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朱鵲爲什麼要問這個。
但是流蘇還是思索了起來,以至於忘記了從朱鵲的懷裡掙脫出來。
“沒什麼東西啊!”
半響後,流蘇說道。
“都是些毛皮,器皿什麼的!”
“不對,還有!”
這時,流蟬說道:“還有我爹爹託你家送去罪城的梵天尺!”
“……梵天尺!”
聽到流蟬的話,流蘇不禁瞪大了眼眸。
“對,那是我爹爹給我弟弟送去的護身寶物,因爲我弟弟很快就要試煉了,所以……”。
雖然朱鵲不知道梵天尺是什麼東西。
但是看到流蘇震驚的面容後,朱鵲或多或少明白那可能是個好東西。
如此,朱鵲撅嘴點了點頭道:“看來事實已經很清楚了,你們運送的這什麼梵天尺的寶物已經被人所知,如此……我所料不錯的話,偷襲的人就是爲了它而來!”
“這下麻煩大了!”
聽到朱鵲的分析,流蟬不禁皺起了黛眉。
“這就麻煩了?”
突然,朱鵲將枕在流蟬大腿上的腦袋移了開,隨即嘴角一劃道:“這可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
朱鵲沒有把話說完。
似爲了賣關子,朱鵲笑着看向了流蟬。
見狀,流蟬不禁黛眉又是一皺,然後說道:“說下去啊!”
“要我說呀!”
聞言,朱鵲道。
看着朱鵲此刻流露出的神色,流蟬當然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
“自然,如果你想說的話!”
不太願意屈服與朱鵲,所以流蟬佯裝無所謂道。
“好吧!”
沒有想到朱鵲居然願意說。
這使得流蟬有些始料未及。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朱鵲爲什麼會說,因爲她發現朱鵲的一隻手此刻正在自己的大腿上亂摸。
這個時候,你說你能罵他嗎?當然是不可能的。
如此,忍着心中的鬱悶。
流蟬沒有拍掉朱鵲佔自己便宜的手。
也因爲沒有拍掉,所以朱鵲也就繼續說了起來。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你們內部一定有奸細!”
“奸細!”
聽到朱鵲說出奸細二字。流蟬當下美眸瞪圓。
“當然了!”
看着流蟬吃驚的模樣,朱鵲道:“你想想看,你們運送梵天尺除了你們自己人外,難道還會告訴別人?”
“不會!”
說話的是流蘇。
“這麼說……我們內部真有奸細!”
流蘇的腦海裡這時不斷的閃現出一張張面孔,似在篩選奸細的可能。
“不知道……”
朱鵲很直接的說道:“畢竟是我的猜測,沒有依據,所以你們只能拿來參考。不過就本少爺而已,奸細的成分很高!”
話音剛落。
朱鵲便皺起了眉頭。同時續道:“唉唉,你幹嘛,沒你這麼過河拆橋!”
無他。
當朱鵲把話說完後,流蟬便十分利索的將朱鵲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給推了下去。
隨即便重新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後離開了車。
估摸着是要做些什麼,至於做什麼,朱鵲懶得去想。
“唉,你怎麼也走!”
流蟬剛走,流蘇這個時候也已經穿上了鞋子。
使得朱鵲不禁無語的抱住了流蘇的蠻腰。似在要求流蘇不要走。
不過流蘇可不慣着朱鵲。
她“啪”的一聲打掉了摟住自己腰肢的朱鵲大手,然後不無皎潔對着朱鵲眨眼道:“壞蛋,本小姐沒空陪你玩,走啦!”
說完,小模樣得意非凡的離去了。
見狀。
朱鵲無語的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哼,走就走。有本事別回來找我!”
話閉,朱鵲便躺了回去。
躺回去的同時,朱鵲又喃喃說道:“梵天尺,什麼鬼東西,這應該不是目標!”
通過放出去的感知,朱鵲發現商隊的貨物自始至終都沒有人動過。
如果是爲了貨物。那麼剛纔那些人爲何連碰都沒有碰一下,這不是明擺着不是衝着貨物來的嗎?
當然,也有可能是知道梵天尺這種寶物不會隨便放置,所以也就沒有必要檢查貨物。
但是……
突然間,朱鵲想到了一個可能。
“一共十幾個人,怎麼偏偏有一個找上了那對錶姐妹呢?”
想到這裡,朱鵲的雙眼陡然睜圓了起來。
“莫非是衝着那對姐妹來的?”
“可是爲什麼呢?”
朱鵲想不通。如果是衝着那對錶姐妹來的,那爲的是什麼?總得有個殺或者抓的理由吧。
“抓起來威脅她們的父母嗎?”
這個可能性好像挺大,畢竟一個是骷髏王的女兒,另一個是大商人的女兒。
不過問題又來了,他們圖什麼,有能夠動一城之主女兒的人,能量應該也很大才是,應該犯不着吧。
不管怎麼想,朱鵲總能找到想法中的幾個錯漏。
使得朱鵲完全想不通偷襲之人的目的。
難道只是一個單純的大強盜團伙?
