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躺在鬆軟的枕頭上,側過臉凝視着他妖始的五官,聲音柔和地打斷他的話,“我爲你準備了一套西裝,你穿得整整齊齊上庭。”
項榮錦爲項御天找的律師是赫赫有名的戰將。
還沒開始庭上作辯,律師已經爲項御天申請了以正裝上庭的資格,這在以往的案例中都是沒有的。
“就這樣?”
項御天不滿。
“我在這裡等你回來。”江唯一用額頭輕輕靠近他的額頭,聲音十分柔和悅耳,“我準備好燭光晚餐等你回來。”
“全素的燭光晚餐?”
“我會學習做牛排。”
“不許見那死瞎子!”項御天嚴厲警告,狂傲霸道得不可一世。
又來。
項御天要對安城敏感到什麼時候?
“他叫安城,有名有姓。”江唯一替安城輕聲抱了抱不平,便乖順地衝項御天露出一個笑容,“我明天不會見他的,我就在這等你回來。”
“好。”項御天寵溺地看着她,道,“那我一定什麼都交待,爭取時間早點回來見你。”
“……”
江唯一聽到他這麼說,臉色僵了僵。
這是攸關他的生死,他卻談笑風生……
律師申請過好多次與他見面,都被項御天拒絕了。
這樣的做法對項御天極其不利,他拒絕和外界有任何聯繫,只在這一間空曠的暗室裡和她在一起……
他說他只爲她活着,她信了。
“要幾個小時見不到你,我想你了怎麼辦?”
項御天像個孩子似地在她耳邊呢喃,聲音性感充滿了依賴性。
“才幾個小時,你真會那麼想我?”江唯一傲嬌。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她也一樣。
“想得心都疼了。”
項御天再肉麻的情話都信手拈來,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摸去。
那裡正劇烈地狂跳着。
這個男人愛她超過了一切。
“這裡也疼,它也想你。”項御天抓住她的手又探向自己……
“……”
江唯一窘迫地瞪他,抽出手就在他妖冶的臉上捏了一記,“項御天你個大色狼。”
她正爲他的深情感動不已,這下……什麼氛圍都被他破壞得乾乾淨淨。
“渺渺,在道上,女人捏男人的臉是忌諱,男人會諸事不順。”
項御天用手支着腦袋,低眸深深地凝視着她,如是說道。
她不喜歡聽他說道上的規矩。
“那怎麼辦?”江唯一順着他問道。
他還想捏回來不成?
項御天一個轉身,壓到她的身上,直接把妖冶的臉湊到她面前,一臉求虐的表情,“你再捏幾次。”
“噗……”
江唯一被逗笑,用手擋住他的俊龐,“走開,走開。”
真受不了。
他還真有抖m的潛質?
“不走。”項御天低下頭,薄脣吻上她的手,牙齒輕咬,在她的手上他吻技也能發揮得很好。
江唯一被吻得心亂如麻,連忙縮回手。
項御天哪會這麼容易放過她,抓住她的手就是一通亂啃。
“你屬狗的嗎?”江唯一無奈。
“你屬貓,我們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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