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項御天的臉黑了。
他媽/的。
他和那死瞎子的區別是神經病和神的差距?
靠!
**!
“可我現在只愛你一個。”江唯一仰起臉,吻上他的脣,一雙眼中盛滿愛意。
項御天被她吻住,身形僵了僵,然後迅速反客爲主地把她按倒在身下,“小東西,再說一次!”
“我說完了。”
“繼續說。”
“不說了,我想玩遊戲。”
“不說我們就用做的!”
項御天霸道地道,脣沿着她嬌軀的曲線開始膜拜,展開一番新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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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第一次上庭的時間臨近,江唯一越來越覺得時間不夠用。
哪怕每天24小時和項御天膩在一起,她還是覺得不夠。
把肉麻的話說盡了,那就用做的。
簡單的擁抱已經滿足不了項御天,項御天開始霸道地不准她玩這玩那,甚至連她出去上廁所都要算好時間。
他沒完沒了地纏着她說話。
沒話講了,項御天就抱着她來個長長的溼吻。
空曠的拘留暗室裡,每個地方都留下他們激吻的記憶。
她快把接吻當成是吃飯、喝水那麼簡單的事了……
“嗯……唔……”
她穿了件蕾絲的黑色連衣裙,人被項御天壓在牆角,下巴被他挑起,脣被他的薄脣黏住無法分開。
江唯一仰起頭,項御天順勢沿着她雪白的細頸吻着,“我愛死了你身上的香氣。”
他喑啞性感地低語。
“……”
江唯一的雙眼迷離,遊蕩進了另一個世界,不禁挺起身體,將自己作爲一道大餐更加坦蕩地送到他脣邊。
項御天自然全不放過,盡情享受。
像飢渴的兩隻獸,無邊無際地宣泄狂野……
過後,項御天抱着她躺到牀上,五指勾動着她烏黑柔順的長髮。
江唯一很享受這樣的溫存時間。
相比男女之事,她更喜歡就這樣簡簡單單地呆着,頭靠着頭,靜靜地聽着彼此淺淺的呼吸聲……
但顯然,項御天是個食/肉動物。
他不理解她,只是偶爾單純地配合她假裝享受安靜……
“我們的時間會不會太多浪費在牀上了?”江唯一忽然想到這個事,他們也太放縱了。
“在牀上什麼都不做纔是浪費。”項御天道,“比如現在。”
哪個男人願意躺在一起純聊天。
“……”
江唯一無語。
“明天開庭。”
項御天忽然道。
“我不會陪你去。”江唯一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發間遊走,輕聲說道。
她是最重要的證人,輪到她出庭一定是最後了。
“還沒到終審,我們有的是時間。”項御天說着又含住她的脣吮吻,品嚐得心滿意足後才放開,眼裡卻已經又勾染上色澤,性感魅惑,“渺渺,我又想要你……”
“明天我不在你身邊,記得照顧好自己。”
江唯一躺在鬆軟的枕頭上,側過臉凝視着他妖始的五官,聲音柔和地打斷他的話,“我爲你準備了一套西裝,你穿得整整齊齊上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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