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浴的方法還是秦風教給蔣天晴的,因爲她骨質和筋脈還不是很強大,秦風特意爲她配了方子,讓她一週藥浴一次。
不過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蔣天晴主動泡藥浴。
秦風輕輕的撤去蔣天晴設置的保護罩,此刻蔣天晴還沉浸在藥物對她筋脈的洗刷中,絲毫沒有感覺到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
秦風爲了不嚇到她,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蔣天晴感受到肌膚傳來一股清涼,慢慢睜眼一看,發現秦風正站在遠處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下意識的一擋,沒好氣的道:“你個壞蛋,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這幾天去哪裡了,神神秘秘的。”
秦風嘿嘿一笑,走了過去說道:“晴姐,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是去幫公司研製新產品,你看我這完成後不就火急火燎的趕回來了。”
蔣天晴這時才注意到秦風襠部的異樣,臉上瞬間佈滿紅霞,原來秦風口中的火急火燎是這個意思。
她又愛又恨的啐了一口:“你個小壞蛋,我現在藥浴,沒工夫和你瞎鬧!”
秦風哪裡管這些,三下五除二退去身上的衣服,走了過去,賊賊的笑道:“早就聽說有鴛鴦浴這種東西了,一直都沒機會嘗試,今兒個得好好試試。”
蔣天晴看着秦風真要過來,嚇的尖叫一聲,將一捧清水朝着秦風潑了過去,拉過旁邊的浴巾,笑着就要逃出去。
秦風哪裡會讓她得逞,輕輕一跳便鑽進浴盆,順勢將蔣天晴一拉就躺入他的懷中。
蔣天晴半推半就的掙扎了下,最後也就仍由秦風了。
兩人接觸後,蔣天晴羞紅了臉急忙挪了一下,但無奈浴盆太小,兩個人在裡面不論怎麼動都能碰在一起,哪裡還有多餘的空間。
秦風手上青光一閃,多了一瓶養生原液,接着手腕抖了抖,瓶中淡青色的液體倒入了浴盆中。
“晴姐,還害羞呢,你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了我也是不由自主啊,我剛試用了下我新開發的男性***就成這樣了。爲了公司的產品我犧牲這麼大,你都不體諒一下我。”
秦風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當然這話是胡亂編造的,以他的本事,哪還需要什麼***這些劣質東西。
蔣天晴眉間閃過一絲笑意,拍了下水面,嗔怒道:“你個壞蛋,有你這樣的麼,拿我當試驗品?”
秦風被她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向前湊了湊,一副要親親的樣子,不要臉的說道:“晴姐,也只有你才能滿足我啊。”
這倒是大實話,雖然秦風也暗地裡給周喬補過身子,但哪能和蔣天晴這樣的修行者相比。
“哼,你這話雖然是誇我,可我怎麼這麼不愛聽呢!”
蔣天晴嬉笑着伸出雙手阻擋秦風,但顧此失彼,守得住這裡,又空了哪裡,最後還是讓秦風的鹹豬手成功了。
“不鬧了不鬧了,洗澡,洗澡!”秦風餓虎撲食般的撲了上去。
小別勝新婚,七天沒有見面,兩人如膠似漆的釋放着身體內儲存的荷爾蒙,又是一夜無眠的大戰。
第二天早晨,秦風精力充沛的開着蔣天晴藍色的寶馬5轎車,載着何詩然去上學。
何詩然揹着她的小包坐在副駕駛,秦風開車臨州院子後,何詩然忽然說道:“秦風哥哥,媽媽真懶,爲啥每次你回來都要讓你送我上學。”
秦風一愣,當場石化,這小妮子是不是話裡有話啊。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何詩然,平靜的說道:“你媽媽平時很累,多休息下嘛,正好咱倆順路,這不一樣嗎?”
何詩然臉上帶着似笑非笑風表情,盯着秦風的眼睛看了一會,用一種威脅的口氣說道:“秦風哥哥,說,你昨晚去幹嗎了?”
秦風臉上一熱,難道是這小妮子發現了?不應該啊,他可是專門設置了隔音陣法的。他竟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儘量用平靜的口吻說道:“沒去幹嘛啊,我回來就去睡覺了。”
“哼,騙子,我以後我不理你了。”何詩然小嘴翹的可以掛個油瓶,臉上帶着淡淡的怒氣扭頭看着窗外。
秦風心裡大驚,難道真的發現了?我的天,這可以後怎麼面對何詩然,該怎麼樣跟她解釋啊。
“額,那個,小然你聽我解釋,我跟你媽媽……”
何詩然臉上帶着怒容轉過頭來,打斷了秦風:“哼!就知道轉移話題,關我媽媽什麼事……”
“啊?”秦風一臉懵逼,難道何詩然不是說個事?
