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永遠沒有最完美,但可以做到最坦然
——易如江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共工嘆了口氣,“龍祁一戰成名,本應該受命封神,可是,就在封神的前一天,他突然失蹤了,我們誰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失蹤了?可是傳說我的先祖不是位列四大真龍之二,人稱天宗龍仙的嗎?”龍佑失聲道。
“小夥子,傳說始終都只是傳說,你的先祖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就算他沒能封神,可他也配得上後人給他的名號,就算他沒能位列仙班,人們都會對他百般敬仰,這,難道還不足夠嗎?”祝融笑了笑,似有深意的看着龍佑。
“前輩一席話,真乃醍醐灌頂,龍佑謹記在心!”龍佑朝祝融深深的鞠了一躬。
“好了,廢話不多說,這兩件便是離火碎仙肩和水靈蠱,不過...”祝融拿着離火碎仙肩,表情遲疑了片刻,他望了一眼莫沉青,眉頭皺了皺。
“前輩,怎麼了?”莫沉青疑惑的問道。
“沒事沒事,既然是玄女選中的繼承人,那自然輪不到老夫來評斷什麼,水老兒,把水靈蠱交給他吧!”
共工聽罷端起水靈蠱,慢慢置在莫沉青的手心,那水靈蠱通體透亮,晶瑩發光,蠱身還有縷縷白眼,周身都遍佈着寒氣,即使莫沉青主修冰系法術,但是如此寒力,莫沉青也有些招架不住。
火琉璃再看那離火碎仙肩,是由七根不同形狀的隕石長條鑲嵌而成,七根石條頂端都有不同形狀的圖案,而石條的前端,是一個扇形的弧狀護肩,上面有着亮麗的條紋,周圍冒着火光。
正當火琉璃要接住離火碎仙肩的時候,一頭蠡龍突然躥將進來,衆人慌忙閃避,然而莫沉青卻被蠡龍一口咬住左手,動彈不得,再看那蠡龍頭上,易如沁正盯着那水靈蠱,從莫沉青那被咬住的左手邊,一把奪了過去。
“可惡,易如沁,快點放了莫師兄,你就不怕仙尊怪罪下來嗎?”火琉璃憤怒的咆哮道。
“呵呵,又是仙尊,我既然敢做,就要做得一乾二淨,我不會讓仙尊再壓在我的頭上!”易如沁說罷,施展起法術,一道道冰光降下,落地生蓮。
“可惡,在我共工的面前,也敢明搶,火老兒,快點讓丫頭戴上離火碎仙肩,不然他們幾個都要葬身再此了!”共工催促道。
祝融將離火碎仙肩移到火琉璃的身後,火琉璃似乎遭受了什麼點化,她的額頭瞬間出現一火形印記,雙眼也更紅了,她雙手舉過頭頂,化成火罩抵住了易如沁的攻擊,趁她不備,一拳打在公孫宿的額頭之上,公孫宿也隨即奮力一咬,斷了莫沉青的手臂,莫沉青失去左臂,只得躺在地上痛苦的**,龍佑等人慌忙過去,將莫沉青背起。
“公主,他們人多,還是先撤吧!”公孫宿喃喃道。
“不行,我還沒有拿到離火碎仙肩,再說了,我還要讓這幾個人生不如死!”易如沁憤憤道。
“公主,眼下不止他們幾個,還有共工和祝融的一縷殘魂,我怕我們真的力敵不過,公主放心,我已經想好了一個萬全之策,還是先撤吧!”
易如沁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駕在公孫宿的頭上迅速的逃出去了。幾人想去追,卻被共工和祝融攔下,商議之下,幾人只得揹着受傷的莫沉青,辭別了祝融和共工。
然而就在幾人回到藏經閣的途中,不遠處的伏魔塔火光四起,龍佑留穆棱和水玲瓏再此照顧莫沉青,自己和火琉璃過去一看究竟了。
兩人來到伏魔塔下,只見守衛被殺,伏魔塔自塔底起火,已經燒遍了整個塔層。龍佑噗通跪倒在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仙尊臨行前,將憶仙山大小事務交於我打理,可不成想,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易如沁,她怎麼可以這樣...這樣的喪心病狂!”
“或許她早就預謀好了,我們私自進入兵冢,或許也是易如沁一手計劃好了,她想讓我們帶她找到水靈蠱和離火碎仙肩,她坐收漁翁之利,好在她只奪去了水靈蠱,離火碎仙肩還在我這兒...”
“對了!”龍佑突然竄了起來,“她若想逃走,必定先要經過憶仙山腳下,我現在就去集結弟子,前去圍攻!”
“龍佑不可,眼見四方來客還在我憶仙山,如果動靜鬧的太大,恐驚了這些來客,失了人心!”火琉璃慌忙勸阻道。
“那怎麼辦,眼睜睜的看着易如沁領着這些妖魔從憶仙山逃走嗎?”
“去請西王母娘娘!”火琉璃思索了片刻,慢慢的說道。
第二日,西王母來到憶仙山,一切都像沒有發生似的,但是趙高執意告別,似乎他知曉了什麼,西王母沒有留他,於是趙高連同無涯子和夜未央一同下山去了。
易如江似乎十分得意,來到西王母面前笑着說他也要離開了,看見易如江龍佑便想起了易如沁,憤怒之下,龍佑化出斷川戟,指向了易如江。
“你幹什麼?難道你們憶仙山捨不得我走?”易如江輕蔑的看了看龍佑。
“易如江,你二姐易如沁奪了水靈蠱,還私自從伏魔塔放走了妖獸,你別告訴我這件事你一點也不知道,你們妖族個個蛇蠍心腸狼子野心,今天你若不交出易如沁,我讓你血濺當場!”龍佑憤怒的喊道。
“哦?有這樣的事?”易如江雖然這樣回答,可他的臉上似乎沒有任何驚訝之色,“我這次是奉父皇的命令,前來憶仙山拜訪,我與我家二姐十年未見了,她做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說完了,可以走了嗎?”
龍佑又想說什麼,卻被西王母攔下,西王母說了句請便,易如江便回過頭去,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