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哲瀚在接到了言鷹的電話之後,就想着趙姐藉口出去,爲的就是要出去調查一下東西的位置,可是傅意遠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跟着他,寸步不離,傅意遠像是已經知道了伏哲瀚要做什麼似得。
傅意遠派去地下室查看情況的人已經從地下室裡面出來了,而且正站在門口,而傅意遠也已經看見了他們,這個時候,傅意遠不動聲色的離開,伏哲瀚其實已經發現了,只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早在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看見了,而且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些人是來找他,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但是他必須要等傅意遠自己離開他才能夠走,傅意遠生性多疑,他如果先離開,傅意遠一定會立刻讓人跟着他,到時候不僅計劃不能夠完成,就算是言言也會有危險。
言鷹什麼都沒有跟他說,他也不知道言言現在怎麼樣,他被人綁走有沒有受傷。剛剛言鷹打電話的時候,他好像聽見言言的聲音了,可是聲音不大,聲音斷斷續續的,有些無力的樣子,他不知道是因爲隔得太遠,所以聲音太小,還是因爲言言出了什麼事,所以很虛弱。
他必須要親眼見到言言他才能夠安心,他答應過莫泰林,一定會保護好言言的只是傅意遠一直站在門口,眼睛還時不時的往外看,他沒有辦法離開,三樓就只有一個門,他只有從大門才能夠出去。
他還沒有問言言到底在哪裡,不過言言現在應該是沒有危險的,因爲言鷹時佔他們都跟言言在一起。
那兩個人不知道跟傅意遠說了什麼,惹得他表情大變,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明顯,尤其是往他這邊看的時候。
他倒是不在意傅意遠會恨他,只是他不懂他爲什麼不再掩飾他的真實情感了,難道是因爲言言被言鷹他們救走了嗎?
林晉毅跟那兩個人似乎聊得很愉快似得,過了一會兒之後,兩個歐洲人離開了舞廳,從大門出去了,而林晉毅也往伏哲瀚這邊走過來,雖然之前他們討厭彼此,但是現在,他們知道什麼纔是最重要的,他們有着共同的任務,有着共同要保護的人,他們必須要合作才能夠完成任務並且確保莫唯一沒事。
林晉毅看伏哲瀚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問道:“你是怎麼回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傅意遠他怎麼回事,怎麼像是着魔了一樣,剛剛他不是還裝的很好,怎麼現在反倒是中邪了,面目猙獰,雙眸含恨。”
伏哲瀚雙手插在口袋中,面色如常,心中卻是波濤洶涌,他跟林晉毅都面朝着門口,聽見林晉毅的話之後,他不疾不徐的開口說道:“言言已經被言鷹救出來了,但是我不知道現在言言有沒有受傷,門口的那兩個人應該是去了地下室之後回來彙報情況的,他們不知道跟傅意遠說了什麼,不過傅意遠肯定是知道言言已經被人救走了,除此之外那兩個人一定還說了一些什麼。”
“言鷹他還說了什麼?你知道我們今天的任務特殊,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批東西藏在哪裡。”
伏哲瀚當然是知道林晉毅說的東西是什麼,而且言鷹在電話中也已經提到了。
“林晉毅,我想我知道東西在哪裡,只是我需要出去,並且需要去確認,言鷹打電話的時候告訴我了地點,但是現在傅意遠就站在門口,我根本美譽把辦法出去,而且言言雖然被救出來了,但是我還不知道她情況怎麼樣,好不好,所以你必須要幫我離開這裡。”
林晉毅沉着臉說道:“我知道了,你在這邊等着,我去找傅意遠,不過我不可能拖延太多的時間,只能夠將他支開一會兒,你趁着他離開的那會兒趕緊離開,你記住,你不能夠耽誤太長的時間,挑着最重要的事情去做,先去找藏着那些東西的地方,然後如果還來得及再去看言言。”
林晉毅說完之後就立刻就往傅意遠那邊去了。
傅意遠看見是林晉毅來了,立刻就換了表情,演戲還是要演的,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傅意遠還是要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住的。
林晉毅不知道跟傅意遠說了什麼,沒有多會兒,傅意遠就跟着林晉毅往旁邊走了,而這個時候,伏哲瀚已經到了門口,以最快的速度往跟傅意遠相反的方向去走。
伏哲瀚繞到了遊艇的後面,他想要看看言鷹的消息是不是真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在遊艇的外面掛着。
伏哲瀚走到外面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東西,但是言鷹辦事向來很穩妥的,他踩着階梯,往下走了走,這一次沒有發現東西,但是看到了海邊上都東西在浮動,看上去像是人。
這個時候,伏哲瀚想起了林晉毅說的話,沒有找到東西,他沒有多耽誤時間,而是撥通電話,問言鷹要了地址,他準備去看莫唯一。
而這個時候,在四樓的房間,莫唯一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她開始發燒了,而且腿上的上比藍羨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藍羨在幫莫唯一清理傷口的時候發現,莫唯一的傷口很深,已經傷到了骨頭,骨頭有沒有裂還需要有醫療設備來檢查,不需要拍片子。
傷口必須要認真仔細的處理,因爲傷口裡面可能會留下高跟鞋鞋跟上的東西,萬一處理不好傷口會感染會化膿,到時候就會危及到生命。
這點小事對藍羨來說本來是沒有什麼的,只是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藍羨也只能夠暫時幫莫唯一處理一下傷口,簡單地清洗包紮一下。
藍羨能夠混進來已經是很不錯了,所以她隨身攜帶的只是一些簡單的藥品,這些東西全都被她放在身上。
她身上穿着的那套西裝是特製的,消炎藥,手術刀等等東西全都被藍羨藏在衣服的裡面,當她將衣服打開的時候,大家也都是震驚了。
那完全就是一件魔術師的禮服,她好像什麼東西都能夠從衣服裡面變出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