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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證明!”
走廊上,佐宿翰的聲音是大聲的,一張紅中帶青的臉上,那雙眼睛死死地盯着轉身走開的唐易恆,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脣瓣。
“宿翰,你流血了!”
蕭蓉驚呼出聲,急忙去幫他擦脣角,心裡窩着的那團火更是蹭蹭騰起,唐易恆居然把自己的兒子打得出血了!
佐宿翰伸手擦了一下脣角,目光如炬地看着走廊那邊轉身走開的身影,咬緊了牙關。
我會證明的,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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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身上找到了五個男性的精/液,初步斷定,她至少被五個男性侵/害過!”
菲爾通過電話確認,接到的內部確認消息。
“案發地點在三環路外的郊區樹林,附近居住的人少,過往的車輛也少,加上又是晚上,如果不是她爬到路邊口,或許--”
菲爾沒有接着說了,心裡卻在嘆息一聲,或許,死在那林子裡也沒有人知道!
“警方那邊的情況?”
“臨時組成的專案組在負責調查,而且,蕭先生--”菲爾欲言又止地看向了蕭景琛。
“恩?”
“接到警方的電話,專案組的人想跟您談談!此時就在門外等着!”
菲爾說完皺了皺眉,事情發生地太離奇,王萌才潑了油漆當晚就被輪/殲,外面的人捕風捉影,很容易地就將王萌受到侵害的事情跟蕭景琛聯繫在了一起。
“呵!”蕭景琛的手指放在了辦公桌的邊緣,輕輕叩着,指尖發出一陣輕微的響,一雙深諳的目光看向了門口,“可以,請他們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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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病房。
靜謐的空間裡,響起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空氣裡有消毒水的氣息在瀰漫着。
“醒了沒有?”有人在低聲問。
“沒有呢,一點動靜都沒有!”有人低聲回答着,“你過來幫幫我吧,給她擦一下傷口!”
碎碎的低語聲還在繼續着。
“她身上的傷太多了,好好的一身皮膚都給糟蹋了!”
“後腦頭皮被撕掉了一大塊,看起來血淋淋的,送來醫院時,好嚇人的!”
“那些人好變/態,居然用那種東西把她渾身都塗滿了,你不知道,醫生從她身上的精/液居然檢驗出了有五個人的!也就是說,至少有五個人!”
“也就是,她被五個男人--”
“天啊,如果是我,我,我會瘋掉的!”
“更缺德的是她的經紀公司,登報發佈了她永不被錄用的消息!*之間,天堂地獄啊!”
“唉,也不知道她醒來時會是怎樣的情況,會不會瘋掉呢?”
。。。。。。
兩位護士低聲說着,邊說邊仔細地擦拭着傷者身上的傷口,給傷者擦了藥再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這才悄聲走出了病房。
殊不知那兩隻露在被褥外面的手,在顫抖着,最後那雙有着鞭痕的手,死死地抓住了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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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也就是在三環路郊區案發地點附近的待拆遷的一棟樓房裡,有陣陣的慘叫聲驚得樓房四周樹上的鳥兒們紛紛遠離。
這一帶的居民都被遷走了,一棟棟的樓房牆壁上都用紅色的醒目字眼標註着‘拆’的字樣,人少,顯得荒廢。
也就是在這樣的地方,一反常態地突然來了幾輛車,都是黑色的轎車,整齊地停靠在路邊,車旁邊還有幾個人在守着,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佩戴着黑色墨鏡,個個一表人才。
聽見裡面傳來的皮鞭抽打的聲音時,他們都微微蹙眉,臉上隱隱有厭惡和鄙夷的表情閃過。
“不要打了,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再打了,我都說,我都說!”
說這句話的人,此時正被掛在屋樑上,用一根繩子反束着捆着,再直接吊在半空。
不是一個,並排掛着三個人!
除了這一個人口吐血沫還有一絲力氣說話,另外兩個早已被抽暈了!
嘩啦一聲,一條長鞭飛了過來,狠狠地抽打着,抽鞭子的人很有技巧地一鞭子抽過沒有一個人躲得過。
哪怕是你暈了,鞭子照挨!
