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膽子挺大啊,敢踩我的頭!”
看着從自己頭上躍過的女子。
聽着周遭同樣被踩之人的抱怨聲。
朱鵲卻是有些好笑的笑了起來。
同時。
原本打算就此離去的朱鵲止住了離去的步伐。
然後雙手環胸看起了,此時前來挑戰的女子。
都是三個女人一臺戲,沒想到兩個女人也可以。
只是不知道這個前來挑戰的女子有幾斤幾兩。
而看到前來挑戰女子的原擂主。
似認識來者何人。
便黛眉一挑道:“胡鬧!”
聞言。
被訓斥胡鬧的女子,不僅沒有生氣。
反而顯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同時,雙手已經成掌,隨即便揮向了對方,同時嘴裡“喝”的發出一陣嬌喝。
見狀。
訓斥女子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下,只能接招了。
一時間‘風起雲涌’兩個女人打的是難捨難分。
不過就朱鵲看來,前來挑戰的女子很明顯比訓斥她的女子弱了一分。
並且兩個女人的手上招式好像有點想象。
如此,朱鵲便猜測這兩個女人應該是師姐妹的關係。
“估計撐不了幾回合了!”
約莫五分鐘的樣子,朱鵲說道。
說完,他轉身即走。
然而,就在朱鵲離去的時候。
前來挑戰的女子黛眉一擰道:“鼎天師傅偏心,你的是新招式,是不是鼎天師傅教你新招式了!”
“鼎天……”
聽到鼎天二字,朱鵲當下便收住了離去的腳步。
什麼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
沒想到這樣都能得到鼎天的線索。
這般,朱鵲四下掃了去。
這時,朱鵲有些後悔了,或者說鬱悶安吉拉怎麼不給他弄幾張鼎天的照片。
光是知道名字不知道長相怎麼找。
當然,在這裡找恐怕也不可能找的到。
於是,朱鵲的視線自動轉移到了平臺上的兩個女子身上了。
不過礙於現在人太多了,未免引人注意。
不是說二皇女也派人來了嗎?
安全起見,朱鵲不想被過多的人關注。
如此,朱鵲打算等兩個女子離開時,跟上她們,然後在伺機接近她們。
不過顯然兩個女人現在還在興頭上,根本沒有離去的意思。
於是,朱鵲只能倚着一個牆腳,然後抱着胸脯望着天空,享受難得的清閒時刻。
而這一等就等到了夕陽西下。
“哈!”的打了一個哈欠。
隨即朱鵲便跟上了手牽手一同離去的兩個女子。
不過雖然猜到了兩個女子都是大戶人家的,但誰承想兩人的身後會跟着五六十人。
“果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啊!”
說話間,朱鵲已經跟着兩個女子來到一座區別與這座城市任何一棟房屋的屋子前。
有點兒古羅馬風格的樣子。
屋子的門口是數根巨型的柱子,而柱子的周圍則每隔幾米站在一名手執長槍,腰佩長劍的兵士。
隨着兩名女子帶着五六十隨從進入。
兵士們會給予行禮。
雖然動作有些怪異,但是通過這些兵士的面容,朱鵲看得出,他們是真心的,而不是說敷衍了事。
如此,朱鵲便更加確定了兩個女人的身份,一定是這家的小姐。
不過區區幾個兵士而已。
朱鵲自然不會放在眼裡。
只聽到“呼”的一陣風聲,朱鵲已經穿過了兵士的守衛進入大殿之中。
而這時的守衛兵士。
“什麼聲音!”
雖然察覺到了怪異的聲音,但是在掃了一下週圍後,發現並沒有任何情況,於是便摸了摸鼻子,然後就重新恢復到了站崗的狀態。
這也不能怪他,誰讓朱鵲的速度快的肉眼根本無法捕捉到呢。
言歸正傳。
此時的朱鵲已經來到了一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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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房間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擂臺上擺擂的女子。
此時的她,正一邊脫着衣裳,一邊對着同樣脫着衣裳的女子道:“表妹,你來找我一定有什麼事吧!”
聞言。
被喚作表妹的女子停下了脫衣的動作,然後“嘻嘻”一笑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住表姐你!”
“你還想瞞我?”
被喚作表姐的女子嬌嗔道。
可以說毫無保留。
因爲這對錶姐妹正準備一起洗澡,怎麼說也揮汗如雨了一天,不得洗個澡好好恢復恢復啊。
只不過她們不知道,此時正有一個“樑上君子”看的津津有味呢。
該看的,不給看的,全部看光了。
當這對錶姐妹進入房間的側室,應該是浴室。
然後開始洗澡後。
朱鵲從梁山跳了下來,隨即便在房間內四處走動起來。
這摸摸,那碰碰,看看有什麼能是值得自己關注的。
當然,首先進入眼簾的便是這對錶姐妹換下來的貼身衣物。
“算了吧,滿是臭汗的怎麼做收藏!”
