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聽我說。”
“不是這樣的是怎樣的,外面還放着錄音,放着你和那個女人恩愛的聲音。我纔是破壞者,我是第三者。”
英子鬆開了嘴,撕叫着。慢慢的蹲了下去。把她的頭埋在了被他鉗制着的手臂之間。
“你這樣用力會把她手捏斷的。”
徐邦國看到徐正淳使勁的抓着英子的手腕,徐正淳的臂力非同一般,英子掙脫不開。馬上提醒徐正淳不能再用力了。會捏斷英子的手。
“英子,我鬆手。聽我解釋,好不好。你信我好不好。”
徐正淳望着我,聲音一直顫抖着,使勁的咬着下脣。
“徐正淳,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就在他鬆開手的那一刻,英子慢慢的閉上眼,倒了下去。靠在了厥修文的懷裡。
“英子!英子!”
徐正淳看着慢慢的倒下去的英子想用手去接,厥修文一把接着英子,護在了身邊,直接擋開了徐正淳伸過來的雙手,手背上還有英子剛剛留下的齒印。
“這是你徐家人辦的好事。”
“你們放開我。”
梅子掙脫了小芝的鉗制,抓起櫃檯的上英子的證件放進了手上的皮包裡。
厥修文把情緒激動得昏迷的英子背在了背上,準備離開。
“伯父,我來吧。讓我來,求求你,不要帶走她。”
徐正淳快速的攔在了厥修文的面前。抓住厥修文的手臂一直搖頭,希望他不要帶走英子。
伸手想抱厥修文背上的英子。結果卻被厥修文一轉身躲開。
“我女兒,你沒資格碰。”
厥修文一把就把徐正淳推開了。徐正淳後退了三步。
“厥修文會武功,能讓我在戰鬥的狀態下後退三步,不是一般人,他力氣不在我的那些助理之下。”徐正淳馬上意識到厥修文是個會武功的人,而且功夫了得。
“你不要在靠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厥修文揹着英子沒有轉頭,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梅子一步一步跟着厥修文的腳步往外走。
“親家,我們有什麼好好說,這裡面一定有誤會。”
溫靄看到厥修文揹着英子打算離開,她在看到徐正淳那心碎的樣子,看到徐正淳幾乎快給英子跪下了。“這個連我們都只是恭恭敬敬的立在旁邊的男人,竟然爲了這個女人願意下跪了。”溫靄馬上上前阻止厥修文的離開。
“誤會?什麼誤會?這些嗎?你們真當我厥修文是那麼好惹的嗎?”
厥修文轉頭站定凌冽的看着溫靄,又看了一眼徐正淳。
轉身放下背上的英子。
溫靄被厥修文的眼神直接給嚇到了。“這個眼神,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而且他的聲音也有點熟悉。看他的樣子也是有武功的人,而且是那種訓練有素的職業人員。他到底是誰?G城送回來的資料顯示厥家世代從商,並沒有任何一個人習武。”
溫靄也開始懷疑這個厥修文的身份了,他會武功,這當今,論單打獨鬥沒人是徐正淳的對手,但這個厥修文卻可以把徐正淳逼退三步,這個人不簡單的。
“梅子護好英子。”
“嗯。”
梅子一把接着厥修文背上昏迷的英子。讓英子靠在她身上。
“死英子,讓你少吃點,重得更頭豬一樣,一會我跑你可得抓緊。”
雖然梅子嘴裡罵着英子,但卻把梅子護在身後。慢慢的靠近旁邊的牆壁,她是想利用牆壁的優勢保護英子。“聰明的女人。”徐邦國半眯着眼睛看着梅子。
wWW¤ T Tκan¤ ¢O “你們走可以,但不可以帶着她。帶她走,除非你踏着我們這些人的屍體上過去。”
徐正淳快速的在了厥修文面前站直,冷冷的說道。而他的助理和保鏢隨着他的聲音已經全部圍了上來。
他話聲一落,剛剛那些闖入的記者馬上被一羣穿制服的人全部扣押了起來。而公安局馮局也快速的跑到了徐正淳的面前。
“家主,對不起。我來晚了。”
“馮天賜,你這架子越來越大了。事情都快完了你纔來,等着收屍嗎?”
