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他們又不是真的良好市民,還做好人好事呢。
聞言,項御天的臉色一下子冷下來,陰沉地瞪向他,“我的事用不着你來廢話!”
說着,項御天轉身往外走去。
“哦,對了,少主……”
“閉嘴!”
項御天不想再聽他廢話,大步離開。
“……”
孤鷹抓着一頭銀白色的頭髮,撇了撇嘴。
他是想說,他從醫院那邊打聽到一姐好像傷得不輕,本該要住院一個月以上的,結果一姐半個月就出院了。
算了,不說也好。
反正這兩年,項少完全不想聽到“江唯一”這三個字,也從來不讓任何人去打聽,項少自己則從來不提。
兩年裡,江唯一已經徹底消失。
這次會在紅港碰上,是意外中的意外。
就是太意外,反而透着那麼一點命中註定的味道。
靠。
他想什麼呢。
江唯一就是個騙子,命中註定個屁!不過,一姐開車使槍還真他媽帥!
孤鷹站在那裡,一個人表情複雜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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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港某機密大樓。
一間完全隱秘的審訊裡,江唯一穿着私服坐在一張三角形桌前。
這一次她的身份不是審訊人,而是被審訊的。
坐在她對面的是安城,一身清冷的安城。
“這紅港一半的****人物都被你弄了進去,而你卻一點事都沒有,難免上頭會有所有猜疑。”
安城坐在她對面,拿着手上的資料說道,一張英俊的臉上神情溫和。
江唯一聳肩,不在意地道,“我明白,我已經被找過談話多次,沒想到還被你拉來談話。”
最近,她被高層、高高層找過去談心的時間比工作時間都長。
“警局不清楚你在an的身份,你的資料一層層上報,最上面就讓我來處理。”安城將文件擱到桌上,“這件事鬧得有多大,你應該清楚。”
“我知道。”
江唯一點頭。
“整個紅港都因爲你成太平盛世了。”安城說道,眼裡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澀。
“你明知道不是因爲我。”
江唯一知道安城嘴上不說,其實什麼都清楚。
誰來審訊她,她都沒有開過口說出項御天三個字,但安城不用審訊她,他也知道。
聞言,安城勾起脣角,苦澀地一笑,“有時候想想人和人之間真是不公平的,我們拼死拼活收集材料,抓一個小頭目有時候都會犧牲警力。他倒好,比誰都黑的一個人,輕而易舉地滅了紅港一半的勢力。”
安城嘴中的他,是項御天。
江唯一看向安城,目光黯了黯,他拿自己和項御天在比較。
項御天****給她送人頭的事,震憾到安城。
“我們是不一樣的,警察的手段畢竟有限,而他身處在那個世界裡,可以不計章法。”江唯一淡淡地道。
“可你認同他的做法,不是麼?”
安城看向江唯一略顯疲倦的臉,嗓音有些略低。
如果不認同,作爲這兩年她身邊唯一的朋友,她早就向他報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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