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們已經都不害怕他了嗎?”
朱鵲不禁心下暗道。
同時“啪啪”兩聲,朱鵲將兩姐妹攤在自己面前的小手給打了下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朱鵲明白了爲什麼老師,家長那麼喜歡打手心了。
感覺倍爽,特別是看到兩姐妹被打小手後吃驚的面容。
僅一息的樣子。
朱鵲在打下兩姐妹的小手後說道:“事還沒給我辦就想拿東西,瘋了吧你們!”
話音剛落。
或許是朱鵲的聲音太大了。
所以使得院落中在那正在修煉的女子聽到了。
於是。
“誰……誰在那!”
見狀。
朱鵲嘴角一劃道:“看來用不上你們了!”
說着,朱鵲朝着看向這裡的女子揮了揮手,然後喊道:“小姐,我們能否進去?”
有求於人嘛,自然要客氣一點。
不是老話說了嘛,打人不打笑臉人。
況且自己只是問個人而已,再則身旁還有姐妹兩個。
想來對方應該不會拒人與千里之外。
聽到朱鵲的話。
女子拿起一塊架在一旁,一個木頭樁子上的毛巾,待擦了擦額前的汗水後。
女子走到了朱鵲等人的面前。
因爲修煉的力度很大,所以女子身上散發着一股汗味。
雖然是汗味,但並不會令人生厭。
至少朱鵲並不介意,甚至朱鵲都有上前一親芳澤的念頭。
當然,那樣做的話就太無賴了。
所以朱鵲不會那麼做,而是抱拳道:“這位小姐,在下想請教一個人,不知小姐能夠告知!”
聞言,女子沒有看向朱鵲,而是看向了朱鵲身後的兩姐妹。
隨即說道:“他是……誰呀!”
沒想到女子這麼不給面子,就算你不想說,也不用這麼無視他吧。
這般。
朱鵲想到了一個點子。
他道:“小姐也是練家子啊,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
聽到打賭二字,女子的目光終於來到了朱鵲的身上,同時一邊擦汗一邊歪起腦袋道:”什麼賭?“
嘴角一劃。
朱鵲說道:“在下想與小姐切磋一下,若小姐十招內能碰到在下,在下願意滿足小姐一個願望,如若小姐無法碰到在下,那就請回答在下的問題如何?”
“滿足一個願意!”
聽到朱鵲的話,女子黛眉一擰,然後說道:“我要上天入地你也能滿足我?”
女子以爲朱鵲是信口開河。
如此便有些不悅的說道。
見狀。
朱鵲嘴角又是一劃,然後便道:“當然,若小姐不信,贏了在下不就知道,在下是否在信口開河了?”
朱鵲的話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所以女子挑不出什麼毛病。
這般,在將信將疑中,女子對着朱鵲道:“要什麼兵器,自己挑一件!”
說着,女子指了指一旁的木樁,那木樁周圍靠着的什麼大刀,長劍,長槍甚至板斧。
冷兵器。
若是神器,朱鵲自然會笑納。
但是這種凡鐵,朱鵲完全沒有使用的念頭。
便隨手一攤道:“不需要,在下空手即可!”
“喂,你別託大,她可是十分厲害的!”
說話的是表姐,雖然知道朱鵲很厲害,但是作爲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表姐是非常清楚芊骨有多厲害的。
所以聽到朱鵲說要空手,她便下意識的提醒起了。
只是話音剛落。
表姐便神色一陣無語,然後喃喃說道:“奇怪,我幹嘛要管他死活?”
似沒有聽到表姐的喃喃自語。
朱鵲對着表姐道:“謝謝表姐提醒!”
“唰”的一下,表姐的小臉立刻就紅了起來,然後對着朱鵲喊道:“滾……誰是你表姐!”
單從朱鵲闖閨房這一點,作爲骷髏王的女兒就可以處死朱鵲。
但是這注定是不可能的。
因爲不管是什麼地方,強者都是有特權的。
如果是個普通人闖入她的閨房,那麼下場最少也是杖責數百甚至數千乃至殺頭。
但如果是強者,那就不一定了。
小女孩嘛,對於強者向來都是喜歡崇拜的。
況且朱鵲壞壞的性格,可是非常吸引女人的。
當然,這麼說並不是講她喜歡上了朱鵲,只能說對朱鵲有了一點好感罷了。
“準備好了嗎?我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上!”
回到朱鵲。
此時,朱鵲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那。
可以說渾身是破綻,但就是這渾身的破綻,讓芊骨有些摸不着脈絡。
這算怎麼回事。
疑惑間,芊骨拿起了一柄黑色的長劍。
雖然是黑色的,但是劍鋒卻透着鋒寒之意。
而看到芊骨拿出黑劍的表姐妹。
此時,不約而同的吃驚喊道:“這不是鼎天師傅的貼身黑劍嗎,怎麼給了芊骨,師傅……師傅太偏心!”
