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
朱鵲伸出了一根手指。
然後便是往自己的鼻孔裡塞。
末了,一邊挖鼻屎,一邊嘴角微微咧開。
“……你!”
看到朱鵲傻子一般的模樣。
蕭如玉如何能不知道這是朱鵲又在嘲諷她
。
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如玉道:“你給我說清楚!”
聞言。
朱鵲也不藏着掖着,他直言道:“師傅,你這樣好可愛!”
“……”。
雖然是拍馬屁,但是被朱鵲這麼一說,蕭如玉總有種被調戲的感覺。
當然,事實上還是很爽的。
爲什麼會這樣子呢,蕭如玉自己也說不出來。
“少……少廢話!”
有些傲嬌的,蕭如玉面色潮紅道。
說完,她便不再理會朱鵲,獨自走到了石門內。
見狀。
朱鵲雙眼微微一眯,隨即道:“說你一句可愛你就這麼暗爽……太沒追求了。”
“你說什麼?”
彷彿聽到了朱鵲的嘀咕,蕭如玉扭頭氣勢洶洶道。
聞言。
朱鵲頓時咧嘴一笑道:“師傅,你真是個大美女!”
聽到朱鵲這麼一說。
蕭如玉也就沒有話了,只又是翻了一個白眼,同時喃喃說道:“油嘴滑舌!”
說話間,蕭如玉已經站在了石門內。
不過就算站在了石門內,她也什麼都看不到。
直到朱鵲提着手電筒跟着走了進來,這才……
“這……這是!”
蕭如玉看着眼前的一幕頓時嚇的花容失色,然後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喲,好多骨頭啊!”
無他。
朱鵲與蕭如玉的眼前出了約莫數百的白骨。
也就是這個時候,蕭如玉才發現周圍的空氣好像有點……
“徒兒,你不覺得有點……”
難聞還沒說出口,當蕭如玉看向朱鵲說話時,他發現朱鵲早已用東西捂住了鼻子,而這東西便是她放在胸口的絲巾
。
“什麼時候……”
蕭如玉大爲吃驚的伸手摸了摸胸口,隨即當確定了朱鵲手上的絲巾就是自己的後。
蕭如玉立刻黛眉一擰,然後一把將朱鵲手上的絲巾給奪了回來。
末了說道:“臭小子,什麼時候……”。
沒有等蕭如玉把話說完,朱鵲從胸口一掏。
絲巾是沒有了,但是他還有蕭如玉的肚兜。
見此,蕭如玉當下有種敗給他了的感覺,一時間竟無言以對了起來。
“你……你小子……”
看到蕭如玉漲紅的臉龐,朱鵲說道:“師傅,不要這麼小氣!”
“這是小氣的事嗎?”
蕭如玉想這麼說的,但是朱鵲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此時的朱鵲,他已經蹲下了身子,然後拾起一塊白骨看了起來。
看上白骨上的乾硬程度,朱鵲說道:“至少死了幾十年了吧!”
“用你說!”
聞言,蕭如玉嘟囔道。
話音敢落,朱鵲便提着一樣東西放到了蕭如玉的面前,同時說道:“師傅!肚兜也,看來死的應該是個女人!”
看到朱鵲手上的肚兜,蕭如玉立刻後退三步,然後連連擺手道:“快扔到,髒死了!”
說完。
不知是朱鵲還是蕭如玉觸動了機關。
那本已經敞開的石門這個時候“砰”的一聲又重新合了起來。
見狀。
朱鵲不禁無語的說道:“完蛋鳥!”
而蕭如玉呢,彷彿觸動到了她的神經。
畢竟這石門要是關起來了,那她還怎麼出去。
“砰砰砰”不斷的敲打石門,彷彿這樣能夠將石門敲碎一樣。
然而,隨着蕭如玉發現這完全沒用後。
她便將憤怒的矛頭指向的朱鵲,“都是你,走什麼走,在原地呆着不好嗎?到時候師妹們發現我沒回去一定會來找的!”
聞言
。
朱鵲撇了撇嘴,然後小聲道:“我又沒讓你跟着!”
“你說什麼?”
聽到朱鵲的話,蕭如玉當下語氣臭臭的喊道。
沒有說話,朱鵲順勢趴了下來,一直趴到了蕭如玉的腳下。
見狀,蕭如玉大惑不解的同時雙手捂住了裙襬,然後面龐酡紅道:“你幹什麼!”
聞言。
朱鵲揮了揮手,然後說道:“剛纔我們師徒幾乎什麼都沒有碰,但這石門就關上了,如此一來可能是踩到機關了也不一定,但是我可沒動,那麼只有師傅你了!”
說着,朱鵲對着蕭如玉剛纔退的那幾步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有一塊石磚比其他的石磚微微的下陷了一點。
這可就難辦了,它已經完全下陷下去,如此,怎麼才能將它擡起呢。
無語間,朱鵲開玩笑道:“師傅,你該減肥了!”
“你……你胡說什麼!”
