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雅聽了阿涵威脅的話,一下子愣住了,因爲她確實是自從知道了阿涵藏身的地方,就是一頭腦熱的找上阿涵的住處,來這裡向阿涵要債來了,帶的人手也不多,而且漠炎域也在這裡,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漠炎域是阿涵的父親,那麼漠炎域去肯定會幫助阿涵的,要是父女倆聯合起來對付自己,自己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是白兮雅又不想就此善罷甘休,她今天來非得要阿涵交出財產不可。
“好啊,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看起來挺單純的一個人,沒想到竟然這麼奸詐,竟然敢威脅我,在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阿涵見白兮雅還是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根本無視了她威脅的話語,心下里一橫,立刻喊了手下進來。
“來人吶!給我她給綁起來。”
手下聽了命令,將還在大聲嚷嚷拼命掙扎的白兮雅,給五花大綁地綁在了椅子上。
白兮雅雖然被綁在了椅子上,但是嘴裡還是不停的破口大聲咒罵着阿涵。阿涵不堪其擾,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抹布,團成一團,堵住了白兮雅的嘴。
“嗚嗚.”
這下白兮雅再也開不了口,她掙扎了一會兒,似乎是用盡了力氣,終於不再做掙扎,漸漸地變得安靜了下來。
“哼,你最後還不是被我抓在手裡,我勸你老實一點,否則呆會兒我動手的時候,也不會給你太大的折磨。”
這次輪到了阿涵開始嘲笑着白兮雅了。
阿涵靜靜地看了白兮雅一會兒,然後轉身去了廚房裡,只聽噼裡啪啦一陣聲響從廚房裡傳來之後,阿涵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而她的手裡,正拿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白兮雅看見了阿涵手中的兇器,立刻睜大了眼睛,又開始拼命地掙扎了起來。
“嗚!嗚!”
阿涵陰森森的對着白兮雅笑着,然後舉起了手中的水果刀,向着白兮雅的腹部捅去。
只聽“啪”地一聲,阿涵手中的水果刀被奪走,扔到了不遠處,漠炎域捉住阿涵剛纔持着水果刀的手腕,面色鐵青的看着阿涵,怒斥了她一聲。
“你簡直是愚蠢!”
阿涵心理忽然涌起一股憋屈,她有些不服氣地對着漠炎域說道:
“怎麼?您爲什麼要阻止我殺了她滅口?心疼她呀?”
漠炎域聽着阿涵這副口氣,心理是恨鐵不成鋼。
“你好大的膽子,竟胡說八道些什麼話!”
“那您爲什麼早阻止我殺了白兮雅?”
阿涵覺得有些委屈,她從小到大都沒被漠炎域罵過,心理感覺很是生氣。
“我罵你愚蠢,那是該罵的,你做事情之前,難道就不能好好地考慮後果嗎?你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現在這個時候殺了白兮雅,肯定會引起白家其他人的注意,到時候你的計劃和秘密會暴露的更多。”
“哦”
阿涵像是終於恢復了正常,她安靜了下來,也不像剛纔那樣情緒激動,她回過了神來,看了驚魂未定、剛剛死裡逃生的白兮雅一眼,然後又轉頭看着漠炎域的神情。
漠炎域見阿涵聽進了他的話,心理鬆了口氣,心理想到阿涵是他從小就精心培養出來的,還不至於太沒腦子。
漠炎域放開了阿涵的手腕,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
“我想要提醒是,因爲現在不管怎麼說,白兮雅她都是白家的人,她在白家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如果她現在要是死了,那這個消息傳出去,你肯定會惹上白家,這可是一個不小的麻煩,所以有些事情,你還是重新考慮,重新計劃一下比較好,而且,更重要的是。”
“嗯,謝謝義父,阿涵知道了。”
阿涵乖巧而安靜的接受了漠炎域的建議。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就這樣將白兮雅先綁在這裡嗎?”
漠炎域看了一眼狼狽的白兮雅,白兮雅驚魂未定的眼神,慌張的看了看漠炎域和阿涵一會兒,低下了頭,也不出聲了,好像被嚇到了還沒有回過神一般。
“就先將白兮雅關在這裡吧,暫時不要放她出去,但也不要對她做出什麼威脅到生命的事情了,想想以後還有可能會利用到她的地方,就先留着她一命吧。”
阿涵答應了漠炎域的建議,吩咐屬下每天24小時看着白兮雅,給她送水送飯,雖然不是什麼美味佳餚,但是也不至於會餓死,最起碼,白兮雅最基本的生命是安全了。
白家的人自從得知了白兮雅失蹤的消息之後,尤其是白家大房的人——白永清,心情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天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唉,兮雅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這麼大個人竟然失蹤了,現在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到處都找不到兮雅,這可怎麼辦吶!”
白永清愁眉苦臉的坐在了自家的客廳裡面,距離白兮雅消失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但是到現在還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白永清一直哀聲嘆氣的,心理面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奈。
白永清的管家看到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心理有了一些想法,當白永清漸漸的安靜下來後,他終於提起心思,小心翼翼地向白永清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先生,我倒是有一個提議,不知道您願不願意聽。”
白永清正愁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聽到了管家的說辭,不由分說的就答應了。
“什麼建議?你儘管說出來吧。”
“好的,先生,我的建議其實是想讓您不妨去找白荼的哥哥——白羽壟幫忙。”
“嗯?白羽壟,但是他可是白荼的哥哥啊,我之前一心想要害他的妹妹,現在卻要拉下臉來去找白羽壟求救,這可真是.”
管家見白永清一臉的不情願,又稍加思索,合言勸說着白永清。
“先生,雖然白羽壟是白荼的哥哥,您平時也是一直都在對付着白荼,但是現在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失蹤了,兮雅小姐無緣無故的消失了這麼久,還不沒有留下一絲線索,八成是兮雅小姐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被仇家報復了,但是兮雅小姐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估計是仇家那邊將她監禁了起來,故意抹掉她的蹤跡,不想被我們發現的。”
管家頓了頓,又接着繼續說道:
“所以先生您在嘗試了無數個辦法之後,卻還是找不到兮雅小姐,那我們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找白羽壟幫忙,先生您不妨想一想,白羽壟他現在可是軍團首長,而兮雅小姐失蹤的事情,對於他一個軍團首長來說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聽了管家的一番話,白永清仔細的想了一下,他覺得管家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白永清實在是拉不下臉來,對着白羽壟說着請求的話,他不想從此在白羽壟的面前擡不起頭,現在卻要因爲女兒的事情,而去向白家他最討厭的白荼的哥哥白羽壟求情。
終於,在經過一番思想掙扎之後,白永清似乎是終於想通了,終究還是自己的女兒比臉面更重要。
於是,第二天,白永清就帶着人到了白羽壟的地方,想要請求白羽壟幫他找到白兮雅。
可白羽壟向來不想插手白家的事情,每每白永清來拜訪的時候他都讓葉語擋了回去。
當初白兮雅在軍團裡找他麻煩的事情他還沒有來得及清算,這一次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