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淳揮了一下手,一份簽好徐正淳名字的離婚協議放在了羅蕊的面前。
“離婚可以,但我要見見她。如果你不讓我見她,那這婚你永遠也別想離。”
羅蕊知道自己這次是在也逃不掉了,但她必須破釜沉舟,她必須要見到那個佔據他心的女人。
“見她,不可能。”
徐正淳被羅蕊徹底惹怒了,一伸手隔着桌子掐住了羅蕊的脖子。“這女人太多詭計了,怕見了英子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傷害到英子。”
“家主,不可。”
平南天看着暴怒的徐正淳,馬上勸阻他放手。
“如果你不讓我見她,那你就別想和我離婚。”
羅蕊也不在畏懼眼前這個男人,看着這個男人。自己傷了他,讓他毀了容瞎了眼。可她還是愛他,真的很愛很愛他。
“你爲什麼非要見她?她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
徐正淳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微微閉上了眼睛,拳頭緊拽着。“她爲什麼非要見她,她想做什麼?腦子中有太多的疑慮和顧忌,自己不敢讓她見她。”
“淳哥,你回去試着和二嫂溝通下,如果她願意見,這個事情就算圓滿解決了。”
華仔也在旁邊勸阻徐正淳不要動怒。勸他試着和英子溝通,這樣纔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是呀,老二,你也不希望英子恨你埋怨你的,不是嗎?”
徐正淳已經被氣得腦袋有些亂了。
“送她先回去,嚴密看管,還有把幫她的人給我找出來。”
徐正淳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華仔和平亭送了謝局長他們三人回去,房間裡只留下徐正淳和平南天。
“平爺爺,你說,英子得多傷心呀。她那麼小一個小人兒,怎麼能讓她受這種傷害。”
徐正淳手比出一個小小的形狀,然後抱着自己的頭,竟然嗚咽着哭了起來。
平南天輕輕的上前抱着這個他看着長大的孩子,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縱使滿身的傷痕也不曾流過半滴淚。卻爲了一個小小的女人,如此痛哭。
他愛極了這個女人,“但孩子,你這麼愛她,後面的事情你又將如何面對。平南天搖了搖頭,輕輕的拍了拍徐正淳的背,這大男孩,永遠是那個受了傷卻不會叫疼的大男孩。可後面你要面對的卻是你自己都無法去改變的宿命。”
徐正淳回來時已經下午三點了,他到客廳是發現一大家人全在客廳沒有說話,直接上了三樓站在門口,沒有推門。
英子醒來後不吃不喝,一個人傻傻的坐在牀上摸着手指上的戒指,“他說他要護我一生,爲什麼今天讓我那麼難堪,明明我不是,我也沒有做過哪些事,卻爲什麼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我身上。”
“姐,你就吃點好嗎?你這樣身體受不了。”
梅子拿着碗想喂英子吃點東西,但英子一直搖頭。擡頭看着梅子,眼淚在她眼眶裡轉着,可是就是流不下來。
“梅子,我好傷心,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沒有做過哪些事。我才認識他兩個多月,才兩個多月。他做的那些都是聽他們說的,我真的不知道。”
英子望着梅子。她心好痛,她好傷心,她好難過。可是眼淚始終流不下來。
“梅子,我想回去,我不想待在這裡。我感覺所有人都會嘲笑我。都會說我是壞女人。”
抱着腿縮在牀頭,一直在抽泣,一直在發抖。眼睛裡已經沒有早晨的神采了,眼神也暗淡了下來。
“姐他離開時說他願意用自己這一生的光明和你換一次你信他。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的,說不定真有誤會,等他回來,讓他和你解釋好嗎?如果那時你還是選擇不原諒他,那我們就回去。好不好。”
梅子也覺得很奇怪,爲什麼大家都說徐正淳已經離婚,連徐省長也說是離婚了的。但爲什麼他的離婚證是假的,而且系統顯示他並未離婚。在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或者徐正淳當年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擺了一道,而這個人的目標是和徐正淳結婚的任何一個女人,而不單單是我姐。
“梅子說得對。英子,爸爸也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因爲離婚這個事情太平常不過了,沒有人會拿這種事情來撒謊,況且這一撒就是六年,說不通的。所以我們等他回來時給我們說清楚,如果說不清楚,爸爸拼死也會把你送出去。”
厥修文也覺得很奇怪,按理說離婚只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他沒有必要做這種事,而且上午外面那些聲音明顯是衝着英子去的。
“爸如果他真的只是想騙我呢?如果他不是真的愛我呢?我怎麼辦?怎麼辦?”
