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想要,爲什麼做到一半就收手了啊!!!
淺憂的內心是咆哮的,忍不住在白哲瀚的胸前拱了拱。
“別鬧,睡覺。”白哲瀚閉着雙眼,安撫性地拍了拍淺憂的小腦袋,好似在哄小孩子。
淺憂懵逼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她做不來厚着臉皮詢問,只得鼓着雙腮,閉上雙眼,扭身背對着白哲瀚,表露出無聲的抗議。
白哲瀚心中發笑,墨澈眼眸深沉得如無底的黑洞,染上一絲絲的無奈。視線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流連,強忍着碰觸的衝動,去衛生間裡沖涼,壓下火熱,摟着睡着的她闔上眼簾。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入室內,淺憂用手擋着光亮,皺着眉睜開朦朧的雙眼,剛想翻個身,卻發現自己被人緊緊摟在懷裡,連動一下都費勁。
腦海頓了兩秒,纔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視線下移,看到一隻大手佔有性地覆蓋在她的饅頭上,手指捏着她的蜜糖,另一隻手則捏着她的臀肉,還有一根雄赳赳氣昂昂的丁丁戳着她的大腿……
講真,在這樣的懷抱中醒來,她真有一種內心凌亂的感覺。
小心翼翼地轉過身,就見白哲瀚雙眼緊閉,撒入室內的陽光在他的身上鍍了一層柔和的金色,短髮凌亂的撲撒在臉上,軟化了面容上的銳利,令他變得年輕了許多。
淺憂擡起一根手指,在他的臉上摩挲着,彷彿在從中搜尋着某種記憶。
【小白樓,你說每個位面裡的人物都是獨立,互相沒有交集的嗎?】
小白樓剛剛從休眠狀態清醒,沒料到淺憂第一句話會問這個,眸光一閃,若無其事地回答:【本寶寶也不知道哦!按理說每個位面都是相互沒有聯繫的,可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淺憂並沒有問過它夏禹辰的事,總覺得就像是一場夢。
正想得出神,淺憂便感覺到手被人握住,斜睨過去,白哲瀚已經睜開惺忪的眼睛,墨黑的眸子裡閃爍着興趣,低頭在她的脣瓣上落下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什麼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她今天算是領略到了!
車子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才停下,淺憂被人不留情地拖拽着,跌跌撞撞地來到一處地段偏僻的別墅裡。
“錢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一道陰冷的聲音突兀的響在空氣中,淺憂臉上的黑布被徹底扯下,她眨了眨眼適應一番,便看到在昏暗的房間內,一個肥胖男人坐在沙發上,後面站着一排體格壯碩的彪形大漢。
“原來是於總,想請我來犯不着擺出這麼大的排場吧?”淺憂輕輕一笑,清秀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懼意,反而滿是隨意的自然。
於總惡狠狠地說:“少廢話,把你手裡的所有股份交給我!”
淺憂睨了他一眼,那目光冷得像冰,“於總,想要股份就去與我的律師談,只要能付出令人心動的價格,我馬上賣給你。”
於總陰惻惻一笑,“我能選中你,是你的榮幸,你還敢和我談條件?你可別給臉不要臉,我這個人沒什麼耐性!難道你不知道我只要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把你像螞蟻一樣的捏碎!現在,我命令你乖乖的把股份交出來,我饒你一條命!”
淺憂紅脣冷冷的勾起,吐出的言語波瀾不驚:“你真以爲我會怕你?”
“好啊,看來錢小姐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你們幾個上,好好招待我們的客人!”於總冷冷地揮了揮手,站在身後的保鏢們自動站了出來,淫笑着向淺憂走了過去,邪惡放肆的眼神好似在拔她的衣服。
淺憂收起笑意,清秀的面容上掛着冷漠,一雙子夜的眼珠如鷹一般銳利,透出的疏離與無窮的壓迫感,令人心驚。
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手指微微一動,看似解不開的繩子一點點變鬆。剛要狠狠收拾敢來冒犯的幾人時,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打斷她的行動。
“於洋,你就這樣對待我的客人?”
一名英俊的男子緩緩從陰影處走出,穿着一身隨意的休閒服。小麥色的肌膚,挺直的鼻樑,鮮明的五官,狹長的桃花眼眸光瀲灩,躍動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弧線優美的薄脣上揚,露出玩味的笑容。
“沈總。”原本還囂張非凡的於洋一看到沈文博,像是見了貓的老鼠,恭恭敬敬地站起身,胖胖的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將主位讓出,“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犯不着讓沈總親自出馬,交給我處理就好。”
沈文博理都不理他,興味的目光落在淺憂的臉上,熱切得好似要戳出兩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