徐正淳突然對着馮局咆哮到,而馮局只得低着頭不敢出聲。
徐正淳冷冷的望了一眼馮局又輕輕的說了一句。
“他們三個給我好好送回翠湖。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離開半步。把那該死的聲音給我馬上關了。”
徐正淳本來是在冷冷的吩咐馮局事情,結果一聽那聲音馬上咆哮道。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權勢,公安局的馮局竟然也是稱他爲家主。
“你以爲這樣就能嚇着我。我早就知道你是徐家家主,那又怎樣?我要帶我女兒離開。和誰在一起得我女兒說了算,誰也強迫不了她。”
厥修文看着徐正淳冷冷的吩咐馮局不許他們走,並不覺得意外。“這個男人,本就權勢滔天。”
“我沒有嚇你,我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一個都走不了。我一定會給英子一個交代。”
說着他摘下了眼鏡,摸索着拉着英子的小包把眼鏡放了進去。
“告訴英子,這是我答應她的。我拿我的往後一生的光明和她換這一次信我。”
徐正淳本想用手來摸摸英子的臉,卻被梅子厭惡的擋了回去。
“我姐姐不會在信你,你們就是騙子。”
厥修文背起英子和梅子踏出民政大樓。
“送他們回去。所有今天的資料全部收繳銷燬,誰敢外泄,定不饒恕。”
“華仔,去人民醫院,有些債該收了。”
說着華仔在前面徐正淳跟着華仔的腳步聲快速的到了車前。轉頭望了一下這邊,轉頭鑽進車裡。
驅車離開民政局。
英子他們三人被馮局就那樣請回了翠湖。厥修文把英子放回了臥室的牀上,房間除了英子、厥修文、梅子其人都在樓下的大廳裡等着。
而臥室的小陽臺,門口,前院後院全部站着保鏢,基本是三步一人,五步一崗。而巡邏的人一直在樓上樓下,整個院子裡戒備。
梅子站在了落地窗窗前看着外面的情況,感到事情已經不妙了。
徐省長直接電話給徐老爺子說了這事,徐老爺子馬上從老宅坐直升機直接到了樓頂。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樓頂是直升機停機坪。
“爸爸,我們被監視起來了,想要離開是不可能的。”
梅子見識過徐正淳的手段,他剛剛下令不許他們走,那他們誰也走不了。
“那就不走,等他給英子一個合理的解釋。”
厥修文,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英子,眉毛一直擰成一團。
“你姐的身體怎麼現在這麼弱,她一向身體很好的。除了腦子不夠用,逃跑絕對沒問題的,她這是吃了什麼嗎,變得這麼弱?”
厥修文想着最近兩日走幾步就發軟,站一會就會暈倒的英子奇怪的問梅子。
“我不清楚,我來的時候姐姐生病在醫院,不過徐正淳當時給姐姐用了一支叫L的生命劑。因爲當時姐姐呼吸衰竭有生命危險,但是用了藥後姐姐2小時就好起來了。但不知道爲什麼,慢慢的就變得這麼虛弱了。而且那段時間姐姐身上的香味特別濃,搞得像上再一大片茉莉花海洋裡泡着似的。”
梅子把他們給英子用藥的事情和英子用藥後的情況全部如實告訴了厥修文。
“你是說英子用藥後身體裡的香味就變得特別濃?”
厥修文重複問道梅子。
“是的,特別濃,挨着她的人身上都會沾染這種香味。還有六年前姐姐被第二次催眠過。”
梅子點點頭,一併把英子被第二次催眠的事情也一起講給了厥修文聽。
“哼!他們用英子祖輩的血來救英子,還被第二次催眠過。難怪英子的記憶復甦得這麼快。”
厥修文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英子,眼前浮現出當年那個絕代風華的女子的面孔,那個印在他腦海裡的面孔。
“當初他們用英子祖輩的血來增強人對生命的修護能力,結果這麼多年了,這血還是回到了英子自己身上。”
厥修文站了起來,看着英子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該還的終究是要還的,你徐氏欠茉族人的命,終究逃不過追討!”
“爸爸,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他給姐姐用的是姐姐族人的血。”
梅子聽到厥修文的話,大吃一驚。“姐姐族人的血有修護生命的作用,姐姐到底是什麼人?”
“梅子,有些事,等我們離開這裡,爸爸一定告訴你。”
厥修文明白梅子心的的疑惑,但現在告訴她只會徒增她的煩惱,現在要做的事要想辦法離開這裡。因爲一旦他們知道英子的身份,那麼英子一族將絕跡這個世界。
“但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姐姐的封存記憶如果快的話三個月,慢的話也就這一年內會甦醒,那時很多事情將不再是你我能決定的了。”
“我希望那時你能用你對她的親情喚醒她做人的良知,不要傷害你母親,不管她做了什麼,她終究養育了她十幾年。”
厥修文雖然不愛梅子的媽媽,但是畢竟做三十多年的夫妻。恩義還是有的,他也不希望英子最終報復到她的頭上。也希望樑美笑這一生能放下過去的恩怨做個的快樂的人,他答應了她要陪她過完這一生。
“我明白爸爸,姐姐是有使命在身的人,我一定會護她周全,護厥家周全。”
梅子看着厥修文堅定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