這一次,朱鵲放棄了收藏女人貼身衣物的想法。
這麼看來朱鵲也還沒有腦殘到什麼都要的地步。
可能是被女人的貼身衣物吸引去了注意力。
所以朱鵲沒有發現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表姐妹倆。
“啊!”
一聲能貫穿耳膜的尖叫聲陡然響起。
同時,“你……你是什麼人,誰……誰讓你進來的!”
着實是嚇了一跳。
但朱鵲怎麼說也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豈會被一個女人的尖叫聲以及質問聲嚇到。
如此,已然這樣了,朱鵲便“一不做二不休”的說道:“呵呵,別害怕,我對你們沒有惡意!”
說話間,表姐妹倆正死死的拽着包裹着身體的毛巾。
同時對着朱鵲怒目而視。
說來也奇怪,都憤怒成這樣了,爲什麼不喊人,反而那麼淡定的看着自己。
沒有理會表姐妹倆的怪異。
朱鵲又道:“剛纔我從你們口中聽到到了鼎天,能告訴他現在在哪嗎?”
聽到朱鵲口中說出鼎天二字。
表姐妹一瞬間便露出了警惕的神色,然後表姐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什麼人!”
看來又是個倔貨。
如此,朱鵲儘量的耐心說道:“真的,我沒有惡意,我只想找到鼎天,所以麻煩你們告訴我好嗎?”
依舊沒有回答朱鵲。
同時不等表姐說話,那拽着毛巾的表妹黛眉一挑道:“我們憑什麼告訴你!”
聽到表妹這麼一說。
朱鵲立馬臉色一變。
然後便道:“那……就是沒得談咯!如此,先前的話不算,我有惡意了!”
拖着長長的“那”字音,同時朱鵲露出了一抹看上去有些猥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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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會讓你看着感到舒服。
“你……你敢!”
說話的是表姐。
只見她在看到朱鵲顯現出的猥瑣表情後,立刻汗毛一陣豎起。
隨即便嚇唬朱鵲道:“我隨便喊一聲,立刻就會有數百人圍着你,除非你不要命了!”
“就是,就是,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居然敢……”
說話的是表妹,但是話還未說完。
她便瞪大了雙眸,然後吃驚無比的看着已經身臨面前的朱鵲。
看着他低頭看向自己露出的邪惡表情,同時嘴角劃出的那道弧線。
她……嚇傻了。
“你……”
表姐也傻了,因爲她完全沒有看到朱鵲是如何站在她表妹面前的。
可以說完全是無聲無息間就過來了。
如此,大半天表姐就吐出了一個‘你’字,同時瞪着大眼看着朱鵲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其實對於普通人而言是大半天,但是對於練過的人卻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
待反應過來後。
作爲表姐,看到自己妹妹被朱鵲靠的這麼近,雖然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但也不是能夠容忍的。
於是,她便有了動作。
不過就在她準備出手的時候。
朱鵲突然扭過了腦袋,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同時用着無比燒包的語氣道:“no,no,no!”
說完,朱鵲便出現在她的身後。
同時腦袋擱在了其還帶着洗澡後滿是清香的肩膀上,然後說道:“美女,你想幹什麼?”
“嘶”。
倒抽一口冷氣。
因爲她還是沒有看到朱鵲是怎麼消失在自己面前的,然後又來到自己身後的。
不過儘管沒有看到,但是有一點她已經心知肚明,那便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強大。
至少不是自己可以對付的。
這般,似爲了拖延又或者是爲了其他什麼。
她對着朱鵲道:“你認識鼎天師傅!”
聞言。
朱鵲揚起了腦袋,然後緩緩點了點頭道:“姑且算是吧!”
不等面前的兩人說話,朱鵲又道:“如此,你們可以告訴我他在哪了吧!”
很可惜……不管是表姐還是表妹都沒有告訴朱鵲鼎天下落。
因爲她們根本不知道鼎天在哪。
“什麼……你們不知道,她……”
說話間,朱鵲指向了表妹,然後續道:“你不是叫鼎天師傅麼,你做徒弟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師傅在哪!”
看着朱鵲瞪大眼眸說話的模樣。
像是被嚇到了,表妹不禁有些委屈道:“我們是不知道嘛,師傅他……向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沒有理會表妹的委屈模樣。
朱鵲單手按着額頭。
原以爲已經找到鼎天,然後馬上就可以回去覆命,然後做他的遠征軍統領……
沒想到……
“你們……不是仇人吧!”
看着朱鵲鬱悶的模樣,兩女人出奇的心有靈犀,居然不約而同的出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