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爾良北岸的英法美聯軍總指揮部,這裡位於市中心,聯軍緊緊地守衛在這裡,是整個城市裡最安全的地城。
盧瓦爾河對岸原前線傳來的歡快的笑聲也影響了這裡,這裡進進出出的軍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微笑。好像戰爭明天就要結束,大家都可以回家團聚了一樣。
史迪威上校急勿勿地來到這座冰冷的建築,他快步小跑着走上長長的石板臺階,穿過高高的樑柱之間,向聯軍司令官羅林森將軍的辦公室走去。
迎面而來的人都向他微笑地點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掛在着笑意,同時也帶着一絲憔悴,在他們興奮的血液裡,暫時忘記了疲憊。
旁邊的一個站崗的士兵臉上一片潮紅,他很年輕,只有十六歲左右,瘦弱的身軀背在牆壁上,身姿崩得挺直的。
只是這臉上的潮紅和他瘦弱的身軀非常的不匹配,史迪威上校不禁多看了一眼,士兵向他報以注目禮,並把腰背挺得更直了。
史迪威上校有禮貌地點頭回禮,快步向前方走去。
這是一座宏偉的建築,穹頂很高顯得陰沉嚴肅,牆垣帶着幾分牢獄氣息,地面鋪着大理石板,穿着鞋釘的皮鞋走在上面,發出‘的嗒’的響聲。
忽然,後面傳來一下“撲通”的沉悶的聲音,像一個沙袋掉在了地上,史迪威上校回頭一看,剛纔那個向他微笑的哨兵已經撲倒了在地,直挺挺的,面朝下趴在地上。
旁邊的一羣軍官,哨兵都涌上前去,企圖救他,但是史迪威上校大喝了一聲,“停下,停下,他得到是流感,不要靠近前去…”
人羣如同皮球一樣忽然彈開,捂住鼻子發出驚恐的尖叫。
“快通知緊急醫療隊…”有人大叫。
史迪威上校快步走向裡面,在一間豪華的辦公室裡,英國遠征軍第四集團軍的司令官羅林森將軍接見了他,
史迪威上校急得有一點失禮了,他進門就叫道:“羅林森將軍,我建議你將部隊撤出奧爾良南岸,起碼要撤出中國軍隊曾經的佔領區。”
羅林森將軍是一個很有內涵的人,加上史迪威上校是美軍,雖然美國遠征軍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失,但是目前,美國的實力仍舊比英國強大,英國藉助美國的地方還很多。羅林森將軍不能夠生史迪威上校的氣。
但是史迪威上校的話還是引起了羅林森將軍的不滿,他說道:“上校,你知不知道,我們犧牲了多少人才把中國軍隊趕出奧爾良?現在整個英國、海外殖民地的民衆都已經知道了我們勝利的消息,我們怎麼能夠輕易地後退,我們如何向支持我們的民衆交代?”
“可是,根據我們最新的情報,那塊地域可能會暴發瘟疫或者是大規模的流感。根據我們機密的情報顯示,中國外籍兵團中的德國軍隊,在撤出奧爾良之前,部隊大部分都出現了感染流感的跡像,造成大量的人員死亡。而德國人卻把這些病死的人的屍體,散佈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目的就是散佈流感病毒。”史迪威上校用急促的語氣地說道。
“這一定是張一平想出的主意,我聽說:當年的蒙古騎兵就是採用這樣的方法,用人或者動物的屍體污染水源,讓對方的軍民染上疾病,從而喪失戰鬥力。”羅林森將軍憤然說道,“張一平真無恥,上一次在勒芒,我軍只是用過一次毒氣彈,他就把我軍全部的有關人員送上了絞刑架,還發出追殺令。可是他自己卻採用更加無恥、惡毒和不人道的戰爭手法。”
“根據情報,這事真的與張一平無關,而且是他還是反對的,只不過那德國人私自這麼做的。”史迪威上校說,“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們應該馬上將部隊撤出來,把整個南岸當作隔離區。那塊地方已經受到病毒的污染,已經沒有任何軍事意義,在這些污染未解除之前,中國軍隊也不會進來的。”
史迪威上校以爲羅林森將軍會接受他的建議,但沒有想到羅林森將軍卻遲疑起來,他在地毯上來回地走動,這是一張非常柔軟的羊毛地毯,羅林森將軍穿着鋥亮的皮鞋,走在這樣高級的毛毯上,讓人看着就覺得舒服。
“請原諒,這還有什麼值得猶豫的嗎?”史迪威上校問道。
羅林森將軍停下來,無奈地說道:“上校,這很難,你不知道,自從中國軍團崛起之後,英法聯軍就從來沒有打過一場勝仗。現在好不容易打贏了一仗,給大英帝國帶來多大的希望呀,以前我們都以爲中國軍團不可戰勝,但是今天,事實表明,中國軍團是可以戰勝的。
此時,勝利的消息已經傳遍世界,從英格蘭到蘇格到愛爾蘭、澳大利亞、加拿大。世界愛好和平的民衆正在興高采烈的慶祝呢,如果這個時候我卻忽然宣佈退奧爾良,如何向這些在背後默默支持我們的民衆交待?”
