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這樣說,是不是因爲那個狠毒的女人是你的婆婆?”赫司哲諷刺的盯着她。
白念撩了撩發,“我只對事不對人,咱們現在是講故事。”
“嗯,難道沒有一點私人感情在裡面?”
白念好笑的看着赫司哲,“我覺得你這個人吧,胡攪蠻纏的功夫也不是蓋的。就說阿貞吧,我覺得那個男人也不見得就有多愛她,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即便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夠認得出來,我不相信他們相處了那麼久了,竟然認不出來。就算當時認不出來,那那個男的跟阿玉結婚了,就沒有發現性格不同的問題?”
赫司哲面色有些不虞,但是還是靜靜的聽着白唸的分析,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聰明得多。
白念見赫司哲沒有說話,便繼續道,“究竟是真的認不出來還是假的認不出來,那就只有他們當事人自己清楚了,我們不過只是站在局外人的眼光去看待的。當然,我說了這麼多,並不是想要爲那個阿玉洗脫罪名,但是呢……在愛情裡,其實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也可以理解,唯一的遺憾,就是阿貞,她明明可以不認識死理,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的,可是她太過極端了,仇恨和不甘心佔據了她的理智,所以鬧到最後,不止是阿玉的錯了,阿貞難道就沒錯了嗎?”
赫司哲冷笑,“你倒是分析得頭頭是道。”
白念訕笑兩聲,“我只是實事求是罷了,這個故事,就算是你講給另外的人聽,我相信,別人也都不會只認爲是那個阿玉的錯誤,因爲阿貞一開始就犯了一個錯,爲什麼要藏着掖着呢?對待心愛的人都不能夠敞開心扉,還想着叫自己的姐姐去承受來自家庭的懲罰,雖然懲罰倒是沒有,最後還因此成就了一段良緣,但是我覺着吧,主要的原因還是在那個男的的身上。”
赫司哲皺眉,“怎麼說?”
“你看啊,我怎麼聽你將這個故事的時候,我就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是不是那個男的其實喜歡的,就是真正的阿玉呢?所以才一直不肯承認阿貞的身份,沒有跟她相認,他其實是在逃避呢?”
白念說出了自己心中說所想的事情來。
赫司哲忽然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似乎真的在思考白念話中的真實度。
只是很快,這個男人就叫她失望了。
“你說的對,或許那個阿玉跟阿貞都有錯,我不應該只責怪阿玉。”
白念笑眯眯的,點頭道,“孺子可教也。”
赫司哲也在笑,就像狐狸一樣,“嗯,所以……一切都怪那個男人。”
白念,“……”
靠,她以爲赫司哲聽懂了,結果,還是這樣,太衰了。
“然後你想怎麼樣?”她試探着問。
“照原計劃進行。”
“原計劃是什麼?”
赫司哲幹了那杯酒,眸底暗沉得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怎麼,你不打算放我離開了?”白念蹙眉。
“我說過了,還不到時候,時候到了,自然會放了你的。”
“赫司哲,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犯法的!”她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