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香妃如願以償的成了東方獄雪的徒弟,那個勤快勁,讓宋三觀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懶了,彩雲閣裡的一切粗活,雜貨,他一個人承包了,根本不用宋三觀,凝霜吩咐。
這讓宋三觀,凝霜感到挺不好意思的,因爲他把活幹完了,他和凝霜就基本沒事可幹,長此以往,手腳都要生鏽。
不過,宋三觀最掛念的一個人就是辛散人。
這個人,神秘的要死,自從上山後,就不見蹤影,也不知道藏在那裡,他不斷的打聽,據說得知此人在掌門的住處裡,跟掌門切磋,好像在練什麼功。
能夠和掌門切磋的一定不是普通之人,蜀雲門,宋三觀或多或少了解一些,那是僅次於獨門的門派。
既然辛散人不現身,那隻能等他出來。
宋三觀是沒辦法直接見到掌門人的,也不可能直接跟掌門人說,那可能是個冒牌貨。假如他那麼說,那麼辛散人也會揭穿自己的真面目,那樣兩敗俱傷,他不想那麼做,只能見機行事。
這天上午,東方獄雪從外邊回來,身邊陪着的是雲雨。
宋三觀一看見雲雨,心裡就發毛,老覺得這個師叔祖看自己的目光老是帶着點膩味,他心道:‘這老小子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所以,宋三觀看見他,能躲就躲。
這回,雲雨卻主動叫住了他,問道:“端木雲映,我聽你的師傅說,你那個叫辛散人的在城裡幫過你們一次,是真的嗎?”
宋三觀立刻道:“當然是真的!怎麼了,五師叔祖,有什麼不對嗎?”
一說到辛散人,宋三觀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那也不是,那也不是,沒事,我就是隨便問一下而已。”
宋三觀立刻說道:“沒錯,那次要是不是他,我和凝神師妹就給獨門丟臉了,聽說他也上山了,我一直想當面感謝他,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在山上?”
雲雨說道:“不在,他和掌門去外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兩人偷偷摸摸的,連我都不告訴。”
“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雲雨聽到此處,看了看宋三觀,笑問:“端木雲映,你好像很關心那個辛散人,爲何呀?”
一句話,弄得宋三觀有點不知所措,凝霜恰好從二樓下來,笑着回答說:“五師叔祖,只怕是師姐對人家有點意思也不一定啊!”
這個凝霜,在雲雨面前,遠不像宋三觀那樣那麼拘束,反而很喜歡和雲雨打哈哈,她覺得這個五師叔祖有時真的不像什麼長輩,倒像個老頑童,特好玩。
凝霜這麼一說,雲雨笑了,說:“凝霜別瞎說,辛散人那小子長得那麼醜,要找也得找我們獨門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兩人如此一來一去,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宋三觀於是道:“端木只想修煉,凝霜,你真是的,你說什麼啦。”
雲雨和凝霜都是大笑。
東方獄雪聽到樓下的笑聲,也下來了,看見雲雨就說:“師叔,看你,怎麼老喜歡和晚輩開玩笑?”
雲雨樂呵呵的,不置可否,他說道:“掌門師兄和辛散人也不知道搞什麼鬼,離開獨門也不打聲招呼,心裡悶,就來你這裡坐坐,不歡迎啊?”
“歡迎,當然歡迎,師叔,那個辛散人,我好像聽過他的名字,掌門曾經提起過他,他到底是誰啊?”
雲雨嘆口氣,說:“那小子的來歷有點讓人猜不透,說是蜀雲門掌門的俗家弟子,可背後有人說,那是蜀雲門掌門的私生子,那說法多了去了,不說他了,不說,我這幾天琢磨出一套新的功法,走吧,上樓去,跟你說說。”
一說新功法,東方獄雪那是喜笑顏開,將雲雨請上樓。
宋三觀多麼想聽聽辛散人的事情,見此情況,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