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宋三觀事情,獨孤尋親自跑回獨門,找到雲雨。
雲雨聽說此事後,不以爲然的訓斥獨孤尋大驚小怪,給端木雲映幾個攻擊武器那怎麼了?弄得獨孤尋好生尷尬。恰好,雲昔子也在旁邊,給獨孤尋交代了一些事情,將他打發走後,雲昔子一臉狐疑的望着雲雨。
因爲雲雨從來就不會和剛入門的弟子有那麼深的交情。
雲雨的住所叫東霄殿。
在雲雨的書房內,雲昔子問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雲雨道:“五師弟,我真的很奇怪,這不是你的性格,這裡已經沒有外人,可以說給我聽了吧?”
雲雨不以爲然的說道:“掌門師兄,你真是的,端木雲映上次不是被人暗殺過?她這次下山,我擔心她會受到傷害,所以就順帶給了她點東西,我這也是爲我們獨門的弟子安全着想,師兄,你想到哪裡去了?”
雲昔子湊上前,低着腦袋仔細的瞧着雲雨,笑道:“師弟,你要是撒謊,你的眉梢會往上翹,這回,好像沒翹起來,難不成你真的是說老實話?”
雲雨摸摸自己的眉梢,也笑道:“師兄,你幾時學會看相了?還知道我的眉毛會往上翹?我真的沒騙你,我就是擔心我們的弟子會找到什麼意外,所以就給她了。是了,我還想問你,一羣什麼都不會的小屁孩,你就這樣派他們去京城,師兄,我們獨門再缺人,也不至於派他們去吧?你,說吧,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雲昔子站直身子,嘆口氣說道:“這個你比我清楚吧?”
雲雨很不高興的說道:“你還在懷疑端木雲映啊?”
“沒錯,從她開始上山考覈引起古鐘不停響起的時候,我就覺得此人不一般,其中的緣由不消說,你也知道,加上她被神秘之人追殺,我就更加覺着此人不簡單,不妨告訴你,我安排凝霜和她住在一起,就是想讓凝霜監視着她的一舉一動,可惜凝霜那丫頭不是那塊料,什麼都沒發現,不得已,我就假裝讓他們下山修煉,一是京城確實需要我們獨門幫忙,二來,假如端木雲映有問題,她在京城肯定會表露出來,所以....”
“所以你就那麼幹了,我早就知道你就沒安好心,你也不想想,要是暗魔界的人真的出手,他們能活幾個,你就那麼忍心讓他們這樣冒險?”雲雨很不高興的說道。
“師弟,你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古卷軸的重要性啊,不將盜卷軸的人挖出來,我睡覺都睡不着,一切都要以大局出發,如此淺顯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雲昔子臉色也有點腦了。
“那你現在的意思是,端木雲映和盜古卷軸的人有關了?”
“沒證據之前,我不敢說,端木雲映是個好孩子,可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沒準,她就是暗魔界派來的臥底,我有種直覺,她也許和盜卷軸的魔界老三有某種關係,只是目前沒證據。”
“胡扯!她絕對和那個盜賊沒有半點關係,也不可能是暗魔界的人,”雲雨幾乎是跳起來吼道。
雲昔子被雲雨身體動作嚇了一跳,愣愣的問:‘師弟,你怎麼了,我們只是在討論事情而已,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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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雲雨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重重的說道:“師兄,不是我說你,爲了那勞什子卷軸,你都變成什麼了?整天疑神疑鬼的,什麼人都在你的懷疑視線之內,看看你,爲了測試一個端木雲映,居然將這次上山的十一名新弟子全部至於危險之中,你,你,我還問你怎麼了這是?”
面對雲雨的責問,雲昔子沉默了一陣,說道:“師弟,我也不想的,算了,不說了,誰讓我是個掌門,或許,我是做的過了些,但我還得重複一遍,派他們去不單單是爲了端木雲映,京城的的確確需要人手,而我們的人手又不夠,只能如此了。好了,你早些休息吧....”
雲昔子說完,邁着沉重的步子離開了雲雨的住所。
其實,雲雨很想將宋三觀的詳細情況說出來,最後關頭他還是忍住了。他很清楚,宋三觀的身世,多一個知道,那就多一份危險,他不能說,因此,辛散人的事情,也是暗中的調查。
獨孤旭回到城裡後,東方獄雪第一時間前來問情況,得知宋三觀沒說謊話後,儘管她有心理準備,也是被早就知道的答案弄得頭疼。
雲雨她是知道的,他只顧着修煉,期盼有天能夠成仙。到目前爲止,手下一個徒弟都沒有,更別說會對一個剛入門的弟子那麼關心。
而對於監視宋三觀之事,雲昔子將這個任務交給了獨孤尋,他沒讓東方獄雪知道,雲昔子很清楚,東方獄雪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上次讓她去查宋三觀的老底,她就很不耐煩。
回到高盛布莊,東方獄雪叫宋三觀來到跟前,用一種非常溫柔,聊家常的口氣問宋三觀:“端木雲映,沒事了,你說的是實情,不過,這種事情,能不能事先告訴我一下?我可是你的師傅,你知道師傅的含義嗎?”
東方獄雪的意思當然很明白,宋三觀,你對你這個師傅一點誠意都沒有。
宋三觀有些惶恐,趕緊說道:“我知道了,師傅, 我本想說的,沒想到事情來得那麼突然,所以....”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隱瞞我的,那個人對你的行蹤那麼瞭解,肯定不是那麼簡單,所以你日後要更加的小心。”
“師傅,謝謝你的關心,我記住了。對了,辛散人回來了嗎?”
“你問辛散人幹什麼?”東方獄雪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