音節話務用語:“您好!您要哪兒?”
牛啊芒這時一把從後面抱住她,她輕輕地顫動了一下,他用手摸向她的x,她此時在接電話,根本顧不得他,他便這樣無比愜意地摸了大概半分鍾,接完電話,她對他嗔道:“不要嘛,不舒服的——”
他邪笑道:“今
晚難得幹部們都不在,到別的連隊去了,我要你。”他說完已經是腦袋發熱,一股慾望直衝腦門,一把把她從椅子上抱起,把總機房裡的那個牀拖到機櫃旁,此時她還有點反抗,但很快她就半推半就了,真不愧是總機女兵的聲音,婉如清脆的百靈鳥叫聲。這大大的刺激了他的神經。
誰會想到,在一個管理嚴格的連隊裡,還是戰備值班室的總機房裡,有一對yu望的男兵女兵正在**。
突然又來了個電話,已經12點半多了,牛啊芒頓感掃興。安芊芊爬起來接電話,強忍着呻yin,吃力地按正常接電話時的口氣:“您好!您要哪兒,稍等?”說罷,馬上用手捂着話筒。忍不住哼了幾聲,然後再接電話:“給您接了,請聽好——”
牛啊芒真服她的表演能力,竟然可以一邊配合他一邊不動聲色地接電話!
過了一會,又來了個電話,是個男的,牛啊芒都聽見了,不過安芊芊美女顯然已經投入地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估計這時問她叫什麼名字她都不知道了。
鈴聲響了幾聲後,他停了一下,她終於意識到了電話在響,於是趕緊接了,果然還算比較有職業道德。
這兩個激烈到幾乎昏死過去的人醒來時,已經快清晨6點了,牛啊芒和安芊芊急忙跳了起來,因爲再不收拾就完了。她這時如夢初醒,看着地上,牀上,椅子上一片狼藉的樣子,羞得要死。他笑她,你說你,當時不和我那個,現在好了,我徹底爆發了,服了吧?
她紅着臉不說話,到處打掃着,兩人還算動作迅速,一會就打掃好了,萬幸!
牛啊芒走時問安芊芊,還痛嗎?她說還能動,死不了,你個色鬼。
他笑了,回到他的宿舍,一切似乎沒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星期六,他和安芊芊先後請假出去,他請她到飯店大補了一頓,買了點避孕藥給她吃,打那次以後,兩人經常利用她晚上值班時到總機房秘密行動。那段時間,他和她都很瘋狂,最瘋狂的一次,他和她從晚上12點一直戰鬥到了早上5點,他相信在部隊裡,至少他那個軍區裡,沒有第二個像他和她這麼驚世駭俗並且愉快愜意的男女兵了。值得一提的是,她說被他不斷滋潤後,她的話務用語更加動聽了,平常講話也清脆了許多,後來還因此得了師裡最受歡迎話務兵呢!
不過任何都不會無限地進行下去,到了次年年底,安芊芊美女考軍校了,她的成績來說基本沒問題。牛啊芒也支持她考。她考上後,捨不得離開他,但這是她家人的意願。最後三天,兩人在師招待所裡,沒完沒了地糾纏,他和她此刻只需要這個。
最後一天她走時,牛啊芒哭了,他去車站送她,她被空軍x安電訊工程學院錄取了,之後,他和她經常聯繫,但連隊幹部這時還不知道內情,只是以爲是單純的戰友來往,就沒怎麼管。
兩人在信裡互訴衷腸,傾訴思念之苦,安芊芊美女對牛啊芒說,她是那裡最漂亮的女學員,經常有男學員冒着被處分的危險向她表達愛慕之情,她對他們理都不理,等等等等。
這次醒來之後,牛啊芒差點沒樂暈。
“恩,芊芊大美女!不錯不錯!”他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