蕭如玉是個女人,對於體重最是敏感不過,所以當朱鵲說要她減肥的時候,蕭如玉當然是不能忍的。
聽到蕭如玉的話,朱鵲迴應道:“如果師傅你在輕一點,這機關可能就踩不下去了!”
“是一會兒事嗎?”
蕭如玉想這麼說來着,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蕭如玉便發現朱鵲擡起了她的一隻腳。
使得蕭如玉大爲不悅道:“你……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對爲師耍流氓!”
聞言。
朱鵲當下便道:“誰耍流氓了,你這麼踩着,我怎麼想辦法將機關重新打開!”
“是……是這樣嗎?”
沒想到是自己誤會了朱鵲,如此蕭如玉的聲音一下子就輕了不少。
很遺憾,不管朱鵲怎麼鼓搗,這下陷的石頭就是不起來。
使得朱鵲或多或少知道了原理。
“槓桿原理嗎?”
朱鵲如此說道,按照朱鵲的意思,這扇石門的開啓方法是一個在內,一個在外的兩塊石頭,中間或許連接這一根“撬棍”,外面的踩了,裡面的彈起,隨即石門打開了。
然後裡面的踩了,外面的就會彈起,也就是說如果外面沒人踩,那麼裡面的人就將永遠被困死
。
想到這裡,朱鵲不禁開玩笑道:“師傅,看來徒兒要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聞言。
蕭如玉當下面龐一紅,倒不是因爲朱鵲又猥,褻了自己,而是聽到朱鵲說她們可能要死在這裡了,因爲害怕而臉紅了。
“別胡說!”
蕭如玉謹小慎微道。
看着蕭如玉期待着自己說些什麼的模樣。
朱鵲頓時心思活絡了起來,他道:“師傅,既然要死在這裡了,能不能……”。
說話間,朱鵲一直看着蕭如玉的面色,待看到蕭如玉的面色未曾改變後。
朱鵲續道:“能不能讓徒兒親親你啊!”
“滾!”
簡單,暴力。
朱鵲無言以對。
當然,以朱鵲的本身斷然沒有被一個“密室”困死的道理。
大不了一拳把這個密室連帶這羽化武宗的山門一起轟平也就能出去了。
不過朱鵲似乎很享受蕭如玉害怕的模樣。
所以朱鵲並不着急出去。
“你怎麼一點都不急的!”
折騰了一會兒發現依舊無計可施後,蕭如玉消停了,她蹲了下來。
隨即看向了朱鵲,如此看着朱鵲有恃無恐的模樣,蕭如玉那個着急。
而聽到蕭如玉說話的朱鵲。
他拿出了肚兜,然後放到鼻尖嗅了嗅,末了才道:“着急幹什麼,反正有美人師父你陪着徒兒!”
“你……”。
沒想到朱鵲的心居然這麼的寬。
似爲了不讓朱鵲這麼悠哉悠哉,蕭如玉一把將朱鵲手中的肚兜奪了過來,同時說道:“還給我!”
可是……
要知道朱鵲幾乎把蕭如玉廂房的所有東西都搬空了。
如此,收了絲巾,收了肚兜,朱鵲又拿出了一條褻,衣。
使得蕭如玉當下便一陣無語,她真是拿朱鵲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
也奇怪,自己爲什麼不一掌拍死他算了。
莫非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甩了甩腦袋,蕭如玉把這個奇怪的念頭甩了出去,她自認爲自己不是那種犯,賤的女人。
很快,三四個時辰過去。
而這個時候,朱鵲的手電筒早已沒有了電。
所以整個石門內已然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蕭如玉發現自己肚子餓了。
“難道老孃真的要香消玉損在這裡了?”
正當蕭如玉哀嘆自己這位一代天驕流年不利時。
“砸吧,砸吧”。
蕭如玉聽到了一陣咀嚼的聲音,除此之外還有陣陣肉香鑽進了她的鼻間。
“你在吃東西!”
沒有一會兒,蕭如玉便領悟了什麼一般。
隨即立刻來到了朱鵲的身旁,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將朱鵲手上的一塊牛肉奪了過來。
然後也不管朱鵲的口水是否還在上面就“砸吧,砸吧”的大口咬了起來。
而這時的朱鵲,劍眉微微一挑,然後“砸吧”允了一下手指後道:“師傅,你怎麼跟個強盜似的,上輩子是強盜吧!”
沒有理會朱鵲的話。
在蕭如玉看來,現在吃飽肚子纔是最重要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來到了蕭如玉的身旁,同時一隻手已經搭在了蕭如玉的腰間。
然後在蕭如玉不爽的眼神中,朱鵲說道:“師傅,你什麼時候教我武功秘籍啊!”
還以爲朱鵲要說些什麼,沒想到……
無語間,蕭如玉道:“都要死了,還學什麼秘籍!”
聞言。
朱鵲道:“那如果我能帶師傅出去,那師傅是不是可以教徒兒!”
“恩?真的!”
不等朱鵲說話,蕭如玉又道:“手,放哪,說的是那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