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什麼紅顏碎?徒兒並不知曉。”亞冰疑惑的看着風源問道。
“嗯?你不知道嗎?”風源亦是滿臉不解。要是連自己的徒弟都不知道的話,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有人故意針對我們谷極宗嗎?
“我應該知道什麼嗎?師傅,你今天去開會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亞冰看着自家師傅那滿臉愁容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而且此事還有可能與自己有關,要不然的話,自己的師傅也不會剛纔以來就問自己,看來這件事真的有點嚴重啊。
“冰兒,你老實告訴爲師,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嶽城長老的弟子蘇芸中毒的事情?”風源一臉嚴肅的看着亞冰,他覺得這件事很嚴重,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谷極宗的話,那麼這裡面定然是有他們的奸細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是無上仙宗還是道宗的人?
“師傅,徒兒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都是剛纔聽你說,我才知道的。”亞冰感到自己真的很無辜,怎麼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人陷害了呢!而且那個什麼紅顏碎是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弄?這簡直就是無中生有嘛!該死的,別讓自己抓到是誰陷害自己的,否則的話,那麼自己定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看着亞冰那副表情不似作假,那麼也就是誰確實是有人故意來陷害自己,想要引起自己這一脈和二長老一脈的人起內訌,看來他們是居心不良啊!而且他明顯很瞭解自己和二長老不合,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來這麼一出。從這一點也就是說明,那個弟子定然是我們谷極宗的內門弟子。
想到這裡,風源的心裡一驚,千萬不能讓他的陰謀完成,否則的話,可能就真的沒有一點轉移的餘地了。
隨即他就趕緊跑了出去,直接奔往宗主的房中。
來到房裡,風源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墨卿說了,他也感到很是震驚,沒想到這僅僅只是一個弟子之間的爭鬥,竟然會引起這麼嚴重的宗門之爭。這些年來,那個無上仙宗的人越來越囂張,根本就不把他們谷極宗跟道宗放在眼裡,他也曾派人悄悄的去打聽過,可是每次那些人進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這倒是讓他們都感到了威脅,畢竟若是自己連一個小小的奸細都安插不進去的話,那麼久極有可能是他們已經發現,或者那些奸細已經被殺或者被收。這要是被殺的話,到也沒有什麼,頂多只是死了一個弟子而已,他們倒也並沒有感到什麼難過,但若是被買的話,那麼久真的完了,那些弟子都是他們谷極宗特訓過的,要是連這個都能收買的話,那他無上仙宗還有什麼事是他們幹不出來的?頂多只是時間問題罷了,而他們也都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大長老,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奴的徒弟確實沒有下毒?或者做了什麼其他的?你可得要知道,要是這件事與她有關的話,那麼就算是你,也保不住她的。”墨卿還是不相信那個亞冰的話,就像二長老所說的那樣,蘇芸是一箇舊人了,而邵亞冰僅僅只是一個新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人信服與她,儘管她有大長老撐腰,但這背叛谷極宗的刑法,可不是誰都能在那裡平安度過的。更何況那個邵亞冰確實是最有可能對蘇芸投毒的人,首先她們發生過爭執,而且她們的師傅平日裡在門裡都收不合的那種,照這樣思考下去的話,連墨卿自己都要確定那個邵亞冰是兇手了。
“宗主,冰兒的人品我確實是知道的,她的性情確實是淡漠了些,但是她絕對不是那種瑕疵必報的人,除非有人實在是過分,戳到了她的逆鱗,否則的話,她一般都不會生氣的。相信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逆鱗,對吧?”風源依舊堅信自己的徒弟不是那樣的人。
