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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認知讓人光是想想就覺得十分美好,難怪有這麼多人想跟她搶呢。
陸卿卿笑顏逐開。
上官驚瀾蹙眉盯着她這幅花癡又詭異的表情,薄脣緊抿,“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猜呢?”
“陸卿卿,你最好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
她撲哧一聲笑着,“我剛剛在想,王爺如此英明神武又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果然是個當時難求的好男人。不過既然王爺讓我不要繼續想,那我就不想了。”
“……”
“上官驚瀾,除夕快樂。”
“……”
上官驚瀾看着她對面這張笑靨如花的臉,雖然連續兩日的牢獄之災讓她的形象看起來不如平時那般,但些許的狼狽還是無法掩蓋那雙明亮的眼睛,甚至,隱隱約約的更能反襯。
他眸色暗了暗,緩緩的僵硬的吐出四個字,“除夕快樂。”
然後,竟神奇的從袖中取出一壺酒來,嗓音低低啞啞,“只能喝一杯,恩?”
“……”
哦。
陸卿卿撇了撇嘴,騙紙,還以爲真沒有呢。
各自一杯清酒,花釀的香味強烈的竄入鼻息間,燻人欲醉的氣息。
陸卿卿跟他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新的一年,我們都會心想事成!”
“好。”
牢房的氣氛溫馨的與這黑暗全不相融,可又偏偏如此。
……
黛絡的屍體找了兩天還是沒找到,帝王震怒,攝政王請辭休養在家,暫不上朝。
儘管東臨皇室一再示弱且保證會將黛絡的屍體與殺人兇手一同交於南詔,可殤御還是通知了南詔皇,南詔那邊派出大將軍前來東臨,帝王阻止無果,眼看着兩國局勢再度陷入危機。
皇宮裡,亂作一團。
太后着急的不停嘆氣,在屋子裡來來回回的踱步,“寒兒,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過去是南詔想侵犯疆土,我們可以打着保衛戰的名義奮起抗爭,可如今他們卻是報仇來的呀!”
若是報仇,那必定是南詔士氣更盛。
上官祁寒冷冷盯了她一眼,“如今這局勢,母后當日做那些事的時候,就沒有料到嗎?”
他的眼神,竟是從未有過的疏離!
太后微微一震,“哀家這是爲了誰啊!這麼多年,哀家做的哪件事不是爲了穩固你的皇權好的地位?若是盛世太平,你以爲哀家不想在宮裡好好的享清福嗎?”
“可事實證明,不管是將陸卿卿推到皇叔身邊,還是預謀殺死黛絡陷害她,都沒有起到任何穩固皇權的作用,反而讓朕和這江山岌岌可危!”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已是咬牙切齒的怒!
太后的臉色又是一白。
大約也是意識到自己錯了,她軟下語氣,“皇,皇兒……其實哀家確實想陷害陸卿卿從而扳倒王府,但哀家怎麼會不知道南詔公主的生死關係重大?”
“那母后還敢殺了她?”
“其實……黛絡她沒有死。”
上官祁寒震驚的看着她,不可置信道:“母后,您在說什麼?”
“黛絡她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