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根本動彈不了。
因爲朱鵲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
而她的雙手則被一根皮帶給死死的束縛着。
雖然可以掙脫,但掙脫的時候必然會驚動朱鵲。
所以白琪並沒有報復的機會。
不過最讓白琪不爽的是。
這傢伙的壞東西此刻還在自己的體內。
自己若有個閃動,那壞東西就會在自己的體內膨脹起來。
而每每這個時候,她都會因爲被撐大而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反觀這個時候的朱鵲。
雖然表面上在睡覺,不過但凡只要有一點響動都會驚醒他。
無它,在這個末世,除非有絕對的安全,不然就是朱鵲這樣的人也不敢進入深度睡眠中。
可能是實在扛不住瞌睡蟲了。
白琪終於昏昏欲睡了過去。
直到天亮,隨着朱鵲的甦醒,然後小將軍在她體內膨脹。
這般,脹痛感襲來後,白琪便在微微皺起的眉頭中甦醒了過來。
“你醒了!”
朱鵲臉龐貼着白琪說道。
許是一夜的思索讓白琪成熟了。
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坦然的接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你可以出去了嗎?”
白琪語氣平靜道。
見狀,朱鵲不禁顯現出了一抹意外,他道:“咦,不生氣了?”
聞言,白琪扭動脖子,似要把架在自己臉龐一側的朱鵲給扭開。
但是事與願違,朱鵲的死皮賴臉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
而且白琪的力氣也沒有朱鵲大,所以最終的結果自然是無用功。
“我生氣有用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白琪不敢亂動,因爲她發現朱鵲的壞東西已經在她體內變大了,而且這廝竟開始慢慢研磨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種慢工出細活的研磨,白琪真的很舒服,但是作爲受害者,白琪會有那麼一點面子上掛不住,所以便用着冰冷的語氣與朱鵲對話,已宣誓自己並沒有屈服於朱鵲。
但是朱鵲的另一番體驗卻是告訴他,白琪很享受他的“服侍”。
因爲朱鵲發現白琪的腰正在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擺動了起來。
“哼……哼!”
沒有提醒或者調侃白琪,而是當白琪慢慢發出哼哼聲時,朱鵲抽身離去。
而突然間感到空蕩蕩的白琪,當即轉過了腦袋,她不明白這突然間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這壞傢伙會……
“恩,肚子餓了!”
朱鵲看向目瞪口呆的白琪,然後晃盪着小將軍就下了牀,同時拿過自己的揹包,掏出幾塊軍用乾糧。
“咕咚,咕咚”一邊喝水一邊吃起了乾糧。
至於白琪,雖然恨朱鵲毀了自己的清白,但是……你這算什麼,把她撩撥起來後,居然挺而不刺,使得此時的白琪恨不得咬死朱鵲,如果可以的話。
但是她又不可能厚着臉皮去央求朱鵲,如此,白琪只能不斷的雙腿互磨起來。
“哼哼!”
但是這麼做卻是治標不治本,反而讓她越來越想要,如此嬌喘變成了帶着哭腔的哼哼聲。
也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來到了白琪的面前。
看着白琪憋的通紅的臉龐,以及那緊緊閉合,且爲了不讓自己發現而咬着牀單不發出聲音的摸樣。
朱鵲蹲了下來,然後朝着白琪的臉龐吹了一口熱氣。
那一刻,白琪全身一哆嗦,似發泄了一般。
白琪的臉色漸漸柔和了起來。
緩緩睜開眼睛,沒想到一睜眼就看到了正在壞笑的朱鵲。
“你……”
白琪立刻支起身子,然後伸出一根玉指指向朱鵲。
許是太驚訝了,所以沒有注意到隨着她的支身,身上因爲沒有被子遮掩而頓時春,光外泄。
而這時的朱鵲,沒有理會白琪的吃驚。
而饒有興致的看着白琪吃驚的摸樣,然後側坐到牀榻之上,末了俯身過去。
在白琪目瞪口呆的神色下,舌頭往白琪的脖間一舔。
剎那間,白琪彷佛全身的雞皮都起來了。
不過這種起雞皮不是那種討厭的起雞皮,而是那種讓白琪刺激到想要驚呼的超爽體驗。
“恩!”
不由自主的白琪嚶,嚀了一聲。
如此一來,本已經退下的紅潮又重新回了上來。
同時,朱鵲一邊呼出熱氣與白琪的耳畔一邊說道:“喜歡嗎?”
聞言,白琪咬了咬紅脣,她想說不喜歡,甚至討厭。
但是隨着朱鵲輕咬她的耳垂,白琪感覺自己淪陷了,她點了點頭道:“喜……喜歡!”
見狀,在白琪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朱鵲雙眼閃過一絲精光,同時暗道:“小狐狸已經……呵呵!”
