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依然開着寶來,帶着劉洋去附近的銀行。
劉洋好奇地問道:“那你都喜歡看什麼電影?我在英國的時候,也經常看那些老電影。我最喜歡的女明星就是奧黛麗。赫本。”
“是嗎?我也是,她的電影我都看完了的,不過我喜歡的明星有很多,而且那些老電影我也基本上都看了好幾遍,可是還是喜歡看。其實最讓我感動的還是《廊橋遺夢》,我每次看的時候都哭得稀里嘩啦的,所以我看電影的時候喜歡一個人看,因爲我怕被人笑。”姽嫿的話突然多起來。
劉洋微笑着說:“其實我也是這樣的,因爲作爲一個男人,被人看到流眼淚是一件很窘迫的事,所以我看電影的時候,從來都是關上門一個人看,想有什麼情緒都可以釋放出來。但是和別人一起看的時候,就總是很壓抑。”
姽嫿贊同地說:“看來咱們都是同道中人啊。我最喜歡的外國名著就是《飄》,而且費。雯麗和克拉克。蓋博也是我很喜歡的演員。”
“雖然說電影時長將近四個小時,但是我覺得還是不夠盡興,還是看原著比較好。”劉洋說道。
姽嫿點着頭說:“其實很多電影都沒有原著好看,因爲文字會帶給人們更多的遐想,而電影卻太直觀了,會限定人的思維。”
他們說着話便到了銀行,銀行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過他們也只能排隊。劉洋在自動取款機上轉賬後,便走到姽嫿身邊說:“錢已經打過去了,和你談話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姽嫿笑着說:“我也是,一共是兩把鑰匙,如果以後有女朋友了,你也不用配鑰匙了。”
劉洋的臉一紅,笑着說:“林小姐真愛開玩笑。”
姽嫿看到他這麼害羞,心裡覺得有些好笑,雖然是留過學的人,可是仍然像國內的人一樣保守。
他們告別後,姽嫿並沒有直接回別墅,而是去了商業街逛街,她實在是很久沒有好好逛過街了,如今房子也賣掉了,有了錢,她想自己也能好好享受一下了。
誰知她正在試衣服的時候,卻接到了徐嘉的電話,姽嫿接聽後,說:“徐嘉,什麼事啊?”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我想你了,寶貝,你現在在家嗎?”徐嘉只有跟姽嫿講話的時候語氣纔會這麼柔和。
姽嫿的心裡甜甜的,笑着說:“剛剛有人買房子,我就過來公寓這邊了,交易成功後,我就來逛街了。”
“你去子俊的公寓了?在那裡有沒有遇到怪事?”他的語氣充滿了關切。
姽嫿笑着說:“沒有啊,一切都挺正常的,其實我不想把房子賣掉的,因爲對方是個很好的年輕人,我真怕會害了他。”
徐嘉安慰着她說:“沒事,寶貝,我想那些髒東西只是衝你來而已,對他應該不會去傷害。你說對方是個年輕人?”
“是啊,而且還很帥呢。”姽嫿故意逗他說。
徐嘉的呼吸頓時變得粗重,咬着牙說:“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姽嫿卻故意賣弄關子,笑着說:“人家是從英國留洋回來的呢,而且說話好溫柔的,哪裡像你啊,總是那麼霸道無理。”
徐嘉聽到她埋怨的語氣好笑着說:“那你是不是後悔了?那你現在就去跟了他吧。看人家會不會像我一樣會你這麼百依百順的?”
姽嫿撇着嘴說:“切,不和你說了,在試衣間待得是時間太久,人家都在外面喊了。”
她走出試衣間看到衣服還蠻好看的,便付款買了下來,售貨員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姽嫿輕輕搖着頭在心裡感嘆,這是什麼世道啊,有錢的都是大爺,沒錢的都是孫子。
她又逛了一會,看到天『色』不早了,便走出商場,來到地下停車場,她剛把東西放進後座,關上車門。她手上的包包被人一拉,就脫手了。
她大喊一聲,忙鎖上車門,看到一個穿着藍『色』衣服的男人奮力向前面跑去。
她一着急,也不管腳上穿的是高跟鞋,也迅速追趕那人,她包裡可是有好多重要的東西呢。
她只顧着追趕那人,竟沒注意到自己來到一個黑巷子裡,突然看到那人將包包拋到自己腳下,消失在巷尾。
姽嫿大口喘着氣,彎下腰拾起包包,卻突然看到幾雙男人的皮鞋出現在自己眼前。
她擡頭一看,竟然是幾個圍着黑『色』紗巾的剽悍的大汗,她驚慌失措地望着他們,她的身子不由得發着抖。
其中一個大汗問道:“你就是林姽嫿?”
姽嫿搖着頭說:“不是,我叫林桂花,不叫林姽嫿。”
另一個大漢顯然有些不耐煩,粗聲粗氣地說:“管你是姽嫿還是桂花,反正你肯定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姽嫿趁他們不注意,在身後拿手機撥通徐嘉的電話,她佯裝着問道:“各位大哥,我和你們素不相識,不知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和你的確是素不相識,可是有人和你相識,是她花錢僱我們來找你麻煩的,要怪也只能你怪你惹了人家。我們也只是受人錢財,與人消災。所以你千萬不要怪我們。”有一個看上去有些文弱的人說道。
不過看上去這個人倒好像是那四個大汗的頭領。
有一個人**地看着姽嫿劇烈起伏着的胸口,『舔』着嘴脣說:“真是個美人,你們動手前,可不可以先讓我享受享受。”
姽嫿渾身劇烈地顫抖着,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可是徐嘉竟一直沒有接電話,她想這次自己一定完蛋了。
她還是大着膽子說:“各位大哥,我不知道到底是惹了誰,竟然會讓他痛下殺手,不過我如今懷孕了,你們可不可以放過我?我給你們錢,出對方的雙倍好不好?”
那個文弱的男人笑着說:“雖然我們都不是好人,可是我們都是講規矩的,其實我們也不想對付一個孕『婦』,可是我們已經收了人家的錢,就不能反悔。”
姽嫿緊張地望着他們說:“那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