說話間,兩姐妹又十分同步的雙雙跺了跺腳丫。
無他。
對於鼎天的這柄黑劍,兩姐妹可是垂涎很久了。
但是始終沒有弄到手,然而……現在看見出現在了芊骨的手上,這兩姐妹如何能夠釋懷,自然是要對師傅鼎天抱怨一陣了。
反觀此時的芊骨,不知道自己手上的黑劍已經讓表姐妹倆嫉妒的快要昏死過去了,她只想知道朱鵲爲何這麼的自信。
這般。
朱鵲越是表現的自信,她就越無法出手。
總感覺自己會上當一樣。
也就是這個時候,芊骨不禁想到了,他誰呀,怎麼會和這兩姐妹在一起。
還有,問事情就問事情,打什麼賭啊!
自己作爲金骨骷髏王的女兒,還有什麼事需要別人幫忙,他又能幫的了什麼忙。
後知後覺間,芊骨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只是事已至此,如果放棄的話,不就顯得自己害怕了嗎?
說是騎虎難下也不爲過。
這般。
黛眉一挑,芊骨“喝”的一聲喊道:“看招!”
旋即,足下生風,席捲起周遭的碎石,灰塵攻向了朱鵲。
她並沒有使出全力。
一來,雙方對戰,在沒有清楚對方的實力前,自己的實力肯定也不可能全部使得。
若用了全力,那麼對方勢必會有防備。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先試探試探總不會有錯。
而此時的朱鵲。
其實也看出了芊骨沒有使出全力。
不過就算使出全力了又能如何呢。
朱鵲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只見這時的朱鵲,隨手一擡。
然後伸出兩個手指,大有學習武俠小說中陸小鳳靈犀一指的架勢。
當然,朱鵲並沒有靈犀一指這一武藝。
只是由於他的戰鬥力太強了,就如兔子和蝸牛比速度。
蝸牛與蝸牛之間,自然沒有強弱之分,即使有也是十分的微弱差距。
但是一旦與兔子相比,那可就是天塹溝壑之比了。
簡而言之就是芊骨不管是身手還是出劍的速度,在朱鵲的眼裡就如蝸牛一般。
即使閉着眼睛,朱鵲都能夠感覺到她的劍在那。
如此。
“啪”的一聲。
爲了安全起見,朱鵲的兩根手指已經水晶化,所以夾住黑劍後必不可少的會發出金器交戈之聲。
雖然朱鵲並不需要水晶化,但怎麼說也是把劍,就算弄破皮也會痛的好吧。
要知道朱鵲可是最怕痛的,用朱鵲的話來講便是能免則免,能避免弄傷就避免弄傷嘛。
“恩?”
芊骨輕“恩”一聲,倒不是說自己的劍被朱鵲夾住了。
而是她居然收不回被朱鵲夾住的劍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的力道大的即便用兩根手指都能……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僅此一招,芊骨就已經明白自己不是朱鵲的對手。
不過還是有漏洞可循。
正在這時,芊骨說道:“你輸了!”
“我輸了?”
朱鵲不禁劍眉一挑。
“對啊,難道你忘了你剛纔說的,只要碰到你,你就算輸了,現在,我的劍不是碰到你了麼!”
聞言。
朱鵲當下就明白了芊骨的意思。
不由得,朱鵲有些無語的喃喃說道:“這小女子真是聰明伶俐啊!”
雖然是朱鵲的喃喃自語,但是還是被芊骨聽到了。
這般,芊骨說道:“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難道想說話不算數?”
聞言。
朱鵲真有點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當然,他是可以耍賴,不過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這點風度還是有的。
於是,朱鵲便道:“好,在下認輸!”
說着,朱鵲雙手高舉以示投降。
見狀,芊骨不禁鬆了一口氣,然後對朱鵲的印象立刻就改觀了,至少應該不是個太壞的人。
這般,芊骨收起了手上的黑劍,然後對着朱鵲道:“先不談我要你做什麼,先說說你要打聽什麼吧!”
聞言,朱鵲不禁眼前一亮。
無他,只能說感覺吧。
朱鵲感覺芊骨是個不錯的姑娘,至少他沒有那種大小姐的傲氣。
可能是因爲修煉的緣故吧。
吃苦吃多了,也就不嬌氣了。
點了點頭,朱鵲也不矯情,他直言道:“我想打聽一個人……你應該知道的,他叫鼎天!”
聽到朱鵲的話。
芊骨當下就看向了站在一旁交頭接耳的兩姐妹。
不過沒有說話,而是掃了一眼後又將目光放回到了朱鵲的身上。
隨即道:“鼎天……你找他幹什麼,你認識他?
“可以這麼說吧!”
似怕芊骨誤會,朱鵲又道:“放心,我不是他的敵人!”
沒有迴應朱鵲。
芊骨將黑劍小心的歸於劍鞘,然後像是思索着什麼一般,眉頭皺起。
直到數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