“我聽說,感染流感的死亡率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羅林森將軍忽然問道。
“不錯,這個還是中國人做出來的統計。”史迪威上校道,“在這方面,中國人是權威。”
“我想,百分之十的死亡率,我們還可以接受。”羅林森將軍說道。
“爲了民衆一時的歡呼,就可以犧牲幾萬人?”史迪威上校驚訝道。
羅林森將軍沒有直接回答,“那些感染的屍體,我們可以一個一個的清除;污染源我們也可以慢慢地清理。但是民衆的熱情,我們不能夠忽視,沒有了民衆的支持,我們的戰爭就會徹底地失敗。”
“史迪威上校,我聽說你們美國遠征軍第二軍購買了很多‘中國咖啡’以及‘板藍根針劑’,可不可以轉讓一點給我們?”羅林森將軍道。
“這是不可能的,羅林森將軍。”史迪威上校斷然拒絕了。
“真不知道中國人是怎麼想的,按理說我們是敵對雙方,巴不得對方死光。可是他們卻依然將這麼重要的藥物賣給我們。特別是在流感橫行的時候也不曾中斷,只要有錢,要多少有多少。”羅林森將軍迷惑地說道。
“只要有美元,這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買不到的?中國人來到歐洲,無非是爲了錢。”史迪威上校說道。
“是呀,他們只是爲了錢,而我們有大把的英鎊和美元,爲什麼我們非要跟着他們打仗呢?”羅林森將軍喃喃地說道。
史迪威勸服不了羅林森,又見羅林森將軍喃喃自語不理會他,正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曼妙的女軍官出來,很有禮貌地請了史迪威上校出去。
羅林森將軍清醒過來,連忙叫了一聲,“安妮,再給我來一針。”
年輕女軍官應了一聲,她的聲音清脆,皮膚白哲,身材修長而性感,長長的捲髮紮在腦袋後面。
“將軍,現在才中午一點,你已經打了第二針了。”女軍官說道。
“我知道,安妮,但是不打一針的話,心裡總是空虛得很,想到外面到處都是流感病毒的攜帶者,心裡就不踏實。”
安妮把自己美妙的身體偎依在羅林森將軍寬闊的胸膛裡,嬌聲驕氣地說道:“這樣,將軍覺得踏實了嗎?”
“嗯…”羅林森吞着口水,意猶未盡地嗯了幾下。
安妮乾脆把上衣退去,露出碩大的挺直的奶婦,並主動將奶子放到將軍的手中,又問道:“這樣踏實了嗎?”
“嗯…”羅林森將軍嚥了幾下口水,雙手揉捍着柔軟溫潤的奶子,但是心裡總是覺得空落落的,想着那支“板藍根針劑”,而且越來越強烈。
“還是打一針吧,安妮。”羅林森將軍看着昔日無比誘惑的奶子,今天卻忽然沒有什麼興趣,心裡想到的就是那支該死的板藍根針劑,回憶那溶液進入身體的血液的時候,產生的那種興奮的虛幻的感覺。
“將軍,你不覺得這種‘板藍根針劑’很可疑嗎?它會讓人上癮。”安妮換了一個姿勢,又把另外一邊的奶子硬塞到將軍的手中,整個性感的身體已經溶入將軍的懷裡了。
“怎麼這麼說呢?安妮,這是中國人制造出來的東西沒有錯,但是也經過我們科學家們的檢驗,證明這種針劑的確對流感有效,而且裡面並沒有含‘海洛英’成分。”羅林森將軍說道。
“可是你的需要越來越頻繁,已經上癮了。”安妮盡責地說道。
“那是因爲外面流感病毒攜帶者太多,讓人心裡不安的緣故,當威脅逼迫而來的時候,人總是想盡千方百計保護自己,對我來說,板藍根針劑是唯一能夠保護我的藥水。”
羅林森將軍把安妮推開,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快去吧安妮,按照我的命令去辦。”
安妮非常不願意,但是又不得不執行將軍的命令,這個老頭平時雖然性情溫和,但是發起狂來,卻是非常嚇人的。
安妮從對面牆邊的一個櫃子裡拿出一支一次性的針劑,擼高羅林森將軍的衣袖,在毛茸茸的手臂上用酒精消了毒,然後將板藍根針劑慢慢地注射進入羅林森將軍的體內。
羅林森將軍長長吁出一口氣,一口氣之後,他眼前的世界就變得無比美好了。
他睜開眼睛,看到安妮正在將用完的酒精放回牆角處的櫃子裡,那碩大而圓的大屁股,在他的面前扭動着,一點一點的撩拔他體內的獸性。
羅林森將軍的血液裡流着一種叫做冰--毒的化學品,它能夠興奮中樞神經,具有欣快、警覺及抑制食慾之作用,重複使用會成癮。
羅林森將軍的服用量並不算多,但也足夠他處於強烈興奮的狀態,他現在的表現爲興奮、過度活動、情感衝動、不講道理、偏執狂、妄想、幻覺和暴力傾向。
羅林森將軍撲向安妮,兩手撕開了她的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安妮呻吟着,正準備享受將軍的雨露的時候,羅林森將軍卻張開大口,一口咬了下去,安妮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了奧爾良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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