“嗯~大長老,我且相信你一次。墨卿點點頭,又繼續道,“大長老,我現在命令你,你和你的徒弟邵亞冰悄悄的在暗中調查這件事,記住,一定要給我調查仔細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是,老夫遵命。”風源嚴肅的彎下身子,拱了拱手道。
而另一邊,嶽城在離開了長老會的房間後,便一直來到了自己的院子,但是卻並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蘇芸的房間。
房間裡,蘇芸一臉痛苦的躺在牀上,而旁邊有一個煉藥師模樣的人在那裡琢磨着什麼。
蘇芸一看見嶽城進來,便一臉痛苦的奔向他,哭喊道:“師傅,我難受。”
“好了,乖,芸兒,爲了我們的以後着想,我們一定得要堅持,忍耐,否則的話,我們就一切都前功盡棄了,你懂嗎?”嶽城一邊安慰着她,一邊用手撫摸着蘇芸的脊背。
“嗚嗚嗚~師傅,徒兒知道了,可是、可是我這個真的能夠治好嗎?”蘇芸帶着哭音向着嶽城撒嬌到。這個疤痕,連她自己在鏡子裡看見了都感到害怕,更別說那些爲她治療的人了,而且該散發出一陣陣令人噁心的惡臭,這簡直就是對她的考驗。
“能的,能的,難道師傅還會騙你嗎?你可要知道,你是爲師最愛的人啊,爲師怎麼可能會害你呢?你只需要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好了,等到我們把大長老一脈的人全部都咩了的話,那麼久好了,知道嗎?”感覺到蘇芸身上傳來的惡臭,嶽城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很快就被他的溫柔給代替了,那個黑衣人說得果然沒錯,這簡直就是臭到了極點,他都快受不了了。
“嗯~”蘇芸悶悶的應了一聲,便一臉安心的趴在嶽城的肩上,並未發現他的厭惡。自從上次與師傅有染之後,蘇芸就感覺自己好像喜歡上師傅了,再也沒有對大師兄的那種感覺。
“好了!快睡了吧!明天應該就會有結果了。”嶽城輕拍着蘇芸的背道。
半刻之後,蘇芸總算是睡着了,但是睡得極不安穩,看來那個藥對她的影響真的很大。
待她睡着了之後,嶽城便走了出去,他其實早就受不了這種氣味了的,而是爲了能夠讓蘇芸安心,所以才一直忍受着的,而且還不能把自己的鼻息給封了,否則的話,那個蘇芸一定會寒心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嶽城便對着屏風後面的空氣說到:“出來吧!我有事與你商量。”
瞬間,便有一個人走了出來,那人全身黑衣,連臉都已經完全的包裹住了,完全看不出他是誰。
“說吧,什麼事?”一個悶悶的聲音從衣服裡傳出來。
“你確定你能夠幫我登上谷極宗的宗主之位嗎?我怎麼感覺自己都不信任你,而且你是誰?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去:辨認你?你這樣根本就是一點誠信都沒有。”嶽城看着眼前的這個雌雄莫辯的人道。
這個黑衣人是自從上次邵亞冰來到谷極宗的時候出現的,而且一來就找到自己,要自己去對付那個風源那一脈的。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爲黑衣人是和那個風源有仇,所以纔會一來就找上自己,畢竟自己一直就和那個風源不合。可是後來的時候,他發現黑衣人好像對邵亞冰的事非常感興趣,總是時不時的就問他那個邵亞冰的事。那個時候,是個豬都應該知道,他應該救贖爲那個邵亞冰而來的,而且看起來好像對邵亞冰有很大的仇恨,就好像殺父仇人一般。
想來,他應該是知道了邵亞冰來到了他們谷極宗,而且還拜入了大長老風源的門下,所以纔會來找到自己的吧!說起來,他們之間也只不過是利益關係罷了,可是他對自己的事情那麼瞭解,而自己卻對他的事一竅不通,這怎麼能夠讓自己忍耐?
“你放心吧!本座自然不會讓你吃虧的,本座既然已經答應了說要讓你當上谷極宗的宗主,那麼就自然不會反悔的。”那黑衣人嗤笑一聲道。
“那好,最好是這樣,否則的話……哼,後果你應該是知道的。還有,我徒兒的毒,你確定可解?”嶽城冷哼一聲,卻也無可奈何,他的修爲並沒有黑衣人的高,所以纔會只敢說而不敢真的跟他動手。
想到蘇芸那絕色的容顏,要是因此而沒有了的話,那麼可就有些可惜了,畢竟自己當初會看上她,可不就是爲了她的容貌嗎?
看着嶽城那滿臉可惜的面容,黑衣人冷笑道:“怎麼?捨不得你那個貌美如花的情人?還是說捨不得你那個天賦絕頂的徒兒啊?”
“哼,我家的徒兒我自然是關心的。就不勞公子你費心了。公子你只需要跟我說那毒能不能解就可以了。”嶽城對於黑衣人會知道自己和蘇芸的事並未感到奇怪,他既然查了自己,那麼就沒可能不知道自己和蘇芸的那點事兒。
“能是自己能的,只是需要的材料並不是那麼好找,所以,還請二長老多多注意一下。”黑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