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然兩個手捏的緊緊的,要不是不能使用妖力,她一定會把這個狗眼勢力的小太監一巴掌扇到北非大陸去。
“姑娘,那個女人竟然留在月宸閣了,這可如何是好?”落穎身邊的丫頭擔憂的向着落穎道。
“哼,別慌,不過是留了下來,本姑娘一點也不擔心便是她日日對着璃又如何?璃的心裡認定的玲瓏雪兔是我。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的心裡有的都會是我。再過不了多久,我便會成爲國母,成爲他的妻子。莫菲然除了傷心流淚她什麼也做不了。既然她想留下就留下好了,我便讓她親眼看看,讓她徹底死心。到時我也能完成尊主的任務,一舉兩得,我何樂不爲。”說着落穎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瓊兒,月宸閣那裡給我盯着點。”落穎的眼中蒙上了一層算計。
“是,姑娘。”瓊兒恭敬的低頭道。
莫菲然我決不會讓你在宮裡的日子好過的。相信知難而退這個道理,尊主也不會怪我的。落穎的臉上露出別人從未見過的狠辣。
莫菲然跟着小李子來到龍翔殿前。
“在這裡等着。”小李子回身望了莫菲然一眼。
莫菲然聽了便也就站在那裡。小李子見莫菲然還算聽話,便點了點頭,就朝殿內走去。
過了不多時,莫菲然便見一個身穿總管太監服飾的人向她走了過來,莫菲然仔細的看卻不是萬成,那人明顯是個陌生的面孔,奇怪了萬成纔是總管怎麼難道她不在的這些時間換人了?萬成到哪去了?難道是得罪了君墨璃?
莫菲然擰着眉心裡百轉千回的時候,那總管已站到了莫菲然的面前。
“嗯嗯。”總管故意出聲,那小李子忙道:“這是衛大海,衛總管,還不給總管行禮?”
莫菲然皺了皺眉,她真的要發彪了,什麼鬼地方,見誰都要行禮,行什麼禮,她腰比別人軟啊?看誰都要彎?
就在莫菲然想着應該怎麼做時,卻聽身後一道威儀的聲音道:“她以後不用給任何人行禮,只在月宸閣侍候。”
衛大海與小李子看到來人便忙恭敬道:“是,奴才遵旨。”
莫菲然見此一轉身,見來人正是君墨璃,靠,這個時候也能碰到他,他不是應該在早朝嗎?
君墨璃看着眼前的女子,早上上朝時他竟然會走神,卻一直想着她今天就來月宸閣侍候,政務剛一說完他便迫不及待的拔腿就走,只爲想見到她。
而一進殿便看到衛大海和小李子讓她行禮,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心竟是一疼,就是見不得她卑微的向這些人彎腰竟脫口而出剛纔的那句話來。
“站着做什麼?還不跟孤回月宸閣?”君墨璃白了莫菲然一眼。
莫菲然在君墨璃身後狠狠翻了他一眼,自大的男人。不過她倒有點感謝他剛纔的命令,這樣自己就不用見誰都彎腰了。
君墨璃進了月宸閣,便坐到了御桌後的九龍椅上。
莫菲然小步的跟了進去,見君墨璃正拿過一本摺子,想了想便往門邊的小角落蹭了過去,安靜的站在那裡。
站着想着這地方以前是凌霄最愛呆的地方,心裡便不由的一樂,以前的記憶不由的浮上心頭。想着,不免輕輕嘆了口氣:“哎,物是人非,時間過得真快。”
“你在做什麼呢?”突然一道宏亮的聲音把莫菲然給拉回了現實。
“啊?”莫菲然擡起眼望向龍座之上。
一瞬間君墨璃的心一動,那雙冰藍色的眼眸竟在他的眼中重疊出小東西的影子,以前的她也會這樣迷糊糊的望向自己。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道,他是怎麼了,穎兒不是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嗎?真是中邪了。
“你過來。”用着威儀的聲音將自己心頭的異樣抹開。
“噢。”莫菲然挪着小步走了過去。
“你在月宸閣侍候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嗎?站那麼遠?孤要你來是當擺設的嗎?”
“我是想站遠點怕打攪你工作好吧。”莫菲然頂道,不過對上君墨璃臭着的一張臉,她想想還是轉口道:“好啦,你是老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那奴婢應該怎麼做?”
“你竟然問我你該怎麼做?是你是宮女還是我是?”君墨璃望向莫菲然道。
“咦,你真搞笑,當然我是宮女啦,你要當充其量只能是太監,還宮女呢?你當你是、、、、”話正說的溜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這屋子裡怎麼突然變得很冷?小心的看過去,君墨璃的臉更黑了,糟糕,她剛纔是不是說什麼?
“你剛纔說什麼?”君墨璃的聲音透着涼意。
好像,貌似有提到太監這個詞,不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她沒說,她絕對沒說過。“沒,沒有啊,奴婢什麼也沒說啊,國主是不是聽錯了?”
“呵呵,呵。”莫菲然乾笑着,“那個國主奴婢給您倒茶,倒茶怎麼樣?”莫菲然現在只想往外躲。
只是她小腿還沒動就聽君墨璃的聲音道:“不用了,孤現在不喝茶,過來幫孤磨墨。”
莫菲然傻笑一笑,“呵呵,磨墨啊,噢,好,磨墨好,磨墨好。”
說着便湊了過去,拿起墨便要磨了起來。
“你叫莫菲然?”君墨璃此時看向正低着頭的莫菲然道。
“是。”莫菲然恭敬答道。
“你以前做過宮女?”
“是。”不假思索的趕緊回答。
“進了宮你一直在蕭睛朗身邊侍候?”
“是。”
“你是秋寒宮的人?”
“是。”
“剛纔你是不是說孤是太監”
“是。”突然意識到自己順嘴說出了什麼,擡起眼來望向君墨璃,臉上是不自然的傻笑。
“孤很像太監嗎?”君墨璃擡眼望向莫菲然問得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