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弒拓看着在那裡一搭一唱的六人,氣得胃部直抽筋,可卻無法用力,只得不斷的撓癢打滾,悽慘的叫聲響砌整個上空。
然而在這弒臨門內,卻隱匿着一條影子,目光憤怒的瞪着樹上的紫雪,隨後那影子輕輕一閃便沒了蹤跡。
五枝桃花誰也沒有察覺,只是看了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弒拓聳了聳肩,來到紫雪所在的樹下,雖然分散而立,但他們的目光卻齊齊看向樹頂的紫雪。
直到弒拓將自己的撓得體無完膚後,才雙腿一蹬,頭一歪,雙眼暴突而死。
“被折磨死了?”紫雪看着已然沒了動靜的弒拓,“惋惜”地搖了搖頭,她的七蟲七花毒還沒用上呢,真是可惜了!
“小丫頭,該下來了,這弒臨門怎麼處理?”夏臨楓輕撇了撇嘴,依舊十分的傲嬌。
“好吧,你可要接好我哦!”紫雪探出頭,看着離自己所在位置最近的傲嬌楓,呵呵一笑。
“嘁,小爺纔不接你呢!”傲嬌楓雖然口中這樣說,但還是伸出了雙手。
“你個死傲嬌!咧!”紫雪衝他做了個鬼臉,起身站立,穩當的立在上下輕顫的纖細樹枝上,隨後縱身一躍,便跳了下去。
在下落途中,紫雪故意用內力增加自己的重量,嘴角揚起一抹腹黑的笑容。
傲嬌楓感覺到懷中如墜了石頭般沉得可以,“哎喲”一聲,被紫雪硬是力撲在地。
紫雪藉着慣性撞上傲嬌楓那薄厚適中的水潤粉脣,狠狠的啾了一下。
傲嬌楓感覺脣上傳來一陣柔軟和溫潤,國色天香的臉立刻紅似火,黑亮的丹鳳眼裡滿滿的全是羞澀。
“唔,不錯不錯,給五星好評!”紫雪看着紅透臉的傲嬌楓,你丫的看你再怎麼傲嬌!
“紫雪丫頭!”酸溜溜的四道聲音響了起來,紫雪依舊跨坐在傲嬌楓的腰間,扭過頭,一臉無辜的看向其他四個男銀。
“丫頭,天快黑了,你不餓麼?”嶽夷翔無奈搖頭,輕咳一聲,提醒着大家。
紫雪擡起頭看了看天色,接着肚子一陣咕嚕直叫,不由得伸出手揉了揉小胃子。
“好餓,快走吧!”紫雪雙手撐住傲嬌楓的胸膛很利落的起身,轉而便向山下走去,完全忘記了羞澀到爆的傲嬌楓。
走了不知多久,終於回到食神居,紫雪讓雪薇去準備吃的,自己則直接向包廂走去。
吃飽又喝足,一行六人便覓了家客棧住了下來,紫雪躺在牀上,今天一回來,竟然聽到弒臨門門主被一個六歲的毒仙子折磨而死的消息。
喵了個咪的,這消息怎麼傳得這麼快?現在可好,大家給了她“毒仙子”的稱號,保不齊日後還會遇到什麼麻煩。
輕搖了搖頭,不由得想到身邊的五枝桃花,自己現在很危險,斷不能將他們給捲進來,看來自己得想辦法甩掉他們。
紫雪想了一會,腦中靈光一閃,隨後便一躍而起,悄然來到隔壁一間大客房裡。
戳破窗紙,利用竹管吹入迷香,在確定裡面沒什麼動靜後,利用黑巾將口鼻遮掩,推門進入。
步至牀邊伸出手確定了一下後,直接扔了一瓶醉夢散在地上,紫色的煙霧自碎裂的瓶子裡散出,瀰漫整個房間。
紫雪輕一挑眉,這醉夢散夠他們昏睡個七八天了,隨後便轉身離開了客房。
紫雪一上街道,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客棧,輕嘆了口氣,“我這是爲你們好!保重!後會無期!”
緊接着便扭回頭,飛奔在街道上,紫雪不斷打聽,可依舊沒有“天之鼎”及“天之劍”的消息,不由得微擰了擰眉頭。
你妹的,這兩樣東西到底被藏在了哪裡,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可惡!
一個月後
紫雪坐在東幽北部雪月國的客棧內,頭疼地伸出手捏了捏眉心。
自己踏遍了東幽附屬的四大國辰凌國、虞國、列國、雪月國及其它零星羅列的諸多小國,就是沒一丁點的線索。
喵了個咪的,是她消息不靈通,還是那兩樣寶貝藏得太過隱蔽?
正當紫雪在這裡鬱悶時,一襲紅衣扎入她的眼中,令她不由得一愣,那紅衣人依舊感覺到紫雪的視線,一擡頭,與紫雪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紅衣人一臉好奇看了紫雪一眼,隨後便又收回視線,自己則打量着周圍,發現並沒有多餘的座位了,只得來到紫雪的身邊。
“小妹妹,不介意同桌吧?”紅衣人衝紫雪拋去一抹禮貌的笑容。
紫雪一臉詫異,竟然是他?他和以前一樣,無任何改變。
臉孔依舊白淨,如刷漆的劍眉,眉下則是一雙勾魂的丹鳳眼,挺直的鼻樑,肉粉色薄脣含着令人沉醉的笑容,身上散發出若有似無的紫檀木的香氣。
“無礙!”紫雪故作淡定的應了一聲,心裡卻一陣忐忑,是宇文翔!夷翔哥哥不是說他回族內替族人們診查奇怪的病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宇文翔不着痕跡的看了紫雪一眼,只覺她的眼神很是熟悉,可卻又想不起來。
一陣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夾雜着濃郁的桂花馨香直鑽入宇文翔的鼻腔內。
宇文翔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不由得認真打量着坐於上風位的紫雪,不會錯,就是這香氣,是她,一定是她!太好了,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看到她。
“紫雪姑娘?我們又見面了,如今你怎地這副模樣?”宇文翔的臉上浮上欣喜。
“說來話長,我只是出來闖蕩而已!到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紫雪微微一愣,看來又是這純天然的體香惹的禍,擺擺手,並不打算將自己身上發生的事說出。
“是這樣的,族人的病很怪,我無能爲力,聽族人們說,只有通過‘天之鼎’煉出的藥丸才能救他們。”宇文翔輕嘆了口氣,說出自己此行的目地。
紫雪不由得捏緊手中的茶杯,“天之鼎”與“天之劍”甚至其它兩樣寶貝可是她回現代的關鍵,斷不能落在他的手中,看來,她得想法將他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