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姐，我們爲了這個，在歐洲練習了三年的事情，我都付出了一些什麼，你不會不記得吧？你現在告訴我，那個計劃不要施行了？爲什麼？”
尼彩萬分激動。
“理由我以後會告訴你們，不管什麼辦法，總是能把他、把嚴氏扳倒不就可以了麼？”
秦笙試圖說服她們兩個。
“秦笙，不要告訴我，又和嚴洛言有關。”
邱秋的語氣越發的冰冷。
拳頭也握得緊緊的。
“和他沒關係。”秦笙下意識的蹙眉，“邱秋，我知道一時之間，你們可能沒有辦法接受，可se誘那個辦法，我的確是做不了。”
“kao！”尼彩怒罵一聲，“早知道你要這樣，今天說什麼我也是要跟着你去慈善晚宴，纔不管什麼合法不合法，當場就殺了他！給我爸媽報仇！”
“你們兩個在激動什麼？”秦笙無奈，“只是不se誘了，其他的一切，你們該做的還是會做，收集他犯法的罪證，這些纔是我們扳倒他的利器啊！”
“你一天一個說法，我都快搞不懂你了。”
邱秋嗤笑一聲。
“秋……”
關於秦笙的身世。
邱秋和尼彩知道的。
不過就是嚴傑明害死了她兩個媽媽。
嚴洛言是她的初戀。
其他的，關於父女這件事，她們都不曉得。
“不用說服我，你纔是bigboss，我們都得聽你的，你說不se誘我們能怎麼做？只是秦笙，你別忘了，雲姨死得有多慘，我們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又是因爲誰！”
說完，邱秋拿起包包，拉着崩潰的尼彩，也離開了。
秦笙癱坐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
低聲呢喃一句：“媽……雲姨……阿笙沒做錯對不對？”
公寓裡，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任何人回答她。
坐了一會兒，秦笙拿過手機來。
解鎖之後，直接撥出去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起來。
“我答應你今天說的。”秦笙開門見山，“你把在背後，對明朗公司做的那些事情，都解決了！”
“所以，最後是因爲徐明朗才答應我的？”電話那頭，好聽的聲音，滿是諷刺。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秦笙沒什麼好氣的追問。
“看你的表現。”嚴洛言聲音輕挑，“秦笙，我突然發現，我特別喜歡看你無可奈何的樣子，所以……要想我放過徐明朗，這之後你可要好好表現。”
“嚴洛言，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笙咬牙切齒。
“我們這種關係，你還要死纏着我，難道不覺得髒嗎？”
“阿笙，我不是沒想過放過你，是你太不知死活了！”嚴洛言的聲音，低沉緩慢。
秦笙心又是一陣揪着疼。
不知死活……
很多年前。
她說：“嚴洛言，我們不做兄妹了，我喜歡你，你做我男朋友吧。”
夏夜的風，吹得頭頂上的老槐樹，沙沙作響。
嚴洛言愣在那裡，之後回答她：“秦笙，你簡直不知死活！”
是啊……秦笙！
一直都是你太不知死活，纔會讓事情變成今天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