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朱鵲準備鑽進被窩的時候。
背對而睡的兩姐妹。
白琪手枕腦袋幾次張嘴欲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可不說,白琪又覺得不舒服。
幾次三番後,白琪突然支起了身子,然後咬着紅脣看向白蛇道。
“你……真的是爲了我才……”
白蛇並沒有睡着,她聽到了白琪的話語。
不過她沒有和白琪一樣支起身子,而是閉合了一下眼眸,隨即起合紅脣道。
“你終究是我的妹妹,難道你要我看着你出事?”
聞言,白琪緩緩的低下了頭,同時雙肩一陣抖動,似在抽噎。
久久的,白琪都沒有出聲,直到一旁有些尷尬的朱鵲“咳!”的咳嗽一聲,白琪才面色微紅的說道。
“那之前你爲何不和我一起跑!”
“跑……”
“呵呵”白蛇輕笑一聲,然後說道:“這世間如何危險……你難道還沒有看清?若沒有嫉妒的勢力你和我根本活不到今天!”
說着,白蛇支起了身子,然後將散於後腦的黑直長髮撩到了胸前,隨即伸手撩開了白琪的衣襟。
末了指着白蛇身上的紅印道:“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說到這些紅印,白琪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打到了朱鵲身上。
而朱鵲豈會不知這些紅印的來歷。
見此,朱鵲摸了摸鼻子,然後說道:“我……那個去檢查周圍的情況!”
聽到白蛇這麼直白的說話。
白琪的臉色已經漲的通紅,緊接着白琪怯怯的說道:“那你有沒有……”
有些吃驚,沒想到白琪會把話題引到她的身上。
不過既然問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如此,白蛇道:“恩!”
不等白琪問些什麼,白蛇續道:“女人終究是弱勢羣體,除非能變成如嫉妒那般的女人!”
說到這裡,白琪和白蛇同時沉默了下來。
無它,白蛇的這句話確實夠發人深省。
沉默過後,兩姐妹拋開了沉重的話題,開始講起些她們各自的所見所聞,慢慢的兩姐妹的感情似乎好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朱鵲。
靠在一隻空油桶前,抽着夾在指尖慢慢燃燒着的雪茄,可能因爲兩姐妹此刻聊起了往事回憶,不知是受到了感染還是什麼,朱鵲想起了他的陳年往事。
特別是當朱鵲的眼簾中,那機庫天頂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的月光,看着那又大又圓的月亮,朱鵲竟無端惆悵了起來。
“要是沒有核戰,沒有喪屍該多好啊!”
朱鵲說道。
說完,在安安靜靜呆了一會兒後,朱鵲將雪茄熄滅,末了,在掃了一眼好像已經睡着的兩姐妹後。
有那麼一點躡手躡腳,偷偷摸摸。
朱鵲摸進了被窩,也不管誰是誰,碰到誰就是誰。
先是摟住腰,然後在對方驚醒準備叫出聲來前,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小嘴。
末了嘴巴湊近對方的耳畔道:“噓噓噓!別叫!是我!”
白琪當然知道是朱鵲,只是你爲什麼要這麼鬼鬼祟祟。
因爲身旁就躺着自己的親姐姐,所以白琪因爲羞澀而拼命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而看到這一幕的朱鵲,當然是更加興奮了。
沒辦法,朱鵲的年紀也就二十多歲,正值血氣方剛,所以……
不夠白蛇其實已經甦醒,但不是白琪發出了什麼奇怪的聲音所以被驚醒的。
而是因爲白蛇發現,自己的胸口貌似有東西,待甦醒過來後,她發現那是朱鵲的一隻大手。
在她睡着時,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黛眉微微一皺,她沒有動彈,因爲她發現朱鵲似乎是在和她的妹妹……
未免尷尬,白蛇選擇了隱忍。
只是,白琪最後還是沒忍住,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使得白蛇無語中身子莫名的燥熱了起來。
最主要的還是朱鵲的那種可惡大手。
雖然很想把它撇開,但是白蛇無法拒絕朱鵲,畢竟白蛇在朱鵲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不過白蛇並沒有煎熬多久。
隨着白琪的敗下陣,朱鵲把目光鎖定到了白蛇的身上。
如此,朱鵲不斷的馳騁和遊走在姐妹倆間。
可能是因爲兩姐妹都放開了,所以機庫裡的奇怪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響亮。
特別是當姐妹倆發泄的時候。
似已經渾然忘我,進入了純粹的“我想要”狀態。
如此,在朱鵲的教唆下,姐妹倆擺出了一個個令她們事後感到無比羞恥的姿勢。
這般,當第二天天明。
白琪小臉紅撲撲的有一眼沒一眼的看向正背對着她穿衣的姐姐白蛇。
雖然白琪看不到白蛇的臉龐,但是她可以想象出姐姐同樣羞紅的臉龐。
“姐!”
白琪說道。
聞言,像是被踩到了小尾巴,白蛇不禁心下一跳,然後頓了頓說道:“別……別說,就……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在這個時候。
朱鵲醒了,他將枕在白蛇雙腿上的腦袋支了起來,然後一邊聞着白蛇的體香,一邊用着調侃的語氣道:“沒想到……昨晚你們倆姐妹比我玩的都開心啊!”
“啪嗒”。
聽到朱鵲如此一說,白蛇扣扣子的手不禁停頓了一下,隨即目光看向身下壓着她雙腿上的腦袋。
然後說道:“是……是你讓我們……”
似難於啓齒,白蛇沒有把話說下去。
聞言,朱鵲不禁瞪大了眼眸,他道:“我是讓你們抱抱,可也沒讓你們親嘴啊,還……”
話沒有說完,因爲朱鵲的嘴已經被白蛇的手捂住了,同時白蛇的臉龐已漲的緋紅。
而一旁的白琪也好不到哪去。
她小鹿亂撞的想起了昨晚的事,她居然和自己的姐姐又親又摸……越想越覺得羞恥。
白琪咬起了紅脣。
見狀,朱鵲不禁稀罕道:“喲,小白琪,怎麼了,臉這麼紅!”
說完,朱鵲支起身子來到白琪的面前,然後便是大手一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見狀,白琪不禁無語了。
她不無羞怯的說道:“你……你幹什麼呀,難道還……還不夠……一晚上都……都沒停過……”
音量越來越低也越來越輕,因爲白琪發現她越是害羞,眼前這個男人就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