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會去哪兒······”張梓欣小聲自言自語，擡頭又笑道，“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挺晚了，有空我請顧總吃飯。你們······繼續。”
顧子升在心裡琢磨着，陸言恆到底走了沒，說了這麼一會兒話，三五分鐘也應該有了吧。不過爲了保險起見，他想了想，笑道：“那，喝杯酒的時間總該有的。這間酒吧的雞尾酒還不錯，喝一杯試試。”
“好吧。”
顧子升轉身去吧檯拿了兩杯：“你要開車，這杯濃度比較低，不會上頭。”
張梓欣接了過來，淺淺的嚐了一口：“味道不錯，不過沒有我在意大利的時候經常去的那間酒吧好。”
“我最喜歡兩種人打交道：一種是懂酒的人，一種是說真話的人。”顧子升挑眉，笑得爽快。
“謝謝。“張梓欣放下酒杯，“那麼顧總，我先走了，失陪。”
顧子升點點頭：“好，路上小心。”
陸言恆，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你要是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我也沒辦法了。
那女孩纏着他的手臂：“她誰啊？”
“你誰啊？”
顧子升甩開手，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資本家就是這樣，利用完的東西隨手就扔，哪怕是女人！這一點，顧子升或許比起陸言恆，做得更加得心應手。所以，他其實比陸言恆，更絕情。
陸言恆走出酒吧，迎面刮來的風讓他的酒醒了不少。原來不知不覺，冬天已經到了。記得初秋的時候，他還和林若若一起參加公司的野外聚餐。那個時候，很多事情還簡單質樸得一如往常。
選擇是個難題。
選擇了一個，就意味着放棄另外一個。陸言恆絕對不會幹腳踏兩條船的事情，他一直都是個驕傲的人。
陸言恆上車，卻沒有往酒店開去。車子調頭，往一個截然相反的方向駛去。他今天換了輛車，頂級跑車保時捷。油門轟轟的響，車身像箭一樣飛了出去，一下子就沒了蹤影。喝了這麼多酒還飆車，陸言恆真的是心情糟透了。
林若若坐在臥室的*上，抱着膝蓋靜靜的看着地板不說話。睡不着，想起晚上張梓欣那番話，她就不由得咬緊了下脣。五年來的安安穩穩的日子，是要出現不可避免的裂痕了嗎？而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她還會有了孩子。
林若若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哭的女孩子，現在坐在這裡，鼻子都覺得酸酸的。暖氣開得很足，可是她還是覺得有點冷。
說不清是心裡還是身體。
陽臺上的玻璃晃進來兩束燈光，驚動了*上沉默的林若若。是不是陸言恆回來了？她一個激靈，連忙翻身下*穿上拖鞋。想起肚子裡的寶寶，她又披上一件外套，這才急急忙忙的走上陽臺。
可是什麼也沒看見。寂靜山野裡，迴盪的只有呼呼的風聲——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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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若：陸言恆，你知道最近言吧客戶端最新版出來了嗎？
陸言恆：我知道，我已經下載了。
林若若：好用吧！有更新有提醒，還能下載閱讀，不用一直進網頁，綠色背景，護眼。網址是/mobile/apk/xs8_android.apk
陸言恆：嗯，下載客戶端之後記得給思我之心的書評論兩句，她也很辛苦的。
林若若：好，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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