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菀嘲笑道:“你現在,不嫌春燕相貌平平,不嫌她年紀比你大了?可是即便你不嫌棄她,憑什麼就知道人家不嫌棄你?你這一會兒不要人家,一會兒沒指望了又回來招惹人家的勁兒,我也不好就這麼答應了你。”
“縣主……”玉溪愣住了。
“罷了,我心煩着呢。”白小菀揮揮手,“你們自己去問春燕,她要是同意這門婚事,我就給一百兩銀子的嫁妝,把她嫁給你。她要是不同意,那你就另外找個姑娘,我再另外給她配一門婚事。”
玉溪還在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劉嫂卻先反應過來了,陪笑道:“好好,好,我們這就去找春燕。哦……,不,玉溪不能去說,我單獨去問問春燕的意思。不管她有什麼條件,只要我們劉家能滿足她的,都儘量滿足她,絕對不讓她受委屈了。”
她看得出來,春燕雖然笨笨的,可是忠心,白小菀對春燕還是有幾分感情的。
玉溪也反應過來了,忙道:“娘,要不過幾天再問春燕吧。今天剛知道謝杏兒出門,你就去找春燕說,豈不是叫她尷尬?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天的。”
劉嫂聽了點頭,“是是是,還是你想的周到。”
玉溪陪笑,“這不……,以前年輕不懂事兒嘛。”
謝杏兒有啥好的啊,不就是長了一張漂亮點的臉蛋兒嗎?可是跟京城的美人相比,她那樣的村姑,其實也不夠看了。
再說了,謝杏兒脾氣差、好吃懶做,又不會賺錢,還一門心思的攀龍附鳳,先是哭着喊着要嫁給皇甫公子,後來又要嫁給趙公子。現如今,就連給趙公子做妾都願意,真是……,真是夠噁心人的!
玉溪覺得,他以前真是眼瞎了。
春燕的確不夠漂亮,但是濃眉大眼也不難看,又生得高大豐壯,一看以後就好生兒子。再說了,春燕可是白小菀身邊的心腹丫頭,每個月的工錢也是不少,怎麼看都是宜室宜家啊。
只是從前他拒絕了春燕,現如今反悔,得像點法子好好哄一鬨春燕了。
玉溪不是太擔心,哄姑娘他還是有些手段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先且不說玉溪怎麼耍心思哄春燕,只說謝杏兒。不管寧氏和謝君謙怎麼勸她,都咬死了絕對不離開京城,更不可能回到岷縣。郭大娘也在旁邊哭訴,“做嫂嫂和侄兒的,怎麼能這般狠心啊?自己穿着綾羅綢緞,享着榮華富貴,卻要把杏兒給送去吃苦。”
謝杏兒更是哭道:“你們非要逼我離開京城的話,我就一頭碰死。”
寧氏和謝君謙見她們這麼鬧,也冷了心,於是便由得她去趙家做妾了。
這之後,謝杏兒瞅着趙家送過來的新衣服、新首飾,還滿心歡喜,“雖然不能給趙公子做嫡妻,但是做姨娘也是可以生孩子的。將來等我生了兒子,好好教養,做了大官兒,我也算是老封君了。”
郭大娘能有什麼見識,得意道:“就是,可比回去岷縣強多了。”
謝杏兒歡歡喜喜出了門。
因爲是納妾,所以沒有三媒六聘,加上趙家根本不可能大辦,於是便一頂粉轎擡了謝杏兒去趙府,然後送到趙劼的後院,便是完事兒。
趙劼席面上喝了幾杯,醉醺醺回來。
他瞅着謝杏兒的姿色和舉止,濃妝豔抹、矯揉造作,看起來甚是粗鄙,還不如之前那個寧韻清呢。不過,鄉間野花也有一番野趣兒,嚐嚐鮮好了。
上前直接扒了謝杏兒的衣物,不管她嚇得花容失色,就用力將人推到了,然後粗魯的衝了進去,繼而進進出出起來。
“啊!痛……”謝杏兒一聲慘叫。
趙劼哪裡肯管她,野味嘛,就要粗野一點纔夠味兒!一邊弄,一邊罵道:“你這個缺男人的爛貨,是個男人都要嫁,真是癩想吃天鵝肉!怎麼樣,現在爺弄的你快活不快活?舒坦不舒坦啊?”
