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
刀叉直直的‘插’到了容克身後的牆壁上。
因爲力道太強了,所以刀叉發出了一陣“嗡嗡”聲。
容克沒有想到朱鵲會突然動起手來。
“你……你幹什麼?”
看到朱鵲突然出手,伊莉莎嚇到了,便對着朱鵲質問道。
聞言。
朱鵲聳了聳肩膀,然後對着伊莉莎道:“幹什麼,很顯然啊,讓你父親早點攤牌嘛,免得包圍這裡的人站久了,太累!”
“什麼?”
聽到朱鵲的話,伊莉莎顯現出一抹不可思議。
隨即便對着父親容克道:“父親大人,他說的是真的!”
話音剛落。
“噠噠噠”。
這餐廳內衝進了一大撥全副武裝的兵士。
之前朱鵲還在想這如宮殿一般的大屋子怎麼一個士兵都沒有。
現在看來……
“公爵大人……”
一名似‘侍’衛長的兵士來到了容克的面前,然後抱拳對着容克詢問道:“我們是不是……”
未等‘侍’衛長將話說完,容克伸出了一隻手,然後揮了揮。
末了,他看向朱鵲道:“我承認,你有點本事,不過想要做我容克的‘女’婿卻還不夠格!”
說着,容克“啪啪”拍了拍雙手,隨即一名僕人‘摸’樣的老者來到了餐廳。
同時,他的手上端着一個盤子,而這盤子裡放着數根金條。
見狀,朱鵲如何能不知道容克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朱鵲並不在乎,他只好奇容克爲什麼會想到用黃金打發他,莫非以爲他是爲了財,然後接近伊莉莎?
挖了挖耳朵。
朱鵲看向了伊莉莎,然後對着伊莉莎攤了攤手道;“你都看到了吧!”
說完,朱鵲雙手‘插’兜,然後闊步朝着餐廳外走了出去。
容克沒有想到朱鵲這麼識時務,如此,在朱鵲離開之際,容克道:“這些黃金都是你的,你可以拿走!”
聽到容克的話。
本已經踏出餐廳的朱鵲又轉了回來。
不過他沒有拿走那些黃金,因爲這些黃金對他而言,根本不值一錢,如果需要的話,地球上那麼多廢棄的金庫,他隨便去扒一個,相信都比容克給的多的多。
朱鵲來到了容克的身旁。
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掏出了一根雪茄,然後拿起了放在餐桌上的一個三腳燭臺。
利用燭臺點燃雪茄,待‘抽’上一口後。
朱鵲看向了容克,然後說道:“給你面子,我叫你一聲公爵,如此,公爵你憑什麼以爲我需要錢?”
說着,朱鵲伸出了一隻手,然後對着伊莉莎做出了一個下壓的動作。
很明顯,就是讓此刻想要說話的伊莉莎閉嘴,老實坐下。
不過伊莉莎哪有那麼容易聽從朱鵲的話。
但是,隨着朱鵲一個冷漠的眼神掃向伊莉莎,伊莉莎便生生將準備說出的話給嚥了下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伊莉莎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她可以駕馭的。
回看朱鵲。
此刻,朱鵲拿起了盤子中的一根金條,在‘摸’了一下後便往地上一扔,末了“嘭”的一聲,朱鵲將金條生生給踩成了金餅子。
同時對着容克道。
“公爵,這種東西,你自己留着吧!”
不等容克說話,朱鵲顯現出一抹冷酷,然後續道:“別把我看成像你們那樣的粗俗!我要的……”
朱鵲伸出一隻手,然後當着容克的面緊緊一握,最後說道:“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
“放肆!”
見朱鵲居然敢如此與自家的公爵大人說話。
作爲公爵的貼身‘侍’衛,統領着整個公爵府的‘侍’衛長當即拔出佩戴在身旁的寶劍,然後直指朱鵲。
見狀。
朱鵲微微眯縫起了眼眸,然後說道:“你是什麼東西?”
不等‘侍’衛長說話,朱鵲隨手一揮,這‘侍’衛長便瞬間橫飛了出去。
他根本連反應都沒有,有的只是傳到耳中,朱鵲的一個“滾”字。
“你到底是什麼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容克再次說話了。
“啪啪”,拍了拍手,似在拍去手上的灰塵,然後將叼着嘴上的雪茄拿了下來,隨即朱鵲將腦袋貼近容克,末了才道:“關你屁事,你只要知道,如果我願意,我可以把你們……一個不留的……全部殺掉!就可以了!”
說完。
朱鵲在看了一眼伊莉莎後,頭也不回的‘抽’着雪茄闊步離開了。
當朱鵲離開後。
公爵夫人凱瑟琳一臉鐵青的看着容克,同時說道:“公爵,爲什麼不……”
似知道自己的夫人要說什麼。
容克伸出了一隻手,示意凱瑟琳安靜,然後他轉過了身子。
慢慢的,將朱鵲‘插’在身後牆面上的刀叉取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轟隆隆!”一聲。
當刀叉取下來後,整面牆都轟然倒塌了下來。
也就是這時,容克續道:“他的實力,深不可測!”
“公……公爵大人!”
這個時候,被朱鵲一掌扇飛的‘侍’衛長回來了。
雖然回來了,但是身上免不了的斷了幾根骨頭,這還是朱鵲留了手的情況,怎麼說也得給伊莉莎一個面子不是,如果不給面子,這‘侍’衛長必死無疑,甚至整個公爵府恐怕都無法倖免。
“伊莉莎,他到底是什麼人?”
看到自己夫君面‘色’凝重的樣子,公爵夫人凱瑟琳下意識的對着自己的‘女’兒伊莉莎詢問了起來。
對於這個問題,容克也極想知道。
所以當自己夫人問出這個問題後,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伊莉莎。
而這時的伊莉莎。
在看到父親,母親的目光後,她有些懊惱的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說完,伊莉莎扯起裙襬,然後跑出了餐廳,應該是去追朱鵲了。
沒有從‘女’兒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過容克畢竟是一名公爵,見過的世面不算少。
回想起朱鵲面對自己的‘摸’樣,那完全就是上司對下屬的態度。
當然,你可以說朱鵲是故作姿態。
但是作爲一個普通人敢在一個公爵面前擺姿態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最讓容克心事重重的是,朱鵲剛纔說的話,只要他願意他可以一個不留的將他們全部殺掉。
容克能夠感覺出來,朱鵲的話不是開玩笑,而是出自他的真心。
多久了,容克自己都忘記了,那種一瞬間‘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究竟是什麼來路!”
望着手中的刀叉,容克的眉頭深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