思索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隨着流蟬和流蘇兩姐妹的回來。
朱鵲又有了摟抱的對象。
不過可惜的兩姐妹在經過剛纔的偷襲事件後早已失去了睡意。
所以幾乎是一夜未閤眼的相視而坐。
使得朱鵲根本摟不了,除非他也不想睡了。
由於朱鵲的睡相不是很好,外加喜歡說夢話。
比如此刻。
“表姐,來……讓少爺親一個!”
又或者“表妹,你的腿好白,少爺我好喜歡!”
說夢話也就算了,特別是那張猥瑣的睡容。
“氣死個人了!”
流蘇有些無語的說道。
特別是當朱鵲口裡不斷叫喚表妹,表妹的,和你很熟啊,叫叫叫。
使得她的臉蛋唰的就通紅了起來。
至於流蟬,因爲年長流蘇幾歲。所以還算能夠剋制。
不過從她小手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可以看出,她剋制的很痛苦。
“表姐,你不生氣呀!”
看着流蟬“淡定”的模樣,流蘇有些不解道。
聞言。
流蟬當下就翻起一個白眼,然後用着調侃的語氣道:“生氣能怎麼辦,難道宰了他?”
“誰知道這小子是真睡了還是在假睡!”
聽到流蟬的話。
還真就像流蟬說的一樣,朱鵲其實早就已經醒了。
只不過他就想聽聽兩姐妹怎麼說他的壞話而已。
只是沒想到流蟬會……
“死丫頭。倒是挺聰明啊!”
朱鵲不無稱讚的說道。
由於被流蟬“揭穿”了,所以的朱鵲還真不能馬上“甦醒”過來。
於是只能繼續裝睡。直到天矇矇亮,所有人早起洗臉,朱鵲才“啊”的佯裝打了一個哈欠後起來了。
同時對着同室的兩姐妹說道:“表姐,表妹,早上好!”
姐妹倆沒有迴應,不過她們的心下卻是同一番話,便是“好你妹!”。
突然。
就在這個時候,流蘇想起了朱鵲昨晚說的話。
這般,流蘇拽住了準備下車洗漱的朱鵲。然後說道:“你說天亮會給我們功法另一半的!”
聞言。
朱鵲頓時沒好眼的看向了流蘇,數落了自己一晚上,現在還好意思問自己要功法。
“你……你這是什麼眼神!”
看到朱鵲的沒好眼,流蘇不禁有些心虛道。
不過“援軍”很快就抵達了。
這個“援軍”不是別人,就是和流蘇有共同利益的流蟬。
“難道你想耍賴!”
說完,流蟬一下抓住了朱鵲的另一條胳膊,然後用着撒嬌的語氣喊道:“我不管。你不給我們姐妹的話,我們姐妹就不放手了!”
一邊說,一邊使勁的搖晃起了朱鵲的胳膊。
“哎!”
見狀,朱鵲有些燒包的露出了一抹真拿你們沒辦法的表情。
然後“哎”的一聲說道:“好吧,不過在這之前,你倆先給少爺錘錘腿。捏捏肩,少爺舒服了就給你們功法的後半部!”
“什麼!”
聽到朱鵲的要求,流蘇不禁尖叫一聲。
“怎麼,不願意?”
“沒……沒有!”
自覺失態的流蘇放低聲音道。
然後便來到了朱鵲的身後給朱鵲捏起了肩,而後流蟬自然而然的就給朱鵲錘起了腿。
與此同時,流蘇又道:“我連我爹都沒有給他捏過肩!”
說完,流蘇便發現朱鵲根本就沒在聽。
於是。鬱悶的她下意識的就揮起了拳頭,然後衝着朱鵲的後腦勺揚了揚。
雖然是在“發泄”,但是用這種方式來發泄着實是讓人看着心酸。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爲不到半個小時的樣子。
朱鵲說到做到的將電光火石的後半部功法給了兩姐妹,並將之前打亂的前半部給復原了。
只不過在捏肩捶腿後又讓兩姐妹給他了一人一個舌吻。
如此,雖然得到了功法。
但是……
“姐,我怎麼突然感到好累啊!”
聞言,流蟬沒有說話,因爲她也有同感。
爲了一部功法,被佔盡便宜不說,還要給捏肩捶腿,甚至還奪了她們的初吻,更可氣的是連鞋都要給他穿上。
“他真是把自己當大爺了啊!”
說完,流蟬便下意識的擦了擦小嘴,似爲了擦去朱鵲殘留的唾液。
回到朱鵲。
此時的朱鵲正站在一輛貨車上,然後一雙眼眸眺望着遠方。
末了,喃喃說道:“還在監視吶!”
“要不要去問問他們的目的呢?”
說完,朱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然後續道:“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不過在這之前……”
朱鵲扣着下巴看向了姐妹倆所在的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