謝杏兒痛得渾身發抖,哀哀央求,“痛,慢點兒,停下……”
趙劼怎麼可能停下?聽她一直哭喊個不停,只覺煩人,乾脆抓去衣物她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然後一陣悶聲大幹,“缺男人的爛貨!今兒爺滿足你!”
幹了一陣,又覺得不如玩個新鮮的,乾脆把謝杏兒給拖到了後院裡。
他將謝杏兒樹上,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大力進出,弄得謝杏兒眼淚橫淚,嘴裡嗚嗚咽咽的痛苦哀嚎,連羞恥都顧不上了。
等到趙劼完,謝杏兒一下子就軟在了地上,昏迷過去。
她這一次,比當初寧韻清破身還要慘。
寧韻清雖然被折騰的了一番,好歹是在,沒受到其他的苦處。謝杏兒卻是被摁在了樹上,光着脊背,被樹皮蹭的鮮血橫流。因此,第二天嬤嬤們進來送避子湯的時候,看到她後背的傷,又給她上了一層藥膏,方纔退下。
謝杏兒後背受了傷,下面也受了傷,對於房事簡直畏如蛇蠍。
趙劼知道她身上有傷,也沒興趣哄她,便將她丟到一邊,轉頭去找寧韻清快活,反正玩兒誰不是玩兒啊。
謝杏兒躺在養了五、六天,方纔慢慢下地。
因爲是姨娘,自然沒有三日回門的事兒。
可是,她想回家。
趙劼的姨娘真不是人做的!
可是她哪裡回得去?寧韻清和謝杏兒能做趙劼的姨娘,都是因爲處理麻煩。趙劼把她們的身子破了,便關起來,再也不可能放出去了。
但是謝杏兒不甘心啊,鬧啊,整日哭天喊地,“我要回謝家看我娘,我要回門!我的侄兒是朝廷大官兒,我的侄兒媳婦是永泰郡主!你們欺負我,就是得罪了樑王府,嗚嗚嗚……”
雖然樑王府和謝君謙、永泰郡主都不會管她,可是這麼天天哭鬧,也是煩人啊。
趙夫人忍不可忍,叫了趙劼過來,說道:“那個謝杏兒簡直就是攪家精,天天號喪,這日子還過不過了?真煩都煩死了。”
若是換做別的姨娘敢這樣,趙劼早就上前踹了。
可是謝杏兒畢竟是謝君謙的姑姑,糟蹋可以,真打死打殘就不合適了。再說,謝杏兒這麼哭天喊地,眼淚鼻涕的,糟蹋他都不願意去啊。
趙夫人又道:“過些日子,你表妹就要進門了。謝杏兒再這麼哭天喊地的,不說平時過着糟心,單說鬧了婚禮可怎麼辦?再說了,你舅舅家的人瞧着這般雞飛狗跳的,也不放心讓芳姐兒嫁過來啊。”
“愛嫁不嫁!”趙劼煩躁道。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趙夫人嗔怪了一句,然後說道:“我的意思,不如對外就說謝杏兒病了,把她送到莊子上去養病,家裡也就清淨了。橫豎不過是留她一條性命,養在莊子上,好吃好喝供着也不差的。”
這倒是個法子。
趙劼也不耐煩謝杏兒這麼哭鬧,便道:“行,娘你看着安排吧。”
趙夫人又道:“那個寧韻清,要不也一起送走吧。”
“不行!”趙劼跳起來道:“娘,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疼表妹,難道就不疼我了?爲了表妹要嫁進來,我以前的那些通房丫頭,你都七七八八的打發了。現在謝杏兒再送去莊子上,就只剩下寧韻清了。”
忍不住賭氣,扭頭一邊,“連一個屋裡人都不給我留!”
“你看你。”趙夫人埋怨道:“娘說了,芳姐兒現在已經大了,性子不一樣,你總記着小時候的事兒做什麼?聽我說……”
“我婚我不結了!”趙劼一拍桌子站了起來。