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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個方向潘五百和土根兩人全身都披掛着草皮,在成人高的雜草地上匍匐地前進。
雜雜草地外面是一片牧場,幾隻成年的奶牛正在悠閒地吃草。
“土根,你小子千萬又別睡着了啊,睡着了我可不管你啊,讓你睡在這裡變成美國人的俘虜,你也活該。”
“打仗的時候俺從不睡覺,俺兩天兩夜都不用睡覺,你還是看好你自己吧,想想怎麼還清那些賭債吧?”
“連總指揮都不用我還了,我不還,他們能夠怎樣?“
“是爺們就得願賭服輸,就算你是二百五中的二百五,棒槌中的棒槌也不能例外,否則沒有人看得起你潘五百。”土根說道。
”說的是,“潘五百泄氣地說道,”土根,咱們是老鄉,你就不能夠幫一下忙嗎?“
”怎麼幫?“
”借錢唄。“
“休想!你向總指揮借吧,是他害你這樣的,他不會不管的。”土根說。
“那也是,起碼我跟總指揮的時候也長過你們!我們的交情不是你們這些後來者可以比的。”潘五百說道,忽然掉入一個坑裡。緊接着傳來一聲驚叫,隨後潘五百在下面大叫:“王一民,你在這裡裝陷阱害我?”
“叫這麼大聲音幹嘛,怕美國人不知道你在這裡呀!”王一民叫道,“跟總指揮這麼久了,怎麼還是這麼笨,掉進坑裡都不知道,這件事千萬不要給總指揮聽到,否則他會說他從不認識你。作爲你的戰友,連我都覺得丟人。”
“你挖這麼大一個坑幹嘛。”潘五百在裡面翻了一個身,看了一下。這是一個自然形成的坑洞,因爲坑壁上都長親苔蘚和小草,王一民只是在上面用雜草和樹葉蓋了起來。
潘五百正想爬出去,王一民阻止了他說道:“別動,有美國人來了!”
小心地探出頭去一看。大約一個排五十來人的美軍隊伍從外面的牧場旁邊的一處小樹林裡鑽出來。小心翼翼穿過牧場,徑直地向他們走過來。
“要是我跟石小川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能夠把他們收拾了,不過今天跟你們兩個在一起。只好讓我自己受累了,等一下我打左邊的二十來個,中間的你打,右邊的讓土根打,土根。你在哪裡?你小子是不是又睡着了?”
“你顧好你自己吧,潘五百!”土根在外面壓低着聲音迴應道。
“潘五百打左邊,土根打右邊,中間給我打,以我的槍響爲號,記住了!”王一民強調道。
“知道!”土根在外面答應道。
“我剛纔就是這樣說的來着,用得着你再說一次嗎?”潘五百說道。
眼看着美軍近了跟前,進入了射擊範圍,王一民正在開槍的時候,潘五百卻忽然迅速地跳出坑洞。大叫着向前衝了過去,“去***美國佬,老子今天全乾死你們!”手裡步槍卻也不停一連“砰砰砰”地開槍。把一些看蒙了的美國人打倒在地
五一民和土根連忙開槍接應,一陣槍彈把這前面二三十個美軍打倒,剩下的一部分掉轉頭向後方就跑。一部分就地趴在地上開槍還擊。
爲了不讓潘五百這個二百五受傷,王一民只得連連開槍,將叭在地上的美軍擊斃,他覺得自己倒成了潘五百的配角了。
潘五百大聲吼叫着一路追上去。追出兩百米遠,將那些逃到樹林邊緣的美軍一個一個地打倒在地上。然後才跑回來。大聲說道:“真他孃家的爽死了。”
不過王一民和土根卻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既沒有鍛鍊到了槍法,也沒有過夠槍癮,倒是受了潘五百的一肚子氣。
本來是一場完美的狩獵,但卻被潘五百搞得沒有什麼意思了。
“真是二百五中的二百五,沒錯!“王一民恨恨地說道。
”二百五中最棒槌的,棒槌之中又最二百五的!“土根也說道。
三人打掃了一下戰場,將死人身上有價值的東西都擼了下來,潘五百又用繩子給幾頭奶牛套了一個馬籠頭,把繳獲的東西馱在牛背上,然後牽着牛回去交令。
張一平住在三營的營地,這是一個很小的村莊,他的警衛連都在昨晚派了出去充當狙擊手。他們是全軍團中唯一經過“神槍手”級別訓練的人,也是這個時代的真正的特種兵。
中午之後,金色的陽光如同美酒一般灑在地上,黃色的樹葉越發變得燦爛。小木屋外面的兩棵大樹在紋絲兒不動的陽光裡紋絲兒不動地矗立着,沒有一片樹葉在飄拂。
石尉蘭來報告張一平說道:“警衛連已經全部返回,昨晚殺敵的數量非常可觀!”