“我有個同學也住臨州院子,昨晚我和她跑步完回家,看見你和一個女孩子站在樹下聊天,後來……後來還去她家了……”何
詩然十分委屈的說道,說完都快哭了,看上去楚楚可憐。
秦風聽後無語到了極點,原來這小丫頭是吃醋了。他差點不打自招把他和蔣天晴的事情交代出來了,幸好被打亂了,要不然現在說不準啥情況呢。
秦風額頭一陣黑線,沒好氣的道:“你個丫頭片子,以後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這麼拐彎抹角會嚇死人的。”
“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何詩然反駁道。
秦風慢慢的拐過一個彎,平穩的打着方向盤,看了一眼何詩然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這妮子吃醋的樣子還真好看呢。
“我做啥虧心事了,昨晚那個女孩是我的老師,我這幾天落下許多功課,跟她回去補課了。”
“鬼才信,孤男寡女還補課,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騙我好玩嗎?”何詩然一臉的不信,帶着鄙視的口吻說道。
秦風當場石化,但他真的沒有幹壞事啊,就是純潔的補課而已。好吧,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最後,他從自己的帆布包拉出一本教材,翻看上面的筆記,“吶,你看這就是昨晚補課的內容啊!你這麼不相信哥啊,哥這麼純潔。”
這句話說出來,秦風自己都覺得臉紅。
何詩然顯然是沒有一點興趣,看都沒看,讓秦風將車停在學校門口,拉開了車走了出去,又跑過來怒氣衝衝的說道:“你以後離那個女孩遠一點,我不管,晚上我也要你給我補課。”
說罷,揹着她的書包,氣沖沖的走了。
秦風望着何詩然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自始自終都知道何詩然對他的意思。
但是何詩然還小,而且他和蔣天晴還有那麼一層關係……
秦風想想都覺得頭大如鬥,他到教室的時候,幾乎是卡點到的。
一進教室,他就感受到各種不懷好意的目光,各種羨慕嫉妒恨。當然了,一羣螞蟻秦風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哼,你們看吧,他一個星期後絕對滾蛋。”
“大家這次加油,記住我們的約定,讓他自己羞愧的離校。”
這幫學霸的書桌前都擺着厚厚的教材和讀物,一個個躲在後面,偷偷的議論着秦風。
“今天下午就是新生足球賽,我們學院要每個班都出幾個男生,組成足球隊去參加,我們班班長只報了秦風一個人呢,讓這二貨去參加,消耗他複習的時間。”
一個帶着黑框眼鏡的胖子說道,隨即他身邊的幾個人發出一陣竊笑,明着的事兒暗地裡的事兒,他們可都沒放過。
聞言,秦風翻了個白眼:“給我報了足球賽,我怎麼不知道?”
臨州大學醫學院在臨州大學算是最頂尖的一個學院,學霸如雲,生源質量非常好,還經常出各種轟動世界的科研成果。但體育卻是這個學院的弱項,時常排名臨州大學倒數第一名。
所以漸漸的也流傳下一個傳統,什麼校運會,大運會之類的,對於臨州醫學院全是打醬油,他們美其名曰將玩耍的時間全部用在學習上了。有時甚至連參加一下都難。
早上的幾節課秦風都看上去很老實,一直坐在後排認真的看着書。但一看上去就是在裝模作樣,因爲他一秒鐘翻一頁,這樣能學到什麼?
幾個偷偷觀察秦風的學生,得出一個結論,秦風其實就是一個譁衆取寵的二貨。
秦風用早上的時間,將他們專業必讀的參考書籍又全部過了一遍,將那些需要死記硬背的內容掃描後,裝入大腦。
第四節課下課後,一個長相帥氣的男生朝他的座位走了過來,將一套嶄新的足球制服放在了他的桌子上,開口說道:“秦風同學,我是咱們班的班長吳啓明。這幾天你都沒在教室,所以我們給你的歡迎儀式被迫取消了,我在這裡歡迎你成爲我們大家庭的一部分。今天下午有一場新生足球賽,大家爲了照顧新同學,還有讓你熟悉下校園環境,所以讓你代表咱們班男生參賽,我們下午都會去給你加油,祝你好運。等會你先去院裡的活動室集合吧,我們學院的隊員都在那裡了。”
吳啓明微笑着點點頭,看上去非常有禮貌。秦風搖搖頭,這演技還挺好的,在這裡學醫真是屈才了。
每年新生足球賽,每個學院代表隊最喜歡遇見的就是醫學院,和醫學院一組就意味着刷分的大禮包,他們可以切瓜砍菜的隨便拿個十比零或者十五比零。
而且每一個學院打醫學院全都如打了雞血一般,往死裡踢。文化課上打不過這一幫學霸,一定要在綠蔭場上狠虐一把,才能找回心裡的平衡感。
所以每次新生足球賽,校運會之類的就是醫學院學生的出糗時刻,這樣造成了惡性循環,導致每個人都不願參賽,最後只能用抽籤或者懲罰的方式選拔。
秦風現在還不知道這裡面渾水,無所謂的接過球衣走了出去,有什麼大不了,不就是踢球嘛,搞得像上刑場一般。
看秦風離開,教室裡頓時響起了幸災樂禍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