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其它地方玩玩!”紫雪飛身來到溫玉溪他們五銀面前,露出一抹漂亮且燦爛的笑容,隨後便轉而離開了 ,五銀對望一眼,隨後便跟在紫雪的身後離開了。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後,一面具男一襲黑衣的立在某屋頂上注視着他們六人離開的身影,唯一露在外面那如海洋般深邃的眸子內閃爍着詭異的流光。
收回視線,面具男將目光移向依舊昏睡在擂臺上的許鶯鶯,身形一閃,悄然落在擂臺上,明目張膽地撈起她的小腰並扛於肩膀上,堂而皇之地飛身離開了。
話說紫雪他們隨意散步,一不小心竟然到了京都的北郊,北郊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詭異的氣息。
“別去!聽說在北郊隱匿着採花大盜,他武功很高,而且一招斃命,死者心口爲一點紅痣!”夏臨楓嚴肅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的話一出,一邊的南宮浚不由得將雙手死握成拳頭,垂於身側不停的顫抖着。
紫雪看了他一眼,心裡一片瞭然,“桃花美男,去吧,爲京都除去一害,並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靈!兩全其美!”
南宮浚點了點頭,隨後便向前走去,紫雪看了看其他四位男銀一臉的不解,微笑聳聳肩,便也跟了上去。
“死丫頭,這麼快就想去送死?小爺纔不允許呢!”夏臨楓咬了咬後槽牙,足尖一點,便也追了上去。
“走吧!”溫玉溪對身邊兩位男銀招了招手,立刻飛奔着向前而去。
當一行六人來到北郊,立刻陷入一團粉色迷霧內,紫雪微擰了擰眉頭,這霧來得古怪,看來得時刻小心了。
皇甫宸看了看周圍,微一挑眉,是幻境迷蹤,這東西會直接侵入被困之人的心裡,勾出其心中最爲傷心而悲憤的事情並強化,讓人沉侵其中,痛苦而死。
過了沒多久,六人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很快便陷入其中。
紫雪看了看周圍,一幕幕的往事在腦海中如放電影般放映着,特工那魔鬼般的訓練、穿越過來被人打上吉祥物商標的事等等。
所有悲痛傷心的事情再次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心亂了,紫雪不由得揉了揉劉海,這是要作死滴節奏啊,本想慢慢淡忘這些,不曾想卻再次回溯。
紫雪痛苦的伸出手揪緊胸口的衣料,呼吸開始困難起來,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下,臉色煞白,貝齒緊緊咬住下脣,嬌小纖細的身軀如篩糠一般。
正當紫雪痛苦得快要死去時,一溫潤的聲音自耳邊響起,“丫頭,莫要被幻境所迷惑了!”
“誰?是誰?好熟悉的聲音,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紫雪迷濛着杏眸,目光毫無焦距,腦中的記憶開始出現混亂。
“丫頭醒醒!”又一道緊張的聲音響起,紫雪不停的搖着頭,記憶依舊一片混沌。
焦急的、傲嬌的、霸氣的、關切的、溫潤的,五種聲音不斷在紫雪的腦海中響起,可她就是無法清醒。
“這樣也不是辦法!看小爺的!”傲嬌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紫雪只覺太陽穴一痛,大腦似乎清醒了些,可雙眼卻無法睜開。
接着,一溫潤的脣欺上她的櫻脣,溫柔的輾轉吮吻,一陣一陣的力量透過前胸滲透進來,十分的溫暖。
紫雪慢慢的張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半斂的雙眸,密長而捲翹的睫毛微微輕顫,不由得瞪大雙眼,頓時一股清雅的藥香直鑽入鼻腔。
半斂的雙眼慢慢睜開,卻是一雙黑若曜石的靈秀眸子,眸中溢滿溫柔。
“夷翔哥哥?”紫雪感覺到自己可以自主呼吸了,一臉詫異地看向貼近自己的一張溫潤的俊臉。
“好在及時!太危險了!”嶽夷翔展開手臂,直接將紫雪攬入懷中?
“到底是怎麼回事?”紫雪靠在嶽夷翔的懷中貪戀着那份溫潤。
“是這樣的……”皇甫宸將紫雪中了幻影迷霧的事說了一遍,還告訴紫雪,若不是夏臨楓那兩針,嶽夷翔也無法幫紫雪運功祛晦。
“小爺最拿手的就是以針刺激穴位!”夏臨楓一擡下巴,十分傲氣,但心裡別說有多擔心了。
“走吧!想必快到目的地了!”南宮浚的目光看向前方一若隱若現的建築物,眼中劃過一絲戾氣。
嶽夷翔扶起紫雪並鬆開,隨後便與大家一同隨在南宮浚的身後向前方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一建築物的輪廓清晰的出現在大家眼前,南宮浚硬是壓下滿腔的怒意,充滿戾氣的目光瞪着前方,今天一定要好好和那個人算算帳了。
六人對望一眼,踏着蜿蜒山道一步一步向那高聳的建築物走去。
好不容易纔爬了上來,映入眼簾的卻是刻有殷紅色的“弒臨門”三個字的匾額。
“很好,今天我定要替爹孃報仇!”南宮浚桃花般嬌豔的臉被殺氣籠罩,令人生畏。
紫雪注視着他,幽幽地嘆了口氣,她不會去阻止,也會從旁輔助,主要地攻擊還是交給南宮浚吧。
“放手去做!我會在一邊協助你!”紫雪伸出手拉了拉南宮浚的大手。
南宮浚蹲了下來,伸出手輕撫了撫紫雪的頭頂,正要起身,卻被紫雪一把環住脖頸並拉低,緊接着柔軟如玫瑰花瓣的櫻脣吻上他那桃紅色的脣。
其他四個男銀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但卻很快便釋然了,他們的紫雪丫頭那麼有魅力,桃花不斷,若都這樣吃醋下去,豈不被醋給淹死。
許久,紫雪才鬆開南宮俊桃紅色的脣,果然,他的臉立刻紅得和什麼似的,深吸了幾口氣,調整好狀態,昂首闊步的向那扇大門走去。
然而當他們六人來到門口時,那大門轟然打開,隨之步出幾位門衆打扮的人。
“咱們的門主有請!”門衆一臉冷然的看向門口的六人輕哼一聲。
六人對望一眼,無懼的走了進去,弒臨門內被一股令人發寒的氣場籠罩着,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毫不退縮的繼續走着。
大廳內,一位戴着半片面具的男子正坐在太師椅上,一腳囂張的踏着太師椅,整個人半躺在椅子內。
“溫玉溪,本座沒去找你,你到自己送上門了,而且還將你曾經要殺的丫頭也帶過來了,僱主想必很是高興啊!”男子充滿嗜血煞的目光直射向溫玉溪,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