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的胡雋,受到了家人的熱烈歡迎,小秋圍着胡雋團團轉,父母好吃好喝遞上來,胡雋笑着一一接納,她能看出父母的擔憂。
隨便吃了兩口,因精力有限回了房間,縮進空間的潭水睡了個天昏地暗,起來後已經天黑,只覺得神清氣爽,通體爽透,穿了T恤短褲就出來了。
客廳中氣氛有些凝重,方嘉走來走去,其他人茫然的坐在一旁,並未發現魏天和徐朗譽的身影。
“怎麼回事?”胡雋詫異的看向心神不寧方嘉,他們兩個呢?
“我們任務不同,不過他們任務先我們完成了,應該回來了。”方嘉搖搖頭,還以爲他們先回來,沒想到根本不見蹤影。
胡雋皺了皺眉,千萬不要出事兒,她還計劃儘快離開這裡,連忙找來小夏讓他去打聽。
很快小夏就打聽回了消息,衆人這才得知,徐朗譽所在的散兵團三連和部隊兩個營接到任務後,不僅沒有完成,還私自剋扣任務所得糧食,要被制裁。
“什麼?制裁?”胡雋一聽就愣了,方嘉臉上更是不好看。
小夏連忙又說“其實這事兒,早在城裡傳開了。都說部隊的人現在目無綱紀,拿着老百姓的糧食不做正事兒,不僅如此還傳說了不少有關部隊的謠言,比如說是某營長徇私舞弊的招收親戚去部隊不幹活兒卻有軍人的待遇,又有人稱親眼看到5名士兵糟蹋一個年僅13歲的女孩,更有人說曾經看到部隊的人私自將好不容易得來的物資帶回家。”
這件事兒真是甚囂塵上,許多居民都要嚴懲這次的一幫人。
衆人一聽,大驚失色,居然這麼嚴重?
胡雋有些拿不準,這事兒一看就不簡單,並不是她能左右的,雖然心急如焚,卻也不能盲目行動。
大家都很擔憂,而最爲着急的要數方嘉了。
其實要說着急,不僅僅是胡雋一家,還有那部隊最高的指揮官,許首長,他正在爲這次的事發愁。
“首長,對那些百姓我們武力鎮壓就是了。”一名高級軍官筆直的站在許首長面前不屑的說,何必怕他們,T市之所以安定可是部隊的功勞。
“不可,老百姓好不容易來到這樣這裡,怎麼可以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許首長搖搖頭,這樣不知會死多少人,處理不好,還會引起暴動。
“首長,現在外面對部隊不利的謠言越來越多,不少異能者都離開部隊。”那軍官有幾分焦急,異能者紛紛投向政府讓部隊實力大減。
“他們這是逼着我們放權呀。”許首長長嘆一口氣,放與不放,都是輸了。
“這不行!”軍官焦急的反駁,明明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好了,你下去吧,我再想想。”許首長揮揮手。
“首長!你不能爲了這樣的事兒……”軍官半步向前,激烈的辯解。
“下去!”許首長眉頭一皺,上位者的氣勢四散。
“是!”軍官立正,敬禮後,不甘的離開,只恨那陰人的主謀。
在作爲事件的受害者政府,也是喜憂參半。
“我就看這次部隊的人要怎麼辦?”一名大肚軍官笑着說,心情好得很。
“不要這麼快放心,他們手裡有兵權,一旦惹急了,我們可能徹底失去T市的掌控權。”說話的正是宮姓市委書記。
“目前,我們只能通過這次事件最大限度的爭取在部隊的掌控權,但一次性的接管T市的部隊,非常不現實。”紀局長看着二人,冷淡的解釋,心中不耐。
“我費這麼大的勁兒,你們只能做到這樣?”大肚軍官不悅的皺眉,他可是花了很多錢,搭進去不少人。
“沒辦法,軍部不是咱們的大本營。”宮書記無奈的搖搖頭。
“那就這樣吧。”大肚軍官想了想,勉強點點頭,算是同意。
大肚軍官剛走,宮書記對紀局長誇讚“哈哈,這次多虧你了。”
“應該的。”紀局長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你呀。”宮書記搖搖頭,自己這個外甥,哎,可憐吶。
胡媽媽看着外面的人好似憤青一樣,天天嚷嚷,要嚴懲參加行動的人,她心裡有沒底,生怕兩人受到牽扯。
“好好的怎麼這樣,他們又沒做什麼。”胡媽媽不理解爲什麼不是隻抓犯罪的。
“哎,誰知道啊。”胡爸爸無奈的嘆了口氣,在這人生地不熟,連個打聽的地兒都沒有。
“雋雋,媽媽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兒。”胡媽媽終於忍不住,在一天晚飯後,進了胡雋的房間,胡雋正在擦一把刀,在打磨下,刀隱隱泛着青光,照在胡雋玉面之上,讓人不覺的膽戰心驚,好似這不是一個20多歲的女孩,而是一個揮舞着鐮刀的惡魔。
胡媽媽搖搖頭,把這個奇怪的想法趕走,無論如果這都是她的女兒。
“怎麼了?”胡雋擡頭問,一如往昔的樣貌。
“要不,我們活動一下?”胡媽媽覺得會不會送點禮就好了?她聽好多人說過,現在只要有吃的,肯送禮,事兒就好辦。
胡雋,搖搖頭,她私下問過小夏,他告訴她這事兒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