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那樣善變的麼？”
段湛說起這句話的時候，一張臉都是糾着的，顯然很心煩。
“你哪裡惹到了君臨了？”
殷蓁蓁第一反應就是段湛和傅君臨之間有什麼問題了。
但是，段湛搖了搖頭，顯然不是和傅君臨之間有什麼問題，他倒是也希望和傅君臨之間有點什麼問題最好，不然像是一直現在的話，就顯得太過平淡了一點。
“是榮囈。”段湛提到榮囈，臉色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像是氣氛，又像是無語，還有點像是無可奈何。
殷蓁蓁的眉毛一挑。
榮囈？
一個女孩子能對另一個男孩子的情緒造成影響的話，那一般情況下，必定是因爲這個男孩子和這個女孩子之間有點什麼。
比如有點曖昧什麼的。
但是，榮囈和段湛？
一個是時髦的現代活潑俏皮孩子，一個是整天民國貴公子裝扮的老古董，這兩個人，怎麼都有些不搭調吧？
殷蓁蓁此時完全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段湛可是傅君臨親自承認的男朋友。
“她問我和傅君臨是什麼關係，我說她是我女朋友，然後她就莫名其妙對我發了一通脾氣，神經病發作一樣。”
提起來這件事，段湛還是有滿滿的情緒的，顯然，那個時候榮囈對他發的脾氣是不小的。
殷蓁蓁的眉毛又挑了兩下，根據段湛的話，再根據他的反應，以及猜測到的榮囈的反應，她再看了看段湛的樣子，基本上，她在心裡確定了一件事。
“榮囈喜歡你吧。”
她這句話，幾乎是肯定的，所以語氣也是肯定的。
此話一出，段湛差點沒跳起來，無語的看着殷蓁蓁，那一成不變的優雅貴氣的表情也變得有些鬼畜起來，“她喜歡我？不要開玩笑，我虐她這麼多，她要是還喜歡我，那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抖M。”
段湛說的虐她，顯然是剛開始說她鍼灸不行，考驗她鍼灸的事情。
殷蓁蓁聳了聳肩，剛好趴在牀上的明聿朝她投過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
段湛看到了他們兩個人這樣的眼神互動，不知道爲什麼，心情更是鬱悶了。
“段湛啊。”
殷蓁蓁一臉老沉地拍了拍段湛的肩膀，很是老沉的樣子對他這個老古董說道，“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幾個抖M的，然後可能湊巧你就碰上了，這沒什麼奇怪的啊！”
“……”
段湛的臉色就如同吃了大便一樣難看。
他的樣子，反正好像是那種不能接受榮囈喜歡他的樣子，“我已經有君臨了。”他強調這一點。
“暗戀是人家的事，人家有沒插入你們的感情，還不許人家暗戀啊！”
殷蓁蓁笑了。
然後她很快就覺得這件事真的沒什麼可笑的。
現在的情況是什麼？
李戰和段湛喜歡傅君臨，秦遇也喜歡傅君臨，秦遇和傅君臨之間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傅君臨又是段湛的女朋友，榮囈又喜歡段湛的。
這是幾角關係了？
大美女律師就是這麼有魅力啊！
殷蓁蓁感慨地說道，“我怎麼就沒有那樣的魅力呢？”
她只是開玩笑地吐槽，結果，明聿當真了，他哼了一聲，“你知道我給你掐掉了多少朵爛桃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