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柔寧突兀地笑了。
這是有多維護她?
“你把東西拿出來!”得了幾人似是而非的話,導購心裡的底氣頓時足了。
“你確定是我?”這話,微生柔寧是對着導購說的。
“你是自己拿出來,還是我們動手?”警察不耐煩了,他是過來辦案的,不是聽這些人猜來猜去的。
“捉賊拿贓,東西從誰的身上搜出來,就是誰拿的,對嗎?”微生柔寧問道。
“這不是廢話!”李楠尖着聲音說道。
微生柔寧點頭,“也就是說,如果東西是從我身上搜出來的,就是我拿的,是我個人的行爲,和你們無關?”
“真是好笑,”李楠已經沒多少耐心了,“難不成,東西從你身上搜出來,還和我們有關係了?”
“那換句話說,東西從你們身上搜出來,和我也沒關係了?”微生柔寧問得很仔細。
“從誰身上搜出來的,就是誰拿的。”李楠答得肯定,微生柔寧的假設根本就不成立,東西只會從她身上搜出來。
“那就搜身吧。”微生柔寧乾脆地說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
華靜芸朝微生琪瞟去。
見後者微微點頭,華靜芸拉住了何詩麗的手,悄悄對她使了個眼色。
何詩麗頓時就明白了,臉上的神色緩了緩,“要搜身也可以,不過,我們在C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件事查清楚了,你們就等着法院的傳票吧。”
兩名導購
欲哭無淚。
事情到了這一步,不是她們說不查就不查的。
“從我開始吧。”爲了證明自己的無辜,李楠首先站了出來,到了裡間。
“堂姐,你別緊張,清者自清,真不是你拿的,他們也不能冤枉了你。”直到這個時候,微生琪都還在維護微生柔寧。
嘴角上揚,微生柔寧衝微生琪笑了,“與其擔心我,堂妹還是擔心自己吧。”
“你什麼意思?”微生琪心裡一緊。
下意識的,她雙手放進褲兜,試探着摸了兩下,沒有摸到要找的東西,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她就說嘛,微生柔寧怎麼會知道。
“噓。”微生柔寧豎起食指,放在脣上,對微生琪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微生琪心裡的恐懼更深。
“怎麼可能,這東西怎麼會在我身上,明明該在……”李楠尖銳的聲音響徹辦公室,微生琪心裡一凜。
“怎麼了,怎麼了?”何詩麗第一個衝進裡間,將李楠護在身後,虎視眈眈地看着衆人。
“我都說了,這東西不是我的,我怎麼知道它怎麼會在我兜裡!”憤怒的吼叫,可見李楠有多恐懼。
“楠楠!”何詩麗試圖喚回李楠的神智。
“媽!”到底是個孩子,遇到這種事難免驚慌,“這、這東西不是我的,明明……”李楠委屈得不行,更多的卻是驚恐。
那條項鍊居然從她的褲兜裡翻出來,後果……
她不敢想象。
“楠楠,怎麼回事?”何詩麗雖然不明白事件的整個過程,可也清楚絕對和自己的女兒無關,項鍊怎麼會從她的身上搜出來?
“我也不知道,媽,”李楠想到後面要承擔的法律後果,嚇得哭了出來,“我也不知道項鍊怎麼在我褲兜裡,我……”
“柔寧,這是怎麼回事?”何詩麗面色不善地朝微生柔寧看去。
微生柔寧無辜地聳肩,“阿姨問我,倒不如問問自己的女兒。”
“胡說八道!”何詩麗強勢地說道,“我家楠楠眼皮子會這麼淺,貪這點東西?”
“那阿姨的意思,是我眼皮子淺了?”微生柔寧笑眯眯地看着重新回到導購手裡的項鍊,煞有介事地點頭道,“我是沒見過這麼貴重的東西,可惜,這東西不是從我褲兜裡搜出來的。”
所以,她眼皮子淺又怎樣,東西從誰身上搜出來的,誰就是小偷。
“小九!”華靜芸神色嚴肅地對微生柔寧說道,“嬸嬸可沒教你偷雞摸狗還栽贓陷害,這條項鍊怎麼到了楠楠那裡?”
一聲聲的質問,點明瞭項鍊就是微生柔寧偷的,卻不知怎麼回事,到了李楠的褲兜裡。
“嬸嬸是沒教過我偷雞摸狗和栽贓陷害,可你也沒教過我忍氣吞聲和逆來順受。”微生柔寧清澈的眼底閃爍着莫名的興奮,那不是正常人該有的亢奮。
華靜芸沒由來地害怕了。
“你們都說項鍊是我偷的,可最後卻是從李楠身上找到的,現在,你們又說是我栽贓給她的,證據呢?”柔寧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