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兒到了藍家,用人打開門,示意藍程海已經回來了。
倒是有些意外,今日回來的這麼早。
唐寶兒脫下了高跟鞋,剛走到了客廳,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冷着臉的藍程海。
一身黑色的長裙,黑色的長髮飄逸在身後,精緻的妝容那張紅脣十足的魅惑。
“你去哪了?”藍程海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也要彙報麼?”唐寶兒輕聲說着,倒了一杯水喝掉了小半杯。
在酒吧裡雖然她就喝了幾杯,不過一路過來實在口乾舌燥。
唐寶兒側身從藍程海面前經過,身上的香水味和酒精味似有若無的飄進了藍程海的鼻翼中。
皺着眉看了一眼唐寶兒,言語中帶着不悅,“你喝酒了?”
唐寶兒頓足,“一點點。”
話音剛落,藍程海伸出手一把將唐寶兒拉到了懷中。
長髮劃過了藍程海的手,唐寶兒身上的味道便清晰了很多,那張紅脣緊閉着,眸子中帶着驚愕的模樣。
“你去酒吧了?”藍程海一隻手緊緊的抱着唐寶兒得腰,一隻手擡起唐寶兒的下巴,目光冷冽的說道。
他不喜歡唐寶兒去酒吧,更不喜歡唐寶兒這幅妖嬈魅惑的模樣。
有種自己珍藏的寶貝被人覬覦了一般,渾身都不舒服。
唐寶兒咧開脣角輕笑了一下,眸中是藏不住的冷清。
“是啊。”
“唐寶兒,我不喜歡你去酒吧。”藍程海緊盯着唐寶兒說道。
自從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僵持之後,藍程海便會對唐寶兒直接說出這些勒令的話。
他看的清楚,唐寶兒每日對他即使看上去要比從前熱情了許多,可那眸子中的淡漠,是藏不住的。
“那我不去就是了,這樣可以了麼?”唐寶兒輕聲說着,伸出手輕輕推開了藍程海的禁錮。
“我得先去洗漱了,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
轉過身,脣角的笑容便瞬間消失殆盡。
因爲今日穿了高跟鞋的緣故,所以腳實在有些痛,上樓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搖擺了腰肢。
這些在唐寶兒看來不過是爲了緩解疼痛,可在藍程海看着去,卻是赤luoluo的挑釁。
唐寶兒在挑釁他的底線!
穿着這樣一身的衣服,搖晃在酒吧中,喝了酒,身上還有煙味。
這已經是觸犯了藍程海的底線了,如今還明目張膽的在他面前“表演”着她的風情萬種。
心中一股難耐的火涌上來,藍程海拽了拽領帶,解開了兩顆襯衣釦子,終是在那個顧盼生姿的身影還沒走到樓上的時候,他已經大步跟了上去,一把將唐寶兒扛了起來。
一路冷着臉走到了臥室,將肩上的女人扔到了牀上。
躺在柔,軟牀上的唐寶兒,黑髮隨意的散了下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帶着嬌媚的笑容。
紅脣緩緩的張開,“怎麼?”
藍程海只覺得小腹一團的火熱,將領帶解下來扔到了一邊,便壓了過來。
大手粗暴的在唐寶兒的身上游走。
潔白的貝齒輕輕的咬着紅脣,發出隱忍的嚶嚀聲。
“你這個妖精!以後不許這麼穿着出去了!”藍程海壓低了嗓音說道,手中的軟肉任他搓彼扁捏圓。
唐寶兒一隻手順着藍程海的胸膛慢慢的遊移到了耳垂,微微仰了身子,紅脣幾乎是貼着藍程海的耳垂吐着氣。
“怎麼?我看你倒是很喜歡我這樣呢。”
藍程海狠狠的將唐寶兒壓在了牀上,一隻手按在唐寶兒的胸口處,“我說了不許!你這幾日都在做什麼!今日又爲什麼去酒吧!去酒吧到底是跟誰!”
藍程海一股腦的將心中的煩悶說了出來,他要好好懲治一下唐寶兒!儘管在吵架冷戰,可這是底線,決不能容忍!
唐寶兒抿着脣低低的笑,眼波流轉,盡是嬌媚和......得意。
看到藍程海的憤怒和抓狂,她纔會開心。
“你可是說了,我要履行做妻子的義務,可沒有說,做什麼都要事無鉅細的告訴你,你難道還怕我......”
話還沒說完,藍程海便已經低下頭狠狠的吻着這張脣。
橫衝直撞的肆虐着,脣舌交戰中,藍程海從脣縫中擠出一句話,“閉嘴!唐寶兒,我說的話你只要照做就好!”
說罷,再鬆開的時候,藍程海懲罰般的咬破了唐寶兒的脣。
要她還嘴硬,要她還不知道收斂!
“啊.....”
唐寶兒輕聲叫着,口腔中盡是腥甜。
藍程海居高的看着唐寶兒,眸中依舊帶着憤怒,“你去酒吧做什麼了?”
唐寶兒看着藍程海,嬌媚的笑着。
他越是着急問,她就越是不說。
“說!”藍程海在唐寶兒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捏了一把。
唐寶兒疼的皺了皺眉,眼角卻還是笑意。
“我要是不說呢?都說夫妻之間,要保持一些小秘密的,你說呢,老公?”
她故意將“老公”二字咬的很重。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從未這麼叫過。
就是看着這樣的藍程海,她纔要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藍程海傷害過她!不要再心動了!不要再回頭了!
藍程海被逼的急了,無論如何的惱,如何的質問。
唐寶兒始終笑着,脣角盪漾着的笑容,放佛是暗夜裡的玫瑰,又魅惑,又嬌媚。
美極了,也危險極了。
“你知道我會做什麼的!”藍程海威脅道。
唐寶兒挑挑眉,“唐家還是褚家跟我也沒關係了,我現在嫁到了藍家,我就是藍家的人,你還要怎麼做?恩?還是我哪裡讓你不滿意了?”
藍程海徹底對唐寶兒沒了辦法,動粗也不是,威脅也不是。原本兩個人的戰場,都被唐寶兒佔據了主場!
趁着藍程海惱怒之時,唐寶兒起身一把抱住了藍程海的脖頸,脣舌交纏,滿是腥甜的味道瀰漫着。
藍程海被這柔,軟徹底給分了神,忘記了問後續的事情,卻只記得狠狠的懲罰唐寶兒了。
看着她紅着眼眶的模樣,看着她瘦弱的身子在他的眸中扭成各樣的模樣。他發泄着,也困惑着,早就忘了自己原本想問的事情了,也忘記自己逼迫着唐寶兒做什麼了。
原來最爲致命的是溫柔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