“美軍早晨的時候,派了一些偵察部隊向四方偵察,但是都被我們的狙擊小組幹掉了,看來昨天一晚上的騷擾和打擊已經讓美國人失去判斷了。”石尉蘭說道。
張一平信心滿滿地說道:“美第78師已經是我們盤中的菜,他們無論如何也逃不了了,我想他們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博訥的兩個步兵師,不過他們是指望不上的!”
是的,如今的第78師師長布賴恩准將的確把希望寄託在從博訥出發的第74和75步兵師,這兩個步兵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之前把入侵博訥的中**隊趕跑了。而且率領這兩個步兵師的是兵團司令查爾斯少將。
布賴恩准將萬萬沒有想到,經過一個晚上之後,情況就忽然發生了變化,變得對78師不利,好像他們已經這被中**隊包圍了一樣,他之前向四方派出了一些偵察部隊,但是這些部隊都音信全無。中午之後,布賴恩准將相信他們可能已經遇難了。
布賴恩准將擬了一分電報,發給了兵團司令查爾斯少將,將這裡的情況做了彙報,兵團司令查爾斯少將很快回了電報,稱他帶領的兩個步兵師正在星夜趕來,在這之前,希望第78師拖住這些中*和75師最遲明天晚上就能夠抵達,屆時可以將這批中國人圍而殲滅之。
布賴恩准將總算放下心來,離第74和75師到來還有大約三十六個小時,布賴恩准將相信第78師一定能夠堅守到他們的到來。
對於78師的美軍前線官兵來說,白天是很艱難的,然而夜晚更加痛苦。白天,雖然炮火時斷時續,但中國人的狙擊手卻一直很活躍,並且活躍到了讓人心驚膽跳的程度,不知道從哪些地方打過來的一槍一槍的冷槍,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奪走了人的生命。
就是這樣零零碎碎的敲打也讓美軍吃不消,中**隊幾乎每一個人都是狙擊手,幾乎全軍都加入了狙擊的派對之中來。
死亡漸漸增多,數量駭人。78師在外圍的防線,一圈一圈地被壓縮,守軍漸漸在後退。
到了晚上,雖然中**隊並沒有發動大規模的攻擊,但是零星的戰鬥此起彼伏,中國人幾乎想利用這樣的小規模戰鬥消耗美軍的兵力和意志,最後積小勝成大勝。
子彈在夜空中飛舞着,就像天上的流星墜落,而每一顆流星的墜落,都暗示着有一條生命在地球上消失。而每一顆飛行的子彈,都可能會奪去一位美軍的生命。
天空中也偶爾也有一陣寂靜,但是這一短暫的寂靜往往是不詳的,因爲這不祥的寂靜常被中**隊的迫擊炮惱人的轟聲打破,緊跟着是軍官“大家就位,準備迎戰”的命令聲、士兵的呼叫聲、傷員號叫聲,隨後又是一片不祥的寂靜。那些剛纔還大呼大叫的美軍,他們已經消失在夜空之中,成爲了一顆顆消失的流星。
克里斯和雷德蒙兩人躲在一個散兵坑裡,在散兵坑裡地方太狹窄了,想睡覺太難,根本就伸不開腿,而且也沒有辦法睡着,外面有夜空不時有一顆迫擊炮彈掠過,發生一陣爆炸,火光中總是能夠看到被炸飛的人的黑影。
在黑空之中,子彈啾啾地掠過,也不知道會打中哪個倒黴鬼。
現在78師的每一個人基本都相信,中國人發射出的每一顆子彈都會擊中一個人。
散兵坑裡一般住兩個人,根本不可能睡着。不過,兩個人躺在一起至少可以相互安慰,不至於一個人那麼害怕。
外面傳來一陣悉悉的聲音,這是有人從鋪滿了樹葉的地面上匍匐過來了。克里斯聽了就小聲地對雷德蒙說道:“這一定是艾維託上士過來叫我們到哨位換崗了,雷德蒙,等一下他叫到我們的名字千萬不要答應,就當我們沒有聽見,你知道嗎?入夜之後已經換了好幾次崗,每一次出去的都沒有回來。他們一定被中國人打死了,我可不想死,雷德蒙。”
雷德蒙迴應道:“對,我也不想死,今天晚上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這個坑裡的。”
平時換崗一般每隔兩個小時換一次,由排裡的士官叫醒散兵坑裡的兩個士兵,把帶他們到哨位換崗。不過,今天晚上的情況有所不同。他們的陣地外面好像被中國人的阻擊手盯上了,哨兵出去之後總是毫無聲息,連帶路的士官都很少回來,估計被打死,或者逃跑了也有可能躲了起來了。
但是崗哨卻不能夠沒有,因此排長只好不停地派人出去,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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