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驚的胎膜,“您……您是……”
昨晚已經跟小渣子議論過,自己的心裡也不是沒有猜測過,可是乍一聽女子這話,卻忽然覺得不可置信,“可是奴婢親眼看着娘娘走的,而且您的臉雖然與娘娘相似,但是……”
好多好多的疑問,好多好多的不可置信。
陸卿卿握住她的手,“這些事情解釋起來很複雜,以後有時間再慢慢跟你說。現在我只是不想你再胡思亂想,也不想你因爲如今對我好或者對我不好而內疚。”
屏夏不停的顫抖着,眼眶一下子紅的像是要哭,“娘娘,您終於回來了。”
“恩。”
陸卿卿安撫的拍拍她,屏夏本還想說點什麼,外面卻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
陸卿卿換好衣服走到外面,看着出現在鳳央宮門前的一羣人……
上官驚瀾,小渣子,竟連葉纖衣和她的婢女也在。
他們似乎在說什麼,葉纖衣的表情顯得很激動。
葉纖衣看到她從裡面出來,忽然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爲什麼!”她似乎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驚呼道,“爲什麼她會住在這裡,這不是你所謂的只有陸卿卿能進的地方嗎?”
她的目光一下子移到上官驚瀾臉上,“難道你把這個替代品當成真貨了嗎?”
上官驚瀾蹙眉,聲音冷如寒冰,“葉纖衣,朕是不是對你太客氣了?”
“對我客氣?”葉纖衣驀然苦笑,“你確實對我客氣,你對李晴也好對這個唯情也好,就因爲她們跟陸卿卿長得像你就從他們身上去找陸卿卿的感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滾。”
男人菲薄的脣冷冷吐出一個字。
葉纖衣狠狠一震。
就連從鳳央宮裡面走出來的屏夏和陸卿卿也有些震驚。
誰都沒有想到,當年帝王非要維護的女人,如今會落得這個地步。
葉纖衣的眼淚啪嗒砸下來,“你就爲了她,這個女人……”她不可置信的往後退,忽然拔尖聲音大吼,“你看清楚她是誰!她不是陸卿卿,陸卿卿已經死了!”
說到這裡,她又忽然是想起什麼,臉色刷的又慘白幾分,“對,陸卿卿死了,昨晚她的鬼魂還來找我……肯定是因爲現在有人鳩佔鵲巢搶了她的地方,所以她回來託夢報信了!”
陸卿卿要真的是唯情,可能真的要被這個女人嚇死了。
託夢報信?
她有些好笑,明明她就是去看葉纖衣的,現在倒好像變成葉纖衣說的纔是真話了。
屏夏神色複雜的看了她們一眼。
陸卿卿走到葉纖衣面前,“葉姑娘,敢情您特地跑到這裡來鬧,是因爲皇后娘娘昨晚去看您了?”她涼涼的似笑非笑的道,“可她看的是您,若是真的嫌我鳩佔鵲巢,怎麼不看我?”
葉纖衣瞳眸驟變,“她跟我關係好,自然託夢告訴我!”
“……”
陸卿卿沒忍住看了她一眼,要無恥到什麼地步才能說出這句關係好?
上官驚瀾的眉間已露着不耐,“葉纖衣,你是不是想出宮?”js3v3
正文卷 第1055章 她如今這不叫欺負,叫撒潑——因爲她束手無策了
葉纖衣猛地抓住他的手,“不,我不要!上官驚瀾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看到她了。”女人臉上的淚水不停的掉,無比可憐,“我很怕,你不要在這個時候趕我走好不好?”
男人蹙了蹙眉,陸卿卿好端端的活着,哪來的什麼鬼神?
以爲她死掉的那四年多,他倒是很希望她的鬼魂來找他,可是都沒有。
現在她回來了,就更不可能有。
“小魚,帶她回去。”
他寒霜般的嗓音淡淡的道。
小魚急忙點點頭,“葉姑娘,我們回去吧。”她也不太忍心看到帝王再繼續打擊這個女人,“您昨晚肯定是看到幻覺了,後來奴婢陪着您以後您不是什麼都沒看到嗎?”
葉纖衣哭着看了男人最後一眼,又惡狠狠的盯着陸卿卿。
陸卿卿挑眉,“葉姑娘,人都說白天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您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兒啊,所以這麼戰戰兢兢的跑出來尋求庇護?”
葉纖衣臉色又是一白。
她慌慌張張的跟着小魚離開,已經不敢再多說什麼。
上官驚瀾盯着她恍恍惚惚離去的背影,深暗的目光絞着幾分複雜。
葉纖衣很奇怪。
如果是因爲當初那件事情,更內疚的不該是他麼,畢竟他纔是那個罪魁禍首。
陸卿卿循着男人的目光看去,淡笑着,“捨不得就去追咯,在這兒望人家背影有什麼用?”
上官驚瀾驀地回頭,“胡說。”
他沉沉的落下兩個字,骨節分明的手掌已經朝她伸過來。
陸卿卿恰到好處的避開,“屏夏,我們回去吃東西了。”
屏夏奇怪的跟上她,“娘娘,您爲什麼不直接把您的身份告訴她,任由那女人這麼欺負您?若是她知道是您本人,看她還有什麼臉面這樣在您面前叫囂,嚇也能嚇死她!”
“欺負我?”陸卿卿好笑,“屏夏,她如今這不叫欺負,叫撒潑——因爲她束手無策了。”
何況,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的。
延遲着,直到葉纖衣徹底崩潰的那一天。
她剛走到殿中,上官驚瀾的腳步已經跟上來,見女人看他,他便坦然的道:“我也沒吃。”
“龍吟宮是沒吃的了?”
“若我們分開吃御膳房就要做兩次,不利於開源節流。”
陸卿卿似笑非笑,“那你爲什麼不去青鸞宮?”
男人沉默片刻,“你秀色可餐,看着能多吃兩碗飯。”
屏夏,“……”
皇上如今說起情話來,倒是一套一套還面不改色的。
陸卿卿沒再說什麼,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自然也不好再趕人,神色如常的低頭默默吃自己的,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不管是剛纔的事,還是昨晚的……
上官驚瀾的心驀地沉了沉。
她現在,是真的當做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如果不是嘴脣被她咬破,他大概也要以爲自己昨晚只是太想要她所以做夢了!
陸卿卿吃着吃着就感覺有道哀怨的目光盯着她。
甫一擡頭,就對上男人漆黑深暗的眸,眸底還醞釀着絲絲染染的……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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