“求您,求求您--”
掛在半空中哀求的男人渾身是血,身上的衣服都在鞭子的抽打下破裂成了一道道的口子,沾着辣椒水有倒刺的鞭子一揮過來,裂開的口子頓時血淋淋一片。
他在哀求着,眼睛被血水糊了一層,睜開眼皮都是件十分費力的事情,他視線模糊地看向某一處,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
他已經看不清對方是誰了,身上的傷疼痛得讓他想死。
“你知道的,對付你們這樣的人,我真沒什麼耐性!”
空氣裡有茶杯杯沿落下的聲音,還有一聲低低地輕呸聲,緊接着有嘀咕地聲音再次響起,“這茶水可真難喝!”
“唐少!”有人膽戰心驚地開了口,並朝端來茶水的人瞪了一眼,你們難道不知道他不喜歡喝茶的?
剛纔呈水上來的人臉色倏然一白,他是新來的,真的,不知道!
“不過這杯子還蠻好看的!”前一秒還在嫌棄頂級大紅袍茶水不好喝的人後一秒便脾氣蠻好地順了順,讓緊張的人都憋了一口氣,鬆了一口氣。
只是就怕下一刻,他又要翻臉了。
說是沒什麼耐性,他卻坐在這裡欣賞了大半個小時,並且,對這吊着的三個人一句話都沒問,先打了再說!
“真是浪費時間啊!”坐在那邊的人嘆息了一聲,把茶杯蓋子蓋好,自言自語地說着端起了那隻上好的青花瓷茶杯仔細觀摩着。
他胸口彆着的那朵粉紅色的櫻花花瓣不甚嬌羞地微微動着,他伸手碰了一下花瓣,很輕柔的一個動作,像是生怕把花瓣給弄壞了。
小舅媽讓他扔花,那是一句假話,舅舅親手摘來的她哪兒捨得扔,被他順手牽羊摘走了一朵都氣得小嘴鼓鼓的。
唐易恆這一聲嘆息就像在低喃,雲淡風輕的聲音。
但卻讓聽着的人一陣心裡發顫。
果然,他在摸了胸口彆着的花朵觀摩欣賞那隻茶杯之後才用眼角瞥了一眼懸掛在半空中的三人,語氣很輕很淡漫不經心地繼續開了口。
“我聽說,你們喜歡玩輪/殲?”
掛在半空的人心臟顫了顫,“不,不是的,不是的--”
“禮尚往來嘛!”他用商量的語氣輕笑着說着,在接觸到對方投遞過來的驚恐眼神時,脣角一勾,輕輕吹了口氣,“要不,你們來試試被輪/殲?”
“不要,求求您,不要,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砰--”的一聲。
那隻前一秒還在某人手裡被悉心呵護着欣賞着的青花瓷茶杯飛了起來,直接砸在對方的頭上,懸掛在半空的那個人連一聲悶哼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頭便垂了下去,滾燙的茶水順着他的臉簌簌地落了下來。
從零度瞬間升上了一百度的高氣壓襲來!
“唐少息怒!”拿着鞭子的男人急忙伸手把鞭子遞給了自己的屬下,走過來臉色微白地低聲說道,“是我管教無方,纔出了這樣的事情,唐少--”
“你是管教無方!”唐易恆的一句話讓說話的人臉色瞬間更加蒼白了。
他也不知道被輪掉的那個跟這位爺有關係啊,要是知道誰敢去碰啊!
而且他確實不知道是自己的手下幹出來的事兒,要不是接到通知盤查幾個堂口的人昨天晚上有誰在這一帶出現過,誰會知道這一輪的盤查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
倒黴的時查出來的六個人都是他手下的人,而且這六個人又是剛進來的,不太懂規矩,並不知道哪些人該惹哪些人不該惹。
惹出來的大禍還得由他來扛着,最要命的是,還有三個人,跑了!
“給你一天時間,把這三個送警察局去!”
唐易恆取了白色絲巾捂着自己的鼻子,並伸出手彈了一下胸口那支櫻花,繞過還懸掛在半空的三人,漫不經心地離開,才走到門口腳步一停,聲音有些發寒。
“另外,把那三個逃走的東西給找出來!”
門口頎長的身影邁開了步伐,丟下了四個字來。
“生死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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