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來說,休息是一件極爲奢侈的事情,而對於事業有成的男人來說,“休息”這個詞對他們來說同樣的奢侈。
在莫唯一在家裡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她沒有去公司,而是去了香港,席少傑從首都回去之後就去了香港,這一次她過去是爲了談工作的事情,伏哲瀚也因爲要將公司在美國上市的事情出差去了。
兩個人一分開就得一個多星期。
自從莫唯一暫別娛樂圈之後,代澤宇就待在家,莫唯一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沒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不過他會每隔幾天給莫唯一打個電話,詢問她的身體狀況,並且還說米米的事情已經讓他的母親給留意了。
她回答說:“我替哲瀚說聲謝謝。”說完這句話,代澤宇就沉默了,她想,應該是這句話惹他生氣了吧?
她也觀察過哲瀚對代澤宇的態度,她並沒有覺得哲瀚還在怪代澤宇或者說是不原諒他,相反的,看他對代澤宇的態度,他就從來沒有怪過代澤宇。
說起來,代澤宇的脾氣是要任性一些,很多事情考慮爲題不會說是那麼的全面,但是哲瀚的心思要更加細膩敏感一些,也許是因爲曾經受過傷,所以才更容易感悟一些吧?
至少她是這麼認爲的。
她反而認爲是代澤宇對伏哲瀚的恨意更深一些。如果是因爲相傲萱的事情,那她就覺得有些無法理解了。
愛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單方面的愛情是不會幸福的,只是哲瀚的話讓她覺得奇怪。【首發】他說她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那麼相傲萱呢?難道他不愛相傲萱嗎?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果只是爲了一個不存在的人而捨棄那麼一段珍貴的兄弟情份,她認爲是愚蠢的,因爲沒有什麼比活着的人更重要。
很多人都沒有辦法理解她這樣的觀念,或許是她的心太硬太冷,所以不能夠體會吧!
坐在飛機上,透過玻璃窗口看着外面的浮雲,心情整個人都舒暢了起來。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伸手感受一下外面的雲層,那種感覺一定非常的舒服。
難怪很多的畫家、攝影師都喜歡跟天空有關的題材,果然天空能夠讓人心胸開闊,心情也一下子舒暢了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永遠不落地。
飛機降落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將手機打開,緊接着就是手機一連串的震動的聲音,她知道一定是哲瀚打來的,按理說,半個小時之前她就應該抵達了,不過因爲飛機晚點,所以推遲了半個小時,他應該是急壞了。
剛想給他回一個電話,這邊電話就已經響了了,還是那個熟悉的讓人覺得溫暖的名字。
“言言,在哪兒?出什麼事了嗎?爲什麼不接電話?不是告訴你下了飛機之後就開機的嗎?”
“瀚,你冷靜一點,我沒事,只是飛機晚點,剛剛下飛機而已。”
“嗯,我在酒店,一會兒就跟着這邊的人開會,我會盡快處理好事情回去的,言言,你也一樣,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跟那個長的像人妖一樣的男人離得太近,這樣我會不開心的懂嗎?”
明明兩個人的距離是那邊的遙遠,可她依然覺得他就在身邊,她依然能夠想象得到他臉上霸道的表情。
“好了,知道了,你也乖乖的,國外開放的女人很多,別給我拈花惹草的,不然回來之後就睡地板。”那晚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像一個正常的夫妻了。
雖然知道他不願意她去見席少傑,也不願意兩家公司跟席家合作,可是經過她的勸說,最終他還是答應了,雖然他有些不情願,不過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邊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言言,你是在吃醋嗎?放心,我一定會爲你守身如玉了,那些女人哪裡有我的言言那麼嬌媚。”
“行了行了,你越說越不正經了,我一會兒先回酒店,晚些時候再給你電話。”
掛斷電話,她暗暗感慨,這種被人記在心上的感覺真好。
席少傑說今天會有人來接機的,從安全出口出來之後,老遠的就看見了有人舉着牌子,上面直接就寫着“歡迎我最愛的言言”,她看了差點沒有吐出來,真相直接無視掉,
難怪哲瀚誰說他妖孽了,瞧他穿着的一身酒紅的v領針織衫,露出了雪白的皮膚,那膚色,絕對是會讓女人嫉妒的。
幸好她出來的時候戴上了墨鏡,今天頭髮也是自然的披散着,還擋住了她一辦的臉,要是被人看見她出現在機場,一定會引來很多人的圍觀,並且還有個長的像女人一樣的男人來接她,歡迎語上還寫着這麼露骨的話,那她又要很久無法安寧了。
“你怎麼親自來了?”本以爲他會讓一個秘書或者他的司機什麼的過來接的,誰知道出來就看見了人羣中的一團火紅,十分的扎眼。
席少傑主動接過她的行李箱。“沒什麼,我親自己過來給你做搬運工,給你做司機,這樣才能偶表達對你重視不是嗎?”
“呵呵,是嗎?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你對我的重視,倒像是故意在整我。”其實她想說的是,明知道她身份特殊,還給她弄得這麼高調,幸好她身上隨身攜帶着墨鏡,如果遇見個什麼有心人拍下來的隨手就給她發到網上了,那她回家那個愛吃醋的男人豈不是又要開始給她“上課”了?
好不容易纔有的安穩的日子。總是有些人不識趣的來搞破壞。
“怎麼?你不相信嗎?親愛的,那我可就要傷心了。”
“傷心?”她十分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原來席少也是有心的,今天我真是長見識了。”
跟席少傑說話,她從來就不會擔心他一生氣就拿槍把她給崩了。
傳言是不可信的,誰都沒有見過他命令手下去殺人,也沒有人親眼見過他殺人。
大家總是習慣性的捕風捉影,習慣性地去想太多,聽風就是雨的,根本就不考慮事情的真實性。
她一直奉行的就是,不是自己親自確認的就絕對不相信,有的時候人連自己的眼睛跟耳朵都不能夠相信,更何況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