英子聽到梅子和爸爸都相信這是有什麼誤會,她也希望這是誤會,她希望徐正淳能給她說清楚的。可是英子的心真的好痛。
“英子。”
房間的門打開了,徐正淳站在房間門口。華仔扶着他,他衣服有點亂了,領帶也是鬆的。摸索着往裡走。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和她說。”
徐正淳讓所有守在房間的人都出去,房間只留下了英子和他兩人。
英子不說話,只是淚眼朦朧的看着他。
“拿去,你的眼鏡,我纔不稀罕你這一生的光明。”
說着把他眼鏡仍在了被子上,哼了一聲,拉着被子把身體裹着,癟着嘴巴生氣。
徐正淳並沒有去摸眼鏡,而是摸索着坐在了英子的牀邊想拉她。英子一把推開他,快速的挪在了一邊不給他拉,離得遠遠的。
“不生氣了好嗎?我剛剛去查明事情的真相了。”
徐正淳望着英子,微微笑着。“小女孩,我說了要給你一個交代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那你查了什麼真相?你莫要在來哄騙我,我纔不會上當了。”
英子癟着嘴巴,把身體抱着挪到牀的邊角上,屁股坐在牀頭櫃上。
“六年前我被我前妻擺了一道。她給我下了藥,我在眼睛完全失明的情況下,和她去離婚。結果她串通辦事人員,給了我一張假的離婚證。所以這婚還沒離成。”
徐正淳並不惱英子,只是不死心的湊上來摸她的手。卻發現英子不在牀上坐着。
“傻瓜你是不是又跑櫃子上去了?”在牀上沒摸到英子,徐正淳馬上確定英子坐到了櫃子上,因爲她下地是有腳步聲的。
“這男人怎麼知道我做牀頭櫃上了。”英子在櫃子上抱着自己的腿蜷縮在上面不動,也不打算理徐正淳。
“過來,櫃子上涼,容易生病。”
他並不惱英子,而是溫柔的讓她過去,不要坐櫃子上。
“哼!既然沒離婚,你又來幹嘛。我不想見到你,你走。”
英子終於哭出了聲憤怒的吼他。原本英子以爲他會給個什麼好的解釋,結果等來的是他沒有離婚的消息。英子的心都碎了,她這次真不原諒他了。剛剛英子還想着,他認錯就原諒他。結果是他沒離婚,事情也沒處理好,這次不信他了。
“英子,你聽我說好嗎?不要趕我走好嗎?”
徐正淳站了起來,手在牀上一撐直接落在了牀的另一邊。”TMD和我在一起也這樣保持戰鬥狀態。“
直接在牀頭櫃上一把撈起了英子,擁入懷中。當拉着我英子靠近他懷時,英子使勁的用手抵着,不讓身體靠近他。
“你是壞人,你放開我,我要回去,我恨你。”
英子瘋狂的用手抵着他,不給他靠近。他的臉色越來越差。從溫暖變得開始有些憤怒了。
“你不準走。”
說着完全不在管英子是不是願意,直接用彎起英子打直的手臂,一把拉入懷中,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
“你沒離婚,那你沒資格控制我。你是騙子,我是小三。我恨你。”
我使勁的掙扎着,最後張口在他的脖子上咬着使勁咬着。
“嗯哼!”
脖子上的肉很薄的,徐正淳痛得一聲悶哼。一直手輕輕的護着英子的頭,怕她咬他時頭後仰這樣頭不舒服。然後輕輕的把英子抱着,就那樣讓她咬他。
“不生氣好嗎?我知道今天你受到了傷害,但你看在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擺了一道,你就原諒我好嗎?”
徐正淳一邊哄着英子,一邊用手輕輕的摸着她的頭。微笑着,把她抱在懷裡。而英子咬他的嘴並未鬆開。
他也不叫疼,只是讓她咬着。
而英子氣得是又咬又扯,手還去掐他的臉。
“寶貝,一會你是想讓我一個大花臉下去嗎?這樣他們會認爲我們在上面做了羞羞的事哦。”
徐正淳對英子對他的又咬又扯又掐的行徑並不生氣,反而調侃起了她。
“哼!”
英子鬆了手,不在掐他的臉,但嘴上的力氣可沒減少。
“不生氣好嗎?我們去見見羅蕊好嗎?她說要見你,這是她開出和我離婚的條件。爲了我,爲了我們的將來去見見她好嗎?”
徐正淳輕輕的護着英子的頭,很溫柔撫摸着她的頭,想是在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