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甘媚媚很直接地說。
“Idonotknow。”秦媚媚也比較坦誠。
“猜猜嘛——”牛啊芒鼓勵道。
“猜這種無絲毫頭緒的問題,是很費腦細胞滴——”甘媚媚不但再次拒絕,而且還說出了之所以拒絕的相當充分之理由。
“而且據說用腦過度,不但老得快,還死得快!”如果說甘媚媚拒絕的理由有點無厘頭,那麼秦美美坦誠的原因就灰常之毛骨悚然了。
“wakao!美女你聽誰說的,用腦過度會老得快死得快?”牛啊芒大吃至少七驚道。
“書上,還有現實中,有不少這樣的例子啊——”秦美美不以爲然地說。
“可否舉個例先?”甘媚媚有些戰戰兢兢地說,看來她覺得她對用腦過度的危害實在認識得很淺。
“比如古代的那個誰誰誰,作好一句詩,白了一根發。”秦美美信手拈來般舉了個小例。
“原來如此,難怪那個寫過成千上萬句詩的李白,都‘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了。”甘媚媚恍然大悟道。
“美女們,看來偶不得不批評你們了,你們說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那個李白的‘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是種比喻和誇張手法,他寫這首詩的時候本來就有些年紀了,有一些白頭髮很正常,這是自然規律,跟他寫詩寫得成萬上億壓根就沒什麼關係!”牛啊芒像個嚴厲的老師般表情嚴肅曰。
“美女我不這麼認爲,我認爲大大地有關係。”甘媚媚依然堅定地堅持自己的立場。
“美女我也不敢苟同,根據我的瞭解和推測,白頭早生有很大一部分和思想精神有關,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歷史上的伍子胥因爲愁上加愁,一夜就白了頭,這不是想陰暗面想得太多導致的嗎?”秦美美極有氣勢地向牛啊芒拋來一個問題炸彈。
“呃——”由於此炸彈確實有點猛烈,所以措不及防的牛啊芒不可避免地思維停頓了一下,不過反應速度據說已趕超噴氣式灰機的他,不露痕跡地就回過神來說:“伍子胥那是愁白了頭,和用腦過度是兩個概念。”
“我看就是一個概念,都經過大腦,而不是經過大腿。”甘媚媚有點野蠻地繼續反駁。
由於她身爲絕色美女,說“大腿”這個詞實在容易讓男的浮想聯翩,所以牛啊芒沒有馬上回應,而是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她雪白修長的腿,由於她穿得比較涼爽,所以他同時欣賞了她的小腿和大腿。
“看夠了沒有?還看!”甘媚媚發現牛啊芒小火苗般的視線後,扁了扁小巧的嘴嗔道。
既然她反應激烈,牛啊芒就順水推舟又欣賞了一會秦美美的雪白修長的腿,當然,包括小腿和大腿。
“啊——啊——”突然,房間內發出兩聲本質上有些愉快的慘叫。原來,牛啊芒因爲目光太過直接和猥瑣,所以被甘媚媚和秦美美分別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ok!偶承認用腦過度不好了,請饒了偶吧。”牛啊芒轉移話題道。
“那爲什麼用腦過度不好呢?”秦美美竟然又把這個問題扔給了他,看來她比較愛好挑逗。
“這不是你們的觀點嘛,爲什麼還來問偶呢?”牛啊芒一副被虐待後一臉無辜的表情說。
“那是因爲你承認了這個觀點,既然承認了,就要說得出理由,否則就是口是心非,我很不欣賞如此邪惡的人。”甘媚媚迴應道,看來她也不想輕易放過牛啊芒。
“看來偶只有對你們的佩服之感如巴布亞新幾內亞的海水般滔滔不絕了。”牛啊芒聳聳肩笑了笑,然後玩世不恭地:“ok!既然慾望如此強烈地要讓偶說說理由,那就說說吧,其實像這樣的小問題,對偶來說還不是小小
case,灑灑水,小菜0.11碟——”
“小菜0.11碟?哇塞!這種情景實在太挑戰美女我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了!小菜0.11碟!”秦美美以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的甜美之聲如發現新大陸般叫道。
“這詞啊芒芒已經用過幾次了,其實也冒什麼新鮮,總之不是灰碟,不過,又提到巴布亞新幾內亞,讓敏銳的我突然發現,咱們的話題好像越扯越遠了——”甘媚媚陳圓圓般皺眉曰。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兜裡有N多銀,無所事事閒聊而已,莊子都哇了,逍遙遊矣!”牛啊芒再次拂了拂帥發道。
“那確實哦!不過,我們現在說到哪了?”秦美美驟然間一片茫然。
“是啊,剛纔啊芒芒突然又說到莊子,結果美女我一下思想短路,也猛然間想不起來之前在說什麼。”甘媚媚不但茫然,而且困惑。
“哪個之前啊?”牛啊芒忍住狂笑道。
“遭了,好像有很多個之前,我連這個都沒概念了。”秦美美就差沒楚楚可憐地哭了。
“我腦袋裡一片混沌,不行,好睏,得睡一下。”甘媚媚目光迷離地說完,然後以無比風情的姿態連打了幾個呵欠。
“啊——我也要睡了——千萬不要吵我們——更不要趁我們睡着——對我們進行無比猛烈地非禮——否則——我醒來後——會扁死你的——”秦美美囈語般斷斷續續道,看來她已經進入角色漸漸沉入睡眠了。
不過1分鐘不到的時間,躺在牛啊芒旁邊的兩美女就成了“風景優美春光無限”的睡美人了,牛啊芒在肆無忌憚的欣賞春光的過程中,差點沒頭頂升起嫋嫋的炊煙。
其實他也有點困了,於是很快也加入了甘媚媚和秦美美的想睡就睡行列,果然是“吃了就睡,睡了又吃,東聊西侃,無所事事”的理想生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