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說墨雪行也是太過不知好歹,幸虧皇后娘娘仁慈,若
帝伏蔚想了想道:“估摸着除了在景明宮的事情,墨雪行肯定又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大皇兄知道後才下令重罰。”
陌桑也暗暗奇怪,墨雪行在景明宮的行爲是可惡,但皇后娘娘沒說什麼,太皇子要打要罵也應該是私下裡執行。
梵昭驚訝得叫出聲,喃喃道:“只是句話,不至於吧。”
“什麼?”
帝伏蔚面上一抹驚訝,看看四下無人小聲道:“母妃的宮女來傳信,大皇兄命人打了墨雪行五十大板,還交給陛下處置。”
陌桑和梵昭相視一眼,方想要安撫她一番,就看到一名宮女匆匆走來,在帝伏蔚耳邊小聲輕言兩句便又匆匆原路返回。
走出慈寧宮,帝伏蔚長長嘆一口氣:“上官老神醫一直盡力調理太奶奶的身體,但年紀大了,有些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
三人齊齊行禮告退,看着瓊姑姑扶着太皇太后回寢宮後,三人才一起離開慈寧宮。
“謹遵太皇太后懿旨。”
太皇太后認真地點點頭,笑眯眯道:“這麼着,你們先跪安,宴會上再陪哀家好好地樂一樂,誰也不許提前先溜走。”
“當然是真的,是母妃特意安排,想給您一個大大的驚喜,您可千萬別告訴母妃蔚兒泄密。”帝伏蔚故意壓低聲音。
“哦哦,有變戲法的?”太皇太后一臉不可思議。
瓊姑姑笑着上前道:“太皇太后,晚點還要參加宴會,奴婢服侍您休息,宴會上跟大家一起好好樂一樂,奴婢聽說宴會今年還準備了您最好喜歡的大變戲法,您可千萬別錯。”
陌桑從太皇太后話裡聽到點什麼,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暗暗給了瓊姑姑一個眼色。
梵昭跪下,輕輕叩頭道:“臣女一定不負太皇太后所望。”
最後拉着梵昭的手,笑眯眯道:“ 你姑姑是個好孩子,是皇帝的賢內助,哀家相信你也不會讓哀家失望。”
陌桑也行大禮道:“是,臣女謹遵太皇太后教導。”
太皇太后讓她起來,又拉着陌桑的手道:“桑兒,你是個明白整理的孩子,憫小子是哀家看着長大的,是個難得的好孩子,以後跟他好好過日子,哀家看得出你是有福的。”
帝伏蔚跪在地上,深深伏下身子道:“是,蔚兒謹遵太皇太后教誨。”
看到太皇太后露出一絲疲態,方想找個藉口告辭時,太皇太后忽然拉起玄孫女的手,笑道:“蔚兒,就要出嫁了,我們皇室中人既不能失了身份,也不能忘記敬重公婆。”
慈寧宮,陌桑、梵昭、帝伏蔚陪太皇太后說說笑笑約一盞茶功夫。
同時也希望父皇看在母后的面上,能饒她一命,也饒過墨氏一族。
打她五十大板,是替母后教訓。
景明宮發生的事情早就傳開,他一收到消息馬上過來打人,希望她不再錯下去,沒想到卻聽到她一番死罪的話。
兩名太監付出走上前,強行架着墨雪行離開,無論墨雪行怎麼求饒,帝楚澤始終也不發一言。
“表哥,表哥……”
“拖下去。”
墨雪行感覺到自己一下從天堂跌落到學淵,撲一下跪在地上:“表哥饒命,雪兒知道錯了,表哥饒了我這一回吧。”
不容她說完,帝楚澤就冷冷地打斷,語氣冰冷得讓人牙齒打格
“拖下去。”
“表哥,我知錯了,我……”
過了好一會兒後,艱難地回過頭,就看到大皇子帝楚澤陰鷙的面孔,像是被抽空力氣軟倒在地上。
驀然聽到這道冰冷的聲音,墨雪行就感覺到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背後一道冰冷的聲音:“詛咒太皇太后,辱罵皇后娘娘,還出言污衊陛下,條條都是抄家滅族的死罪,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再交由陛下發落。”
看到丫頭嚇成這樣,墨雪行還想說什麼,就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鎖着自己,喉嚨裡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
聞言,丫頭就像是見到魅一樣面色煞白,猛一下跪下,伏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墨雪行越想越氣憤,繼續罵道:“還有皇后那個妖婦,當年就是她不要臉暗中勾引陛下,我姑姑纔會被活活氣死,若姑姑還世我怎麼會被人欺負,連陌桑和梵昭兩個賤人都不把我放在眼內。”
看到丫頭緊張得快窒息暈倒的模樣,墨雪行更加生氣:“怕什麼,是死老太婆偏心在前,還不許本郡主發泄發泄。”
丫頭緊張得整個人繃緊,再喚了一聲。
“郡主。”
墨雪行瞪她一眼:“怕什麼,有什麼不能說的。老太婆一把年紀,反正都快死了,咒兩句話能怎樣?”
突然,丫頭驚恐地喚一聲。
“郡主。”
越想越不甘,口中小聲罵道:“死老太婆,臭老太婆,不得好死……”
梵昭算什麼東西,若是姑姑還在世,哪能有她什麼事。
老太婆什麼意思,召見陌桑同時召見長公主她可以接受,可是爲什麼還要召見梵昭?
太皇太后不僅召見陌桑,還有召見了長公子和梵昭,隨即面色變得十分猙獰可怕,丫頭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墨雪行聽到丫頭來報時,驚訝地張大嘴巴。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