反觀白琪,當下意識的說出喜歡二字後,她便感到了不妙。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兩個人,有些懊惱甚至後悔。
可是,隨着朱鵲不斷的輕舔自己的敏,感部位。
白琪的腦袋便瞬間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進去,彷佛變成了一個只知道……的動物。
甚至白琪都自嘲了起來,她暗道:“我……我怎麼變的……這麼……這麼色!”
“穿上這個試試!”
這時,朱鵲掏出一樣東西在白琪的面前。
聞言,白琪睜開了因爲享受而閉合的眼睛,隨着她的眼睛睜開,隨着朱鵲手中的東西映入她的眼簾。
白琪頓時羞的面色漲紅。
“你……”
朱鵲手中的不是別物,正是他從卡特琳那順手弄來的豔麗小褲褲。
比起白琪的白色,朱鵲還是喜歡黑色的,蕾絲的,最好還帶點小透明,就如卡特琳的。
白琪沒有動,因爲她不知道這是朱鵲從哪裡弄來的,髒不髒,或許還是別的女人穿過的,所以有潔癖的白琪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朱鵲。
但是,沒過多久,似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了,等到察覺到的時候,白琪發現自己已經穿上了這條豔麗小褲褲。
而壞傢伙則已經趴在了自己的雙腿間,然後不斷髮出令她感到羞恥的聲音。
雖然羞恥,但不可否認的是真的很舒服。
由於是早間運動,所以朱鵲沒有像昨天晚上那麼無度。
也就一個小時的樣子,在餵飽了白琪後便穿戴整齊離開了屋子。
離去前,朱鵲將豔麗小褲褲又收了回來,同時十分變態的放到了鼻尖,然後“嘶”的深深吸入一口。
當着白琪的面,末了在白琪羞紅的小臉下說道:“洗乾淨!等着我回來!”
白琪沒有迴應朱鵲,只縮在被子裡,僅露出一雙眼眸,然後望着朱鵲離去。
隨着朱鵲離開。
白琪這才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有些無語的望着身上因朱鵲吸允而落下的紅印,白琪欲哭無淚。
不過最讓白琪欲哭的是,看着那一灘被單上的血跡。
很顯然,那是她的處,子之血。
“哎”的一聲,白琪嘆出了一口氣,似認命了一般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能認了!”
說到這裡,當白琪想到朱鵲剛纔的話,什麼洗乾淨等他回來,使得她那剛剛退去的紅暈又浮了上來。
“臭……臭流,氓!”
不經意間,在白琪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她對朱鵲的稱呼似乎……
離開了白琪的小屋。
朱鵲來到了城市“制高點”。
一個近百米高的祭壇柱子上。
這是這裡的土著用來祭祀之用,但是現在怕是已經沒有人在做這種無用功了。
登高遠眺,環顧四周。
不一會兒朱鵲看到了黑龍的儲油地。
“那裡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看到黑龍的儲油地,朱鵲眼前一亮。
說去就去,只見朱鵲腳下一沉,然後隨着他御空而去,也就五分鐘的樣子,朱鵲已經來到了黑龍的儲油地。
油,有很多,但是沒人動過。
無它。
這些油都是原油,沒有經過加工,所以就算你弄回去你也用不了,除非用來當柴火燒。
不過那樣做的話不會顯得太過奢侈了嗎?
正當朱鵲繞着一隻只大型儲油罐走動時。
突然間,一個黑影在朱鵲的眼前一閃即逝。
“誰?”
朱鵲喊道。
由於沒有看清楚,所以朱鵲無法確定是人還是喪屍又或者是其他東西。
不過隨着黑影的再次出現,朱鵲有些繃起的神經鬆弛了下來。
原來那黑影是一隻野雞。
如此,朱鵲也不客氣,直接一道火焰彈結果了它。
末了去毛,去髒然後架起一個火堆做起了燒烤。
不一會兒,陣陣肉香便飄散了開來。
雖然沒有調味料,但是這個年代能吃的上肉已屬不易,所以朱鵲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無可厚非,比起軍用乾糧這雞肉絕對屬於美食。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的眼簾中出現了十幾個人,像是被雞肉香味吸引過來的。
“是你!”
說話的是一個穿着皮衣皮褲的女人,這個女人朱鵲見過,她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糾纏着朱鵲要他加入的那個女人。
“你怎麼在這裡,你一個人?”
未等朱鵲說話,女人已經滔滔不絕起來。
“你膽子真大!沒有遇到喪屍?”
說話間,女人已經伸出一隻手,然後十分自來熟的伸手撕下一塊架在火堆上的雞肉,末了“啊嗚”一口。
見狀,朱鵲不禁無語的說道:“我和你好像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