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擡眸,只見項御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裡多了抹邪惡的光。
項御天挨着她身邊坐下來,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動作強勢,容不得半點拒絕……
“別現在就慌了,好好享受接下來我的報復遊戲。”
項御天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撥開她臉頰邊的長髮,薄脣幾乎貼上她的耳朵,熱氣從脣間輕輕地噴薄而出,嗓音帶着性感的蠱,“我項御天從進黑市混的那天起,就沒摔這麼慘過,江唯一你是第一個讓我差點丟了命的。”
“……”
江唯一全身上下屬耳朵最爲敏感,被他的氣息一噴人不由得顫了下,像一股細小的電流流淌過全身。
她轉過身,不去看他的眼睛。
“聽說孕婦的yu望特別強,原來是真的,這樣你就受不了了,還是那死瞎子滿足不了你,嗯?”
項御天故意低聲呢喃,薄脣貼上她的耳垂,挑逗着她。
對她幾步愛撫就動情,項御天比任何男人都瞭解。
“……”
江唯一抗拒地用另一隻手去推他的胸膛。
她的臉卻被項御天一把轉過來,項御天猛地低下頭,一口含住她柔軟的脣。
江唯一震驚地睜大眼,想反抗卻被項御天推倒在牀上,他的脣始終沒離開她的,反覆吮吻,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脣,輾轉吻她。
他一手五指埋入她的發間,一腿壓上她的雙腿,不讓她亂動。
“看來你的身體想念的是我。”
他的臉就在她眼前,嗓音蠱惑魅惑。
江唯一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招架不了項御天,它太臣服於項御天的調教。
連她的心也是。
面對一個你愛過並正愛着的男人,會情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所以,她更不敢讓這情形發生。
“你這樣做不覺得對不起渺渺麼?”
江唯一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放棄抵抗,有什麼正在被喚醒,趁着他的脣遊走她脖間時抱着最後一絲理智說道。
話落,她的脖子猛地被掐住。
“最好不要讓我再從你嘴裡聽到這兩個字。”項御天擡起臉,目光陰鷙地盯着她,“你的嘴太髒,不配。”
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下,心口被結結實實地割過一刀。
血,汩汩而出。
卻只能疼在裡面。
“你才碰過我最髒的嘴。”江唯一的反應淡漠,一派平靜,彷彿根本沒有被他的任何一個字眼傷到。
“你放心,碰你這樣一個女人,我嫌髒。”
項御天眼睛幽深地盯着她,冷笑一聲從她身上離開,站了起來,抽起紙巾擦拭自己的脣。
反覆擦拭。
江唯一雙眼淡漠地看着他,默數着他擦拭的次數,心口跟着一次一次疼着。
他說,你放心,碰你這樣一個女人,我嫌髒。
整整十幾遍後,項御天才丟開紙巾。
“那你把我囚禁在這裡做什麼?”江唯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很正常……
“我嫌髒不代表別人也嫌髒。”
桀驁不馴地說着,項御天拿出手機丟到她身旁,徑自走進浴室裡,似乎嫌剛剛